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惊险,就差一点点,他俩就要迟到了。
站在门口儿卡人的煤球儿扑了个空,只好大声冲着后面已经是铁定迟到的人大声吼道:“快点!都没吃饭吗!”
后面的人委屈巴巴,憋红着脸又提了提速度往训练场冲。
趴在任溪背上的邹和扭头抱歉地对煤球儿笑了笑。
虽然他的本意是不好意思,但是落在煤球儿眼里,这就是一种挑衅。
但是作为教官兼学长,煤球儿也不好和一个腿断了的人计较太多,只得咽下这口气,准备一会儿把迟到的学生都训一顿,再回到自己所带的班级训别的人。
这才两天,煤球儿就已经隐隐有嗓子哑掉的趋势。
虽然如此,但他还是兢兢业业地训着人。
非常有爱岗敬业的精神了。
眼瞅着终于在成功在一点半之前回到训练场,邹和忍不住笑起来。
就像是成功叼回网球的小柯基一样。
邹和的声音都带着笑意,他在任溪耳边说道:“放我下来吧。”
任溪只觉得一个激灵。
邹和的声音软软的、甜甜的,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越。
因为是他背着邹和的原因,所以邹和一说话,几乎就是嘴唇靠着他的耳朵说话,酥酥痒痒的。
任溪的耳朵开始也有点儿变红的趋势。
俗话说得好,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他们去吃饭的那一路上,他一说话邹和的耳朵和心就开始痒,搞得邹和面红耳赤的,只恨不得学个隐身的术法,原地隐去。
现在,邹和一说话……
任溪动作麻利地把邹和放到了地上,找话题道:“走吧,找个地方坐。”
邹和因为比任溪矮个十几厘米,又腿断着双眼随时要注意前方路况的缘故,并没有看见任溪悄悄变红的耳朵。
而且任溪这个耳朵红的非常鸡贼,仅仅是耳朵尖儿红了一点点,其他地方一切如常。而耳朵尖儿这个部位吧,一般情况下又是会被头发完美遮挡的……
所以除了任溪自己觉得耳朵有点儿烫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发现他耳朵红了。
和邹和那种一脸红恨不得脖子都开始红的状态一比
较……小柯基非常惨了,心情根本不可能被遮掩住。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错过男神耳朵红的小柯基哒哒哒地又蹦跶着去找地方坐了。
任溪在旁边扶着他,心情很奇怪。
不是,大家都是男人,说个话又怎么了,自己耳朵红什么红?
不能理解。
小柯基乐呵呵地找了个地方拉着任溪端端正正坐好,他俩刚坐好,连长就过来了。
就像是专门等着他俩一样。
连长依旧是笑眯眯的:“你们板报做得怎么样啦?”
任溪把做好的手抄报递了过去,邹和则抢答道:“都做好啦!”
连长看了看,喜上眉梢:“你们俩也太谦虚了吧,画得这么好,还叫不会画画?”
邹和笑得特别甜:“都是任溪画的,他画画特别好。”
傻白甜全然不知自己是在给任溪揽活儿干。
连长笑得老谋深算:“好好好。”
邹和也跟着傻笑,天真无邪,像是受表扬的是他自己似的。
连长话锋一转:“军训感想写好了吗?”
邹和大大方方拿出自己的军训感想,骄傲脸:“写好啦!”
昨天他可是抄了,阿呸,写了很久的。
连长接过邹和的军训感想,只看一眼,脸就开始向苦瓜进化。
苍天在上,邹和这到底都写的是些什么东西哟!
邹和满分一百五他九十的语文水平发挥良好,一笔字烂得出神入化,想要看懂,只能靠猜。
要不是数理化需要写的字少,阿拉伯数字是个人都能写清楚的话……邹和能不能考上q大就能悬了,毕竟说他的字是狗爬恐怕狗都要抗议。
不过如果他的字能写得好看的话……不说好看,只要能写得清楚,他可以选择的学校只怕都要上一个台阶。
但是从小字就写得非常之烂的邹和已经认命了,写不好就是写不好,没办法的。
就像有的人一进厨房就要炸厨房一样,没办法的,他也不是主观意志上要把菜烧得跟下过毒一样的。
连长草草扫了一眼邹和的军训感想,估摸着这小子字数是写够的之后就没有再看。
真是感觉多看一眼都要折寿。
连长检阅完邹和的军训感想,又问任溪道:“你写了吗?虽然我没告诉你,但是你看见邹和写的时候也应该意识到自己也是要写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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