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没插电,外面的塑料膜都没撕开。抽烟机也是这样。厨房里该有的米,油,酱,醋,盐...一样都没有。
马彦从厨房找到卧室,唐苓路家里能吃的可能只有他种药草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马彦更不是什么“巧妇”。倒了一杯水,坐到唐苓路身边把人扶起来喂了点水。
唐苓路喝了水,开始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
“怎么了?”马彦凑近了听,也没听懂唐苓路想说什么。
唐苓路却一把把马彦推开“呕--”吐了。
马彦无语,赶紧把垃圾桶拉过来,给唐苓路接着。
吐完,马彦又给人擦了擦嘴,喂了点水。起身把这一片狼藉收拾了。
折腾完的马彦,擦擦自己的汗,又坐回唐苓路身边。
唐苓路还在哼哼唧唧。
“别哼了,走,睡觉。”说着马彦把人抱起来就要往卧室走。
“嗯嗯。”唐苓路却挣扎了起来,哼的更凶。但是声音很不对,像是忍痛一样。
“怎么了?”马彦抱着人坐下,摸摸唐苓路的额头,这一摸却吓到了马彦。
唐苓路脸上特别冰,还一直出着冷汗,马彦怕出事,不再犹豫抱着人冲下楼,送去医院。
今晚的医院的值班人员也是很惊悚,就这么瞪着眼的看着自家医院的副院长被一个男人抱着冲进急诊室。
“他怎么回事?”马彦着急的看着眼前才从病房里出来的医生,问道。
“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可能院长他这段时间在用什么药,
对酒起了反应,我们已经给他洗了胃,打了醒酒针。”医生无奈的摇摇头“因为不知道院长他用的是什么药,我们也不敢贸然处理,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其他的只能等院长醒来在看了。”
“...好的。”马彦也知道对方已经做了最好的应急措施,也不能再为难人家了,点点头就放人回去值班了。
马彦在病床前守了一夜,眼睛都不敢闭一下,生怕错过唐苓路的任何情况。
第二天早晨,一脸倦意的马彦终于等着唐苓路醒来了。
“醒了。”马彦的声音低哑的可怕。
“嗯。”唐苓路嗓子也是哑着的,动了动肩膀想坐起来。
“...不解释一下?”马彦赶忙接手,把他扶起来坐着,又从旁边的陪护床上拿了一个枕头给唐苓路垫着脑袋。
“什么?”
“为什么要一个人去喝酒?你在用什么药?为什么都不和我说?”
唐苓路把头扭到一边不看马彦“没什么。”
“没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差点就死了!”马彦有点激动。
“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唐苓路冷漠的看着马彦。
“有什么?”马彦怒极反笑“怎么,你还不想活了?”
唐苓路也不知道是因为宿醉还是药物的副作用,头疼得不得了,马彦又在自己耳朵旁大喊大叫的,心里更是烦躁。
“和你没关系。”
“你说什么?”
“我说,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唐苓路也提高了音量,吐字清晰的把每个字说得清清楚楚的,马彦想听不见都不可能。
“我?是,关我屁事啊!”马彦没想到唐苓路会这样说,直接没忍住,爆了粗口。
“我他妈有病!才把你送到医院,还在这里守了你一晚!”
马彦转身暴躁的踢开坐了一夜的椅子,骂咧咧的朝着门口走去。
唐苓路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可是现在他也不可能立刻收回。想让马彦别走,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马彦走到门口没有直接出去,快打开门时,他深吸了一口气,又转身冲了回来。走到唐苓路床前,伸手死死按住唐苓路的肩膀,把人推到墙上。
“本来你死你活,是和我没关系,但谁他妈叫老子要喜欢你呢!”
说完,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唐苓路呆滞的坐在病床上,自己摔门而出。
“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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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嘴快一时爽,回忆火葬场。
马彦简直后悔死了,他怎么一激动就说了出来呢?这破嘴!
第二天唐苓路句回家了,然后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去实验室逮不到人,去家里敲门也不给个回应。
每天一日三餐按时送到门口,发个消息告诉唐苓路,然后就在楼底下坐着,有什么事情了才会离开。
唐苓路这两天确实是把自己锁家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马彦,他觉得他和马彦是兄弟,更何况以前和认识马彦,还是因为马彦要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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