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牧回头看向浴室,应该是金城在洗澡。
老房子的卫生间格局很老旧,金城住进来前虽然换了卫浴面盆,但门没换,卫生间的门下面三分之一是木制,上面三分之二是磨砂玻璃——而且经年累月磨砂玻璃已经成了半透明。
游牧皱眉盯着那扇半旧的门看了足有三四秒,才发现原来卫生间里有人即便是在浴室洗澡,在客厅的人也是能看清身体轮廓和大概的动作。
所以现在金城在洗……鸟……屁股……诶?太潦草……大腿……额……
游牧转头对上吧台上盛着花生碎、油条脆、小香葱的碗又咽了一口因为闻到粥香而分泌的口水。
嗯,确实,粥太香了,一定是这样。
直到碗里的油条脆和花生碎被他双眼盯到双双疲软,那边金城才踏出浴室。
金城浑身上下只穿一条家居裤——裤子贴感强垂感也强。一走一动间显现出腿部肌肉的轮廓。
看见游牧,正拿浴巾擦前胸的金城动作一顿。
游牧转头,变轻有些复杂,眼神木楞。
俩人无声地对视两秒,都坚强地没别开头。
“什么时候来的?”金城见游牧依旧看着他发怔,表情近乎古怪,眼神从木楞变成困惑,“粥还要等一会儿……”
游牧貌似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道:“刚来,喝酒吗?”
他抬起拎着酒瓶的手对金城晃了晃。
两人一个站在厨房吧台旁,一个站在浴室门旁,中间隔着客厅以及客厅里摆满了各色工具和各式昂贵成品皮的长桌。
金城抬脚绕过长桌,将浴巾绕在脖颈上,靠近游牧后抬手弹了一下游牧扬起的酒瓶。
“叮”酒瓶发出不算清脆的响声。
金城噙着笑问:“你能喝酒吗?”未成年小屁孩儿,截止到目前他所有的想入非非都被未成年三个字挡了回来。
游牧总算把视线从金城气死狗的胸肌和腹肌上移开,也是这时他才看清自己偷来的酒是清酒。
“16°而已,你不揭发我,我就能喝,怎么怕了?”最后一句说的中二的要命。
游牧特意飙出这么一句中二又sb的话来缓解气氛,虽然他也不知道气氛有什么好缓解的,但就是觉得有点怪。
这么一想,紧接着想起下午从小船上落荒而逃回来的囧……诶?为什么要用落荒而逃这个词,他并不荒呀,所以更不可能逃啊,尿急而已……操!还有那张伪放水的照片,还尼玛手欠的p了下图……啊啊啊啊啊……
金城看着游牧的脸在一两秒内表情丰富又复杂到难以形容,就知道这小子又在大脑了开挖掘机了。
他抬手搓了把游牧的发顶,指着厨房橱柜道:“去找杯子。”
他说完转身往卧室走,边走边擦上身的水。
游牧随着金城转身的动作扭头用目光追他——静静地看着他头发上滴下来的水顺着后脖颈流进脊骨沟。
水滴很快汇聚成流,又很快地从两片肩胛骨中间脊骨沟滑向后腰,最后……裤腰后面湿了一小片。
湿了的那一小片再向下……被隆起的两股挑起……
游牧猛地转头看向吧台上盛着花生碎和油条脆的碗。
这一次他没办法闻到屋内充斥的粥香,刚刚被他盯到疲软的花生和油条,此时坚.挺地站在碗里好像在向他示威。
有病!
游牧在心里骂了句。
虽然不知道骂谁。
金城从卧室出来时,游牧已经喝上了,两个玻璃杯里都倒了多半杯酒,游牧那杯的酒少了一半。
游牧面前碗里的花生和油条也少了一半。
“牛排、鸡胸、鸡块吃吗?”金城从客厅走向厨房时问道。
“艇仔粥谢谢。”游牧始终仰头看着吧台上的餐灯,偶尔扔嘴里一个花生或油条,再喝一口酒。
金城经过吧台看了一眼陷入忧郁中无法自拔的中二少年,噙着笑没在说什么。
把煮到软绵的干贝猪肚粳米粥调
好味儿,又将牛肉沫、生鱼片、虾仁依次放进粥里,再次沸腾后倒入快被游牧吃光的花生碎和油条脆,以及蛋丝、葱花、姜丝。
游牧非常鄙夷有toukui狂潜质的寄叽,但此时不窥更待何时。
过于宽松的背心掩盖住了凹陷幅度有点深的脊骨沟和窄腰,两条手臂却展露无遗——金城身上的肌肉线条不似游将安身上虬结的肌肉线条,不突兀反而十分健美。
金城进了一趟卧室,只加了一件宽大的灰色背心,背心后面是一个脸大的太阳图案,有点抽象,很酷,风格和调性都与金城这个人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很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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