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一会,陆观侧过身来将他抱过来,宋虔之一条腿压在陆观的身上,想说话,硬生生憋住了。
陆观伸手来解宋虔之的单衣。
宋虔之打定主意今晚不做了,让陆观摸了一会又忍不住摸回去,继而与他默契地亲了起来。
宋虔之完全没料到,连日赶路,白天陆观又几乎没休息,居然还这么有劲,第一次休息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又亲起他的耳朵,第二次陆观相当温柔,只是顶进来便将宋虔之抱着,亲他的脸颊和脖颈,舔舐宋虔之脖子上的汗水,小声与他说话。
这间客栈简陋,屋里挺冷的,宋虔之让陆观抱得很舒服,放松地靠在他的胸怀中。
“你说袭击周先的是什么人?真的不是之前给他脸上留下疤的人吗?他说的也有道理,他脸上那道疤太显眼了,对方出于折磨他的目的,将旧伤疤割开也说得过去……”宋虔之忍不住想往前挪一点儿,被陆观扣紧了腰。
“有一点很蹊跷。”陆观舒服地吁出一口气,鼻子亲昵地逡巡在宋虔之热汗淋漓的脖子里,不住舔舐亲吻,片刻后,他抬头,低沉的声音说,“周先出现的地点。我们救了他是一件很巧合的事情,这种巧合才是最反常的。”
“嗯,我也觉得,太巧了……啊……”宋虔之失控地叫了一声,完全想不了周先了,反手扳陆观的头,催促他快点。
第二天宋虔之还在床上起不来,陆观已经去镇上请来大夫,给周先再瞧了一次伤。
大夫开了伤药,一早陆观就盯着炉子熬好药,让周先先吃了饭再吃药。
到宋虔之起来的时候,周先看上去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看到宋虔之过来,他指了指脖子。
宋虔之脸一红,回去翻了他的狐皮围脖出来紧紧裹住颈项。
镇北军已经去孟州援救,宋虔之就没有那么着急了,让陆观在镇上雇车。
他和陆观一人抬头一人抬脚地把周先搬进车里。
周先尴尬难当地说他可以。
宋虔之坐到车里,用被子把他裹好,在被子上很轻地拍了两下,凑到周先的面前说:“少监亲自照看你,秘书监给你当车夫,一辈子也赶不上几次的好事,你就规规矩矩给我躺着吧。好好养伤,我们都拿你当过命的兄弟,该养就养着,养好了再揍你。”
周先就着宋虔之的手喝了口水,闭起眼睛,耐不住药性睡了过去。睡梦中几度伸手想碰脸上的伤口,被宋虔之抓住手就塞进被子。
到第三天上,周先已经大好,伤口都在结痂,就是很痒,不过他强忍着没有去挠。
给周先上药的时候,宋虔之可惜地叹了口气。
“一身好皮肉,全没了,等抓到了人,我给你报仇。”宋虔之把药罐收好,出外坐在陆观身边,往他身上一靠。
烟雨朦胧之中,视线可及之处,俱是青山绿水如佳人眉黛,空气也难得清新,山林之中,鸟叫纷杂。
宋虔之昏昏欲睡地打着盹。
陆观边赶路,含笑侧低下头亲了亲宋虔之的头发。
等宋虔之醒来,发现自己又在车里了,天已黑,他们找了一户农家睡觉,第二天天不亮就上路,快到正午时,远远望见千重万叠的夯州。
“不输给京城啊。”夯州完全没有打仗的紧张气氛,城门下进进出出的多是商户,街上繁华让宋虔之想起孟州。与孟州不同的是,夯州城里没有那股怡然自得的懒散,人声鼎沸的集市上交易着整个大楚各地的货物。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啦,想好上哪儿找乐子了吗!
☆、妙女(壹)
“少爷!”一个充满惊喜的女声叫了起来。
刹那福至心灵,宋虔之循声看见一名身着绿裙的丫鬟从城门不远的茶铺上起身,满面欣喜地朝他使劲招手。
宋虔之笑着跳下车辕。
瞻星裙裾飞扬,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宋虔之双臂,两个眼珠滴溜溜地上下打量他,眼圈红了。
“少爷……你们怎么才来呀?!”
白衣女子随后走来,一礼:“少爷,城中已无大宅出售,暂且在城东南租下一个两进小院,让夫人住下。”
一听只有两进,宋虔之眉头便皱了起来。但一想,随皇帝往夯州逃难的豪族不知有多少,这么一拥而入,先到先得,就算是以权压人,谁不是大官?
“车上的是谁呀?”瞻星向马车看了一眼。
宋虔之让她先进车里去,然后扶拜月上车,自己才跟进去。
一进车内瞻星便拧眉,掩住鼻子:“好臭……”她声音吞了回去,好奇地张大眼睛看躺在车里的男人,犹豫片刻,在他身边坐下来,打量他的脸,亮晶晶的眼睛不住看宋虔之: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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