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齐满意的笑笑,“那就乖乖趴好了,不许动。”
明朗果然没有再反抗,听话的扑在床上,任阚齐一点点帮他擦拭着伤口。
“嘶……疼……”明朗忍不住发声道,他觉得自己后背都着火了。
“忍着!”
“……”明朗不作声了。
阚齐看出来他的背脊在轻轻颤抖,知道他现在有多痛,也知道现在他使了多大劲儿在憋着痛。
乖!孺子可教也,就该听老神仙的话!
又过了两分钟,明朗又说话了:“老神仙,我觉、觉得自己趴在一团白云上面,特……特别软和,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阚齐被他这朴实接地气的形容逗笑了,他的床确实很大很软,铺的也都是粉色系的床单,所以被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误认为是白云也正常。
“那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舒服,老舒服了,想一辈子都趴在白、白云上。”
这话听着让阚齐有种莫名的酸涩感,他想起了明朗家里那张顶多一米二的木板床,他这起码一八五的身高睡那种床连翻身都是问题。
“那就乖乖趴着不要动,”阚齐命令道:“一会儿给你擦药。”
“擦、擦什么药?”
“蜈蚣酒。”
“不擦行么?”虽然以明朗此时的智商根本不知道蜈蚣酒上身会是什么作用,但他头太晕了,不想折腾了。
阚齐一本正经道:“你让我帮你,你又不听话,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帮你?”
“……”
最后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阚齐给明朗又擦了一遍药酒,擦好的时候明朗已经昏昏欲睡了,阚齐把他身子挪正,盖好被子,然后出去了。
…………
秋季的早晨格外沉闷,哪
怕出太阳,也是藏在厚厚的云层背后,吝啬的释放它少得可怜的暖意。
房间里更没有被阳光穿透的痕迹,因为窗帘拉的密不透风,以至于都日上三竿了,屋里还是乌漆嘛黑的。
明朗向来都有早起的习惯,每天都是六点左右起床,洗漱完毕后出门围着附近的公园跑两圈,然后回家准备上班。只是今天例外了,因为昨晚上的事,他睡到九点多才懵懂的睁开眼睛。
头还是疼,就跟宿醉一样,沉的抬不起来,整个后背也好痛,好像被撕裂了一样,哎……
糟糕……肯定迟到了!明朗刚要把身子撑起来,一伸手才发现整个身体接触的根本不是自己那张又硬又窄的木板床,这张床非常宽,起码他展开双臂都摸不到床沿,而且出奇的软,长这么大他从没睡过这么软和的床。
他在哪里?
明朗一惊,脑子里闪过某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昨天晚上他把张书静送回家后在楼下遇上阚齐他们那伙人了,然后那群人把他带到某个地方,他清晰的记得阚齐给他注射了……
明朗瞪大眼睛,那他现在该不会是……他顾不上头疼,一骨碌翻下床,强忍着全身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连滚带爬的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
眼前豁然开朗的同时他看见了锡江市最具代表性的那片人工湖,整个城市面貌规整的映入眼帘,这地理位置一看就是阳山别墅区,也正是阚齐住的地方。
难道他真是在那谁的家里……
这时候明朗感到下|身一阵凉意划过,低头一看,自己全身仅穿了一条neiku,而且这条neiku还不是自己的!谁给他换上的?又是谁给他脱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阚齐大兄弟在这里正式被虏获,哈哈哈哈~~~~~
第11章 第十一章 凉凉了
门被推开了,阚齐穿着一身家居服走进来,一眼就看见明朗大惊失色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
他若无其事的笑笑,说:“你醒了?要不要吃米线?”
明朗在看见本人后彻底崩垮了,他还真就是在阚齐家里过的夜,还真就是睡在阚齐的床上。现在别说吃米线了,吃人参果他也没胃口了。
“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昨晚上受了点伤,我带你回来处理一下伤口,”阚齐说着朝明朗走了过去,“转身我看好点儿没……”
他的手刚碰到明朗就被一巴掌拍开了,“别碰我!”
阚齐愣怔了一下,手略显尴尬的停在半空中,随后轻轻一笑:“昨天张口闭口一个老神仙叫的可甜了,怎么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明朗暂时想不起来什么老神仙小神仙的,也没那精力去回忆,但他知道阚齐说的这事肯定跟昨晚的致幻剂有关,一种很强烈的被羞辱的挫败感瞬间冲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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