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研迷迷糊糊地被温敬晖带回家,不是他原本那栋别墅,而是温敬晖自己的家。
罗研被放到柔软的床上,跟着是带着酒气的身体覆了上来,他半睁着眼,见压着自己的是温敬晖,便乖顺地伸出手环住对方的脖颈,仰头主动送上亲吻。
温敬晖进入的时候不算温柔,但也不至于会伤到罗研那般粗鲁。温敬晖的衬衫没脱,只解了上头几颗扣子,罗研攀着他,额头抵着温敬晖的肩膀,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眼泪不知不觉也被顶了出来。
上一次借着酒意做/爱还是在b国度假的那时候,做完以后温敬晖和他说了点话,罗研以为金主不要他了,紧张又口无遮拦地讲了深藏在心里的话,把自己一直以来遮遮掩掩的爱意透了出来,温敬晖没有明言拒绝、没有赶他走,甚至说会在身后好好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罗研真以为自己在对方心里
不一样。
罗研也不晓得自己在患得患失什么,从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情人变成能偶尔带出去见见世面遛一圈的爱宠,算起来也是有所进步吧。
可能这阵子温敬晖对他太好了,让他越来越贪婪,想要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无法餍足。
温敬晖注意到罗研的状态不对,也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有些潮湿,他皱了皱眉,停下下/身抽/插的动作,把他缠在自己身上的手拉开,又捧起他的脸看。
罗研的面颊上有些泪痕,眼角还通红着,温敬晖伸手一抹,问他:「哭什么?」
「没有。」罗研自己也抹了把脸,又吸了吸鼻子,朝温敬晖勾唇一笑,「是您弄得我太舒服了……」
温敬晖手撑着床面,把自己还硬胀的东西从罗研湿热的体内抽了出来,又问了他一次:「委屈?还是难受?」
罗研抿了抿唇,低声回答:「没有。」
他还维持着双腿大敞的姿势,温敬晖卡在他腿间,那根湿漉漉的东西不时随着动作磨到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温敬晖却没有想再插进去的意思。
他捏住罗研的下巴,脸凑上去和他鼻尖相抵,「梁学钧找过你,为什么没和我说?」
「温总您那么忙,一点小事而已,我能够应对。」
「所以现在是怪我太忙忽略你。」
罗研双眸骤然瞠大,连忙道:「不是、我不敢。」
温敬晖当然知道罗研不敢,他什么都不敢,不敢生气、不敢无理取闹、不敢向他要太多,甚至受了委屈也不敢说。
温敬晖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把罗研抱进怀里,嘴唇贴着他的耳边,无奈又带了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宠溺,和他说:「罗研,跟着我你什么都不用不敢。」
第14章
那一夜并没有尽兴。
温敬晖一直抱着罗研,直到怀里的人沉沉睡下,自己身下的燥热也慢慢褪去,他才放开手,把人放回枕头上,裸着下/身走进浴室。
冰冷的水自顶上流泄而下,淋过他赤裸的每一寸肌肤,激起皮肤上一点一点细小的疙瘩。
做为一个小情人,罗研无疑是最合心合意的,听话不惹事、床上配合又会讨好,乖得让人心疼。但要从情人直升爱人,罗研的爱又太卑微太小心翼翼。
温敬晖一个过没两年就要四十的老男人,再加上性格使然,要他直白地对着人说爱说喜欢还真有些不太可能,就先不提说不说得出口了,罗研信不信还是一回事。
最初包下罗研的确仅仅是图一时新鲜,没有用太多心在这段关系上,也觉得自己或对方随时可能会叫停。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温敬晖也说不上来,喜欢好像是日益滋长的,不知不觉间这个小了他一轮的孩子就已经在自己心里深深扎了根。
温敬晖知道罗研缺什么,他缺爱、缺自信,更缺安全感,毕竟他们本来就始于一个完全不平等的关系。比起说,温敬晖更愿意用行动来填平他们之间的落差,一点一点,慢慢把罗研心里那点谨慎不安埋起来。
可为什么罗研还是哭了?
温敬晖当然不信他床上说的那点一眼就能看破的谎话,罗研的眼睛藏不住情绪,喜欢和爱藏不住,难受和委屈也藏不住,但他难受什么委屈什么,温敬晖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温敬晖关上水,随意擦干发丝和身上的水珠后套上睡袍,带着满身寒气拧了条温热的毛巾走到外头,坐上床缘,替罗研擦拭下/身的狼藉。
罗研已经睡着了,还睡得很沉,侧着身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堆中,蜷着身躯把自己缩得小小的。温敬晖把他翻过来又翻过去也没弄醒他,把人弄干净后温敬晖又找了件自己的衣服和干净的neiku给人穿上,他活了这么些年也没伺候过谁,动作生涩不熟练,弄了好半晌才好不容易把罗研安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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