“哎哟……你说的简单,齐哥就快被这金疮药折腾死了。”周冠说。
老武念念有词道:“所以说这爱情多半都是不成功的,要么苦于终成眷属后的厌倦,要么苦于没有终成眷属的悲哀,都不是啥好结果。”
“错,”杨小欢否定道:“咱齐哥还没到厌倦那地步呢,刚终成眷属就被拴在半空中吊打了。”
老武呵呵道:“要不给咱就照着明朗那型儿给齐哥找几个去?”
“画型容易刻骨难,”杨小欢不以为然:“像明朗这种敢从头到尾跟齐哥拧着干的愣头青你上哪儿找去?齐哥爱的就是他这点犟劲儿。”
“也是……”老武抻着懒腰:“要不然每次咱哥只要站在明朗旁边,那浑身都滋不住的洋溢着少女情怀,一副‘众生皆苦,唯独你是草莓味’的小奶狗样儿!”
说到这儿,几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阚齐知道自己怂了,他连给自己一个痛快选择的勇气都没有,还男人呢……没见过这么窝囊的。
这个星期他是第五天守在明朗家楼下了,当然,今天是星期五。每天都是晚上九点多就把车开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摆好,自己藏在离明朗家不到二十米远的砖墙下,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上的动静。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明朗每天得夜里一点多才回家,他一整天的念想就寄托在明朗骑着摩托从小街角拐到自己家楼下这段不到半分钟的路程。
在这段短的可怜的石头路上,他看着这个浑身疲惫的男人从自己眼皮底下出现、消失,然后心里默默数着节拍,跟着明朗回到家,视线移到楼上窗户边,看着他卧室亮起来,同时心里仿佛也被点亮了一把温热的小火苗……
今天明朗回家有点早,不到十二点就到家了。只要看见明朗上楼,阚齐就觉得他家那旧房子立马就变得熠熠生辉,像有生命一样自带发光体。
待十几分钟后,估计明朗洗漱完毕,回到卧室,阚齐不时能看见他隔着窗帘晃动的身影,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呢?
阚齐站在楼下猜测着各种可能性,在跟老妈闲聊?还是在做运动?他整天就没个休息时间,应该也没精力运动了,估计躺床上准备睡觉了吧?
他躺床上就只是睡觉吗?没有点儿其它自娱自乐的动作?二十七、八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上床怎么可能只为了睡觉,绝对还有其它活动。现在天气转热了,明朗睡觉应该也穿的很简单了,比如……只穿neiku?
顿时,一个无脸的下半|身超大特写弹到阚齐眼前。
噢哟……光是想想阚齐就止不住颤了好几下,没想到他对一个男人的思念已经达到了癫狂biantai的地步,不用见着真人,隔着窗帘就能yy出一副娇艳欲滴的春gong图。
怪不得钱钟书说,世间哪有什么爱情,纯粹是生殖冲动。
拜服了老师……
明朗冲了个凉出来,见老妈端正的坐在客厅,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怎么了?您让我早点
儿回来我、我不是就来了吗?”
“我让你早点回来,你十二点多到家,早么?”
明朗倒了杯水:“我今天已经十一点半就截单了,还……还不够早吗?”
徐华芳哀怨道:“就你这时间观念,也就一辈子送外卖的命了。”
“您让我这么早回来到、到底要说什么?”
快十二点半了,这叫“这么早”?
“周末能挪出点儿时间吗?出去吃顿晚饭呗!”
我艹……明朗沮丧的一拍脑门儿,老妈这根深蒂固的老婆娘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太致命了!
“您是想让我跟那修、修脚的姑娘一起吃饭吧?”
“什么修脚?”徐华芳反驳道:“人家是脚部治疗师,专治甲沟炎、灰指甲,做的是祖传手艺,也算是从事医疗行业,治病救人,什么话到你嘴里一说就这么不正经……”
那不还是修脚的吗?
“您去就行,我不去。”明朗拒绝。
“我去干嘛,又不是给我介绍对象。”
“妈,您要再这么折腾就别怪我没好脸了,三、三番五次逼我去见这个那个,您是想祸害我呢还是祸害人家?”明朗现在怎么可能有心情去见其他人?
“瞅瞅,嫌人家工作时间整天抱着别人的脚丫子是不?告诉你,人家每个月挣得比你多了上百倍!”徐华芳说。
“人家挣多少关我什么事?我自己挣的够用就行。”
“瞧你那点小农意识,你就算在事业上没什么雄心壮志,那在婚姻上好歹也好高骛远一点吧?”徐华芳唠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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