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羽一听就很不开心,他做人二十多年,还没来得及考虑结婚生孩子的事情就变成了花栗鼠,结果一发情就要变成太监,气的他咬了一口梵不思,然后啾啾啾地哼唧起来。
“不……$%^……窝……不是……*&……@#$……啾~”
本来正在揉肚子的梵不思手上一顿,呆在那里不动了。
唔……铲屎官你怎么不揉了……快动一动啊……
毕羽被揉着肚子,好不容易觉得没那么难受了,结果他的人工按摩仪却自动停止了工作,他不满地用后爪扒了扒身下的手指,尾巴又缠紧了一些。
然而梵不思还是没有动静,他还在脑中回想着刚才听到的声音。
“……小哔,刚才是你在说话吗?”——戳。
……哈?铲屎官你在说什么傻话,我现在是一只只会啾啾叫的花栗鼠啊。——蹭。
“我刚才听见你说的话了。”——戳戳。
那你肯定是听错了,毕竟你是问题儿童欢乐多。——蹭蹭。
“你再多叫几句好不好,小哔?”——戳戳戳。
呵,你说叫就叫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蹭蹭蹭。
“……你不叫,我就不揉你了。”——停手。
“……我叫!我叫还不行吗!”——啾?
梵不思确认了一下刚才听到的声音,突然疯狂地摇起了毕羽:“小哔小哔!我刚才听懂你说的话了!”
啊啊啊你说什么?!
原本毕羽叫完那一声之后还想再去蹭一蹭梵不思的手指,结果感觉自己像是坐上了超速海盗船,差点把之前的酸奶都吐出来。
“神经病你不要晃我!”
摇晃立马停止了。
毕羽趴在那里喘息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他强忍着身体里难受的感觉,抬头看了梵不思一眼,发现他正盯着自己。
……这个眼神,铲屎官你是想吃了我吗?给我点儿正常表情行不行?
“嘿,你干嘛呢?”——啾。
“我不干嘛,我在看你啊。”——盯。
……卧槽???你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
毕羽突然清醒了许多,他想起刚才梵不思说听懂了自己的话,本来还以为他脑回路又被皮皮虾入侵了,现在看来……就是被入侵了吧?
当红准影帝新年第一天无师自通花栗鼠之语,到底是天长日久心有灵犀还是放飞自我彻底变成精神病?
毕羽才不信梵不思真的能听懂自己的鼠语,刚才怕不是个巧合。
“你一个愚蠢的人类怎么可能直接听的懂我说话。”——啾。
“……我听懂了哦,我不蠢的。”——盯。
……不,这一定是个巧合。
“梵不思是我的铲屎官。”——啾。再试试?
“是啊,我是你的铲屎官。”
……淦!刚才一定是我脑子进皮皮虾了!
“……你现在真能听懂我的话?”——啾?老子还不信了!
“能啊,所以我现在很高兴,以后我们就不用打字这么麻烦了。”——盯。
啊啊啊啊啊我不信!这是为
什么!说好的人跟鼠之间的差距呢!为什么突然就能跨物种通话了!!!
毕羽做了几句测试之后,内心现在是崩溃的,他觉得中科院的研究员们正在挥舞着手术刀向他招手。
“……啊,我死了。”——啾。
“小哔,你怎么了?你别死啊。”
梵不思又托着毕羽摇了起来,没两下他又被晃地叫了起来:“好了好了,你别动我,我现在好难受……”
“哦。”
毕羽被他放在了床铺上,虽然刚才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事情拯救了一下发热的身体,但一缓下来就又变得难受起来。
老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想找东西蹭一蹭……
正当毕羽怀疑鼠生的时候,梵不思趴在他面前问道:“小哔,你还好吗?”
毕羽有气无力地瞟他一眼:“……你觉得我这样像好的吗?”
“那你记不记得你刚才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第一句话?为什么要问这个?
看着梵不思好奇的眼神,毕羽知道八成又是他脑回路出问题了,但他想了想,根本记不起来自己最开始说了什么,他只隐约记得梵不思说要……绝育?
毕羽趴在那里,甩了一下自己的尾巴,道:“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绝育之类的词?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你一直在蹭我,就跟医生打了电话,他说你这样是发情了,所以我在想要不要带你去做绝育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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