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杜子棋以前故意发来的那些话,以及刚刚的照片,一想到闵舒怀可能对他有回应,傅北林心里的不悦便浓烈得比那几杯酒更让他爆炸,他侧头冷冷地看了闵舒怀一眼,看到对方又是那一脸无知与迷茫,神色一暗,将手中的纤细手腕握得更加用力,手一扯,不顾闵舒怀的不适,强行将人带走了。
狭小的车间里,莫名的安静围绕在闵舒怀与傅北林周围,这股安静中似乎还带着点风雨欲来的危险。
冷着脸叫来代驾的傅北林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车窗外偶尔闪现过的点点亮光时不时地闪过他的侧脸,在光和影的对照下,看起来像一具森严的雕塑,浑身散发着冷峻的、不接人气的气息。
车子还在宽敞的道路上疾驰着,闵舒怀有些不安地扯了扯书包袋子,车子行驶过的环境越来越陌生,越来越寂静,他有些犹豫不决要不要和傅北林说一声,他自己回去就好了。
然而此时的傅北林又是让他害怕的,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解释自己为什么今天晚上无端端去见杜子棋,傅北林估计是误会自己被杜子棋说动了吧。
“吱”的一声,车子急停下来,闵舒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傅北林手一拉,拉出了车外。
高级公寓里的静谧与清净此刻却显得有些阴森,特别是在傅北林低沉的气场的加持下,闵舒怀踉踉跄跄地被他拉进房间内,抬头看到对方的神色,才开始惊慌了起来。
“傅北林,你喝醉了。”闵舒怀急促地说道,全身挣扎起来,想挣开对方的桎梏。
“进去。”傅北林不容置喙地命令道,一路压抑着的怒火在那几杯酒的作用下,似乎成了喷涌而出的岩浆,将他脑袋里名为“理智”的东西燃烧殆尽。
闵舒怀仓皇地抬起头,眼前的傅北林脸色低沉,目光却亮得发光,仿佛深夜里将猎物紧紧盯住的猛兽,被“盯”住的他顿时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
来不及反抗,下一刻,身形清瘦的闵舒怀便被彻底失去耐性的傅北林强行拉着,甩在房间的床上,激烈的动作让他一瞬间有些头昏脑涨。
等他挣扎着抬起头时,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傅北林已经逼近眼前,两人距离不过一厘米,近得几乎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这相似的一幕让闵舒怀猛地一惊,三年前那场噩梦般的经历顿时又涌上回忆,那时的傅北林也是如此,看上去冰冷、强硬又充满危险。
更可怕的是,此时的傅北林看上去并不比三年前冷静多少,闵舒怀有些惶然无措地看着四周,口里无力地叫嚷道:“傅北林,你放开我!”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酒精作祟还是自己作恶因子爆棚的傅北林喘了口气,哑着声音,脸色森严地连声问道:“为什么背着我去见别人?你真的被他说动了?想离开?”
这段话其实问得有些奇怪,但傅北林终于出声了,闵舒怀以为事情还有转机,便缓和了口气,用宽慰的语气商量道:“你先听我解释,我去是有原因的……”
他的话音未落,冰冷的唇便强硬地封了上来,将他的细语一并封在了喉间,骤然收声的闵舒怀愣愣地睁大了眼睛,一瞬间不知做何反应,没有立即采取抵抗的结果便是任由对方长驱直入,肆意地攻略城池。
虽然三年前就遇到同样的情景,但彼时面对的不过是一场陌生人的粗暴对待。而如今的傅北林却似乎有意讨好,花样百出地勾着他的唇舌,让他完全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抵挡。
直到一分钟后,回过神来的闵舒怀才察觉到危险近在咫尺,连忙手脚并用地抵抗着,紧张和慌乱让他根本来不及思考什么,只能无力地挣扎着:“傅北林,我不要!你放开我。”
“唔……”结果却是换来越粗暴的对待,闵舒怀觉得自己似乎快被傅北林拆卸入腹了。
硕大的床上,两个交叠的身影互相纠结成一团,时不时伴随着激烈的唇齿交融的声音。
终究还是恐惧占了上风,闵舒怀拼命抵抗着身体的异样,白皙的脸上满是汗水,他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惶然地看着身上的人,一股脑往外骂道:“你这是□□犯、biantai、恋童癖、犯罪分子……”
听到闵舒怀这么骂,傅北林抬起头,毫不客气地反驳:“你现在已经成年了。”
“三年前我还没有!”闵舒怀瞪着眼睛,下意识地回到。
这话似乎戳到了傅北林的痛脚,原本还在肆意进攻的人顿时停了下来,低着头,神色阴沉。他似乎在压制着什么,半晌,终究还是像溃败的野兽一样灰败地退到旁边,双手放开了对闵舒怀的控制,唇间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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