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邱触电似的颤抖,身体更软,险些坐不住。
“应该会有一点痛。”
凤邱突然酸酸地问:“哥哥有给人暂时标记过吗?”
ao情侣之间一般不会暂时标记,通常情况下直接初步标记和永久标记,暂时标记更像是一种柔软的暧昧的所属象征,因为没有强烈的直接的交配含义,所以基本不会有ao情侣这样做。
“没有。”
王薄州的有些凉意的嘴唇落在他的脖颈上,清甜可口的软杏的味道迸溅开,王薄州的犬齿爱惜地轻轻在腺体上游移。
凤邱受不住了,脚尖抵在王薄州的西裤上,难耐地勾缠撒娇
:“快一点。”
王薄州的手在凤邱腰上捏了一把,这一把揉软了凤邱的腰身,他刚要瘫软下去,王薄州的犬齿快速地轻轻在腺体上刺开一个极小的口子,凤邱疼得呜咽一声,向后扬起头,侧脸靠在王薄州的坚硬的胸口,听到王薄州的心跳声。
王薄州的手又捏着他的下颌,食指分明温柔地摩挲柔软的脸,但是同时近乎粗暴无情地逼他坐直,又低头在他的腺体上快而狠地注入信息素,凤邱觉得脖颈烫得厉害,下腹一暖,可怜兮兮地呜咽。
王薄州却好像充耳不闻,气定神闲地拿犬齿轻轻在腺体上游移,好似戏弄。
凤邱哭出声来了:“你干嘛呀?别玩呀。”
王薄州这才慢慢把他抱进怀里,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好了好了,不弄了。”
凤邱压根没在他的话里听到歉意,还气鼓鼓坐在茶水间沙发上,王薄州站起来,打开通风设备,又拉起凤邱:“走,快期末了,我看看你复习得怎么样。”
凤邱一听期末复习就蔫儿了,乖乖跟着王薄州去了空教室。
王薄州讲了一个小时,讲完了喝口水,凤邱一边整理稿纸,一边问:“哥哥,你一高材生讲课,在外面收费多少啊?”
王薄州认真想了想:“我没给人讲过课,但我在外面开技术讲座,一小时一万。”
凤邱愣了愣:“那我付不起了。”他咬着嘴唇,又伸着脖子在王薄州的唇角落下一个软绵绵的吻:“我亲你一下。”
王薄州眯眼看他:“小邱,那我还亏了。”
气得凤邱拿拳头怼他:“哇我亲你你难道不感到荣幸!我可是让alpha一见钟情魂牵梦萦的漂亮omega!”
王薄州抓住他的手腕:“哦,对。德国考察队的队长也是呢。”
凤邱一下子就怂了,嘟嘟囔囔:“我又没跟他怎么样?我跟他就打一场球,我和你可是亲了呢。”
王薄州手搭在唇边,小小一方阴影里悄悄地笑了。
到了晚上,师母打来电话,让他们去吃饭,凤邱好了一直没见过,怪想他的。
凤邱收拾干净,王薄州载他一起去,两人路上买了冰西瓜,王薄州还给凤邱买了罐冰可乐,让他车上喝。
凤邱咬着可乐吸管,含糊不清地唱歌,王薄州听他唱了一路,最后才自己拼凑起那首歌。
是加快版的跑调《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歌里这样唱:
wise men say only fools rush in
but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
like a river flows
surely to the sea
(智者说只有傻瓜才会一见钟情
但我就是克制不住爱你
就像河流
会汇入大海般肯定)
王薄州哑然失笑,怎么能跑调跑成这样子呢?
两人一起进门,吴避珂出差不在家,只有师母一个人,师母热情地迎他们进来,做了丰盛精致的五菜一汤。
王薄州放下西装外套进卫生间洗把脸。
师母见他进了卫生间,转身一把抓住凤邱的手臂一脸兴奋:“我问到小邱你身上薄州的信息素味道了!这么浓?你们是不是标记了!”
凤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头:“暂时标记啦。”
师母团团转:“诶呀那离永久标记不远了!宝贝小邱,你发情期一到,就和薄州关到一块儿,他是个神仙都忍不住了!”
凤邱害臊了:“师母--”
王薄州从卫生间出来,两人噤声,开始吃饭了。
饭桌上师母拿出大家长的作派:“薄州,你和小邱--嗯?这是在交往吧?”
凤邱火急火燎地说:“是,是吧!”
王薄州往他碗里放了只剥好的大虾,从容不迫:“嗯。”
师母一拍桌子:“咱们今晚喝点酒,庆祝一下!”
“师母,我得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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