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时沐听后,心情也复杂沉重起来,他思索了一会儿,笑道:“哥,其实你说得也对,花然哥忘记了过去那些糟心事,就这样无忧无虑地过下去,那也很好,原来他笑起来是这么好看!”
第二日,孟花然就忽然不舒服了,严时驰急坏了,匆匆找来家庭医生,帮他看诊。
严时驰本以为他是着凉受冻了,才会感到恶心想吐,谁知道……
医生走后,床上的孟花然仍旧昏昏沉沉的,严时驰却突然把他抱起,还大笑着转了个圈圈。
这下子,孟花然的脑袋更晕了,迷糊地问:“怎……怎么了啊?”
严时驰的脸上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忍不住亲了他一口,说:“然然,乖宝,属于我俩的宝藏,又找到了!”
入夜,等孟花然进入梦乡后,严时驰拿出手机又开始录视频,他先是亲吻了孟花然的额头,接下来又俯下了身体,亲了亲他的肚子。
“孟花然,这是喜欢你的第十五年了,我们又有了一个孩子。”
第20章
丢失的宝藏,被重新找回来后,孟花然也不再做噩梦了,他的梦境完全变了。
梦中没了那些可怕的鬼怪,他的肚子也不疼了。
至于那个原先蹲在路边大声哭泣,嘴里一直喊着“妈妈”的小男孩,他也停止了哭喊。
之前每一次,孟花然一旦靠近他,那男孩就突然消失不见了。而如今,他却是笑着主动跑向了孟花然。
“你是迷路了吗?”孟花然蹲下来问他。
因为身处梦境,他仍看不清男孩的脸,对方只有小小的一团身影,气息却分外熟悉。
男孩点点头,一下子扑进了孟花然的怀里,抱紧了他……
孟花然醒来后,太阳已经照进了整间屋子。他最近愈发嗜睡,想必又到了中午。
严时驰也没起来,依然牢牢搂着孟花然。孟花然的手脚有些舒展不开,他稍微推了推严时驰:“起床了,懒虫。”
严时驰其实早就醒了,就是舍不得松开孟花然,他贪恋着身下的柔软与香甜,巴不得一辈子都这般粘在孟花然身上。
严时驰凑过去蹭了蹭孟花然的鼻尖:“然然,你该喊我‘老公’才对。”
大概又是难为情,孟花然哼了两声:“你分明是老……流氓!”
严时驰一笑而过:“就算我是老流氓,但也是你老公,大乖宝。”
意识到他对自己的称呼有所改变,孟花然眨了眨疑惑的眼:“大乖宝?”
“嗯,因为我们家的……”严时驰一边说,一边将手掌轻轻覆在了孟花然的肚皮上,“小乖宝已经回来了。”
孟花然顿时脸颊一热,总觉得这些话似曾相识。
三天后,严时驰托弟弟严时沐在家照看孟花然,他自己说是出门忙公事,却到了西边偏僻的看守所。
没一会儿,男警领出了一位青年囚犯,对方剪了寸头,双颊深深地凹陷下去,他走路也一瘸一拐的,已然是个残废了。
谁又能想到,就在一年多前,他还是个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二世祖。
“我不想见你。”郑由彬冷冷
道。
严时驰也回应他一个冷笑:“不好意思,可是除了我,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来看你。”
“滚!你每次来都是不怀好意,老子不稀罕!”郑由彬怒目圆瞪,隔着一道玻璃,他死死地瞪着严时驰,“我他妈已经待在这个鬼地方快两年了,都是你们害的!我的脚……我的脚也是因为你!”
严时驰皱眉,没料到这人的戾气还是这么重,也看不出一丝悔意。
“都是你自作孽。”严时驰的眼神更为幽冷,“你的腿瘸了,花然的手也差点断了。”
“他也是活该!呵,严时驰,你一直都是一个人过来,其实他也出了事吧,不仅仅是手受伤,估计你们的孩子也……”
“闭嘴!”严时驰打断了他的话,眼中透着无情的嗤笑,“郑由彬,可惜你猜错了,我和花然所失去的,都已经回来了。”
“什么?!”
“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出来,那就一辈子都关在里面吧,好好享受。”
出了看守所后,严时驰阴沉的表情恢复如常,心情也畅快许多。
几年前,严时驰刚回国不久,他也根本不知郑由彬和孟花然的关系。
他与郑由彬的第一次碰面,两人也是闹得很不愉快。
郑由彬泡妞酒驾,晚上开着车子一路疾驰,结果撞到了严时驰和他同事的车。
严时驰当年刚进自家公司,上头还有父亲这么一位老严总,他身上丝毫没有少爷架子,虚心向公司里的前辈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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