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书青怔忪之间,男人就已压到了他的身上,动手撕扯着他紧扣的衬衣。应书青奋力抵抗,手脚并用与男人一番激烈的撕扯,而这样的行为,却彻底激怒了对方。
“够了!”男人在混乱之中扯下领带,将应书青胡乱抓扯的双手死死捆住,不耐烦地吼道:“你男人的公司都快倒闭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清高?!”
公司倒闭这四个字向着应书青当头砸下,犹如晴天霹雳,让他的大脑瞬间空白一片,良久之后,才在震惊中茫然开口:
“你……你说什么?”
男人喘着粗气,伸手捏住应书青的下巴,冷笑着说:“沈明阳没和你说吗?你们公司的资金链出了问题,如果这个月接不上,整个沈氏地产就要打包送人了!”
资金断裂非同小可,而沈明阳却从来没有向自己提起过,这样的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应书青自然不会相信。
“你胡说什么!这绝不可能!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胡说?”男人见应书青还在不停挣扎,就抓过他的双手摁在头顶,弯腰咬住他的耳朵,一面挑逗一面说:“我实话告诉你吧,沈明阳最近正向我们商会借钱,可他不融进这个圈子,我们又怎会放心把钱借给他?”
“他为表诚意,将你带到这里,钱的事情,自然就解决了。”
被沈明阳以外的男人触碰,应书青只觉一阵恶心,他头皮发麻,扭过头避开男人湿漉漉的舌头,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他突然想起沈明阳这几天在自己面前遮遮掩掩的表情,想起自己问及酒会性质时,他一瞬间的犹豫。想必在那个时候,沈明阳就已经决定牺牲自己,向别人献出他的身体,去拯救眼前这岌岌可危的形势。
应书青终于相信了男人的话,而就在这一瞬,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坠入万丈悬崖,跌落崖底摔成一地粉末。
深而痛的绝望让他浑身冰冷,强烈的屈辱又令他战栗颤抖,应书青曾经见过沈明阳在商场上的狠厉手段,却未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他手中的一枚筹码,在面临危局时,被他毫不犹豫地推出去。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也要相依相伴。
无论顺遂还是危难,也要不弃不离。
婚礼上的誓言犹在耳边,沈明阳却大手一挥,将他当做一件供人把玩的商品,不留半分情面的,从手上抛出去。
应书青双眼红透,悲愤交加,滚烫的泪水从他眼角涌出,就像心上淌出的血。他在惊愕中停止了挣扎,男人却趁势扯开他的衣服,拔掉他的长裤。
明晃晃的灯光下,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光,男人随即抓过应书青的手一看,发现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这种时候,这玩意儿就不用戴了。”
男人粗鲁地摘掉应书青手上的婚戒,随手扔出去。呆怔的应书青却在此时突然回神,拼尽全力逃脱了男人的钳制,像发了疯似地跳下床,几近赤裸地跪在地上,用被领带捆住的双手颤抖地摸索着深棕色的地毯,四处找寻自己丢失的戒指。
床上的男人再也没耐性与应书青折腾,他大步走上前去,拽着应书青的头就往墙上撞去。头部猛烈的撞击让应书青的意识骤然涣散,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仰倒在床上,身下传来一阵刺痛,是男人的手指插入了他的身体。
应书青痛得眉头紧皱,倒抽一口凉气,他挺起上身企图再次反抗,却被压在身上的男人狠抽了一记耳光,歪斜着身子栽倒在床沿。
“妈的!能不能老实点!搞得老子像qiangjian一样!”
男人面露凶光,像一头野兽一样伏在应书青的身上,而应书青再也无法反抗,他的半个身子倒吊在床外,双腿向着两侧分开,身下最柔软的地方被抹上润滑油,随意地扩张几下之后,就被男人胀大的xingqi给填满。
撕裂的剧痛让应书青脸色惨白,嘴唇都失去血色,身上的男人却也只顾自己爽快,掐着应书青柔软的腰肢,蛮横地在他体
内顶弄冲撞。
一丝血腥气弥漫在空中,混着熏香扑向应书青的鼻边,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流血,却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疼痛。
整颗心都已经麻木了,身体又怎会觉得痛?他跌落深渊的灵魂早已碎成粉末,只剩下一具任人亵玩的躯壳。
应书青的上身倒吊在床沿,下身正随着男人的施虐而上下起伏,他眼前的世界旋转颠倒,漆黑空洞的双眼里,只映着一幅挂在墙上,在射灯下反射着微光的画。
那是一幅抽象的现代画,线条看似张狂凌乱,却又在隐约间,勾勒出两具纠缠不休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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