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可没有夸张,忍了那小助理大半个年了,终于等来了他的丽萨姐。
“你看看,上能打alpha下能当omega,beta里面的战斗机说得可不就是丽萨姐嘛。”他说两句逗趣的话逗丽萨开心,毕竟忙了一上午谁都需要放松一下。
丽萨正要接话,忽然看见高宴川摆在一旁的手机亮了:“欸你是不是有电话啊,怎么静音了?”
“可能今早起来忘记开声音了。”高宴川边说边去拿手机,走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挂断了。他一看来电提醒,是阮鲤打来的,还打了好几个过来,自己一个都没接到。
他打回去,语音提醒嘟了好几下,电话才接通。
“怎么了?”
那头隔了好一会儿都没声音,高宴川隐约觉得听到了喘息。那种声音暧昧又熟悉,他最清楚不过了。
阮鲤只说了四个字:“我发情了……”
后面的话高宴川都听得不太清晰,断断续续的哭声传过来,最后终结与一声“咚”。
手机掉到地上,阮鲤也没力气下去捡回来,指不定掉到床底下去了。他趴在床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太难受了,抑制剂没在身边,上一次从外地回来的时候忘记把那些注射型药剂拿出来放在床头,口服的药物明显不能再起作用,原本估计半个月后到来的发情期居然提前了。
听别人说,发情期紊乱是怀孕的前兆。
不过现下这个情况,阮鲤暂时没精力去思考什么怀孕不怀孕的,他全身都软成了一汪春水,被枕头垫高的腰腹一阵阵发麻,整个人都跟泡在热水里似的。
睡衣早就被直接推到胸口往上,他房间里还开着暖气,发热的症状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缓解。更糟糕的是包裹在两层布料里面的下半身,前面的小兄弟精神奕奕,抬着头流着水,惹得阮鲤一遍又一遍摩擦着床单,动作要
多淫-靡有多淫-靡。
藏在两股之间的xiaoxue正往外泌出透明的液体,那儿难耐得很,内壁渴求着刺激。
他给高宴川打了电话,但是高宴川怎么还没来呢?
大颗大颗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张嘴咬着枕头,颤抖着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屁股那一块布料已经湿得快不能看了,过量的体液分泌让他整个会阴部位都滑溜溜的。阮鲤先安抚了两把自己前端,随后把手伸向了后面。
才刚刚伸进去一根手指,自己的身体像是八百年没被满足过那么饥渴,内里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疯狂吮吸着那一根不够粗也不够长的手指。
一根、两根、三根……阮鲤用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一抽一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羞得眼泪不停地掉。
“高宴川……高宴川。”阮鲤张着嘴巴呼吸,眼前一片模糊,他没想到自己这个时候想的居然还是高宴川,想要被那个信息素是雪松味道的alpha咬住腺体,一下又一下侵入自己的身体。
高宴川一打开阮鲤的房门,铺天盖地的omega信息素和喊着他名字自-慰的阮鲤都让他陷入疯狂。
他甩掉鞋子和碍事的领带,外套一脱丢在地上,火急火燎地搂上阮鲤的腰,先在那段光洁脖颈上亲了一口。阮鲤抽出手指,回过头,他的眼神不大清明,只能隐约辨认出来人是高宴川。他往后勾住高宴川的脖子,带着哭腔喊高宴川的名字,要他吻他。
漂亮男孩的要求都应该被满足,阮鲤当然不能是例外。
高宴川同他缠绵地吻,以舌尖逗弄阮鲤的上颚。阮鲤非常主动地回应他,努力追逐高宴川的舌头,男人要撤出去他还不让。
一手环住阮鲤柔软的腰,一手在他胸前乳尖逗弄,高宴川很喜欢这两颗饱满可爱的小东西,稍稍用手指捏揉两下就硬得不行了,红嫩的色泽总勾引着他上去好好品尝一番。
把人按在自己怀里转了个面向,高宴川和阮鲤面对面,让阮鲤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这一回高宴川的手顺着琵琶骨一路往下,爱抚阮鲤每一寸敏感的皮肤。前面的乳珠被他含进嘴里舔弄,那条舌头无师自通一般,灵活地四处戳弄想要找到乳尖上那个小孔。
两根手指拨开两瓣臀肉,已经被阮鲤自己玩过一遍的穴口微微张开,仅仅是轻触一下,阮鲤都像都受不住似的收紧了那儿的入口。不过很快,发情期饥渴的身体不允许阮鲤再保有理智和羞耻心,他克制不住自己的腰往下塌,追寻高宴川的手指,渴望他伸进来好好玩弄自己。
好在高宴川不打算为难他,没让阮鲤再哭着求他插进来,比手指更加让阮鲤欣喜的物什坚定而缓慢地插进了他的后穴。内壁一点点被撑开,由身到心一点点被填满的感觉太美好了,他浑身都在颤抖,身后也吸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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