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跪坐在他大腿根上,压着他两只手,重重喘着气,“服不服!求不求饶!”
“错了,远哥,我错了。”陶安然相当不真诚地哼唧了声,同时小幅度顶了下胯,正碰在火热撩人的地方。
“操……”祁远弓了下腰,手上力道立马就小了,陶安然趁机反扣住他手腕,一个翻身把他压住了。
手往下滑了滑,勾住了他裤腰,“要吗?”
意乱情迷中,低哑的嗓子吐出个难耐的字,“要。”
揉乱了新铺的床单后,俩人平躺在上面,小拇指互相勾着,你挠挠我我戳戳你,幼稚得不像话。
祁远慢慢喘匀了气,说:“要不……上网团购两箱抽纸和垃圾袋吧,我感觉这两项的消耗量会与日俱增。”
陶安然瞟他一眼,“把huangse废料收一收好么。”
“不能,”祁远转头盯着天花板,“有你在旁边每天都脑内上演小黄片。”
陶安然胳膊支起来,俯身在他唇上轻碰了下,“忍者都是修炼出来的……起吧,把东西收收。”
祁远偏头看着男朋友饱满挺翘的臀和笔直修长的腿,恨不得他明天就满十八岁——看得见吃不着,这种修炼谁爱练谁练,反正他一天都不想忍了。
百忍不一定成金,也可能成公公。
就这样,陶安然在祁远家正式安营扎寨了。
祁姥姥对陶安然的到来非常欢迎,久不正式下厨的老太太要在除夕露一手,于是趁着俩崽子好容易捞着的几天假,把两人发配到超市去了。
大年二十九的超市人山人海,陶安然和祁远推着一辆车,手里拿着姥姥写的“菜单”,艰难地在人海里游动。
陶安然扶着购物车的车筐,转头跟祁远说话,“姥姥说买点花生瓜子,薯片虾条什么的,看春晚要吃。”
祁远被循环播放的“恭喜您发财”和嘈杂人声吵得耳边直嗡嗡,抬眼跟着喊了声:“再买点饮
料和糖!”
陶安然点点头,感觉他们现在不是在超市,而是在战场。
过年和男朋友逛超市,啧,不窝心,也不美好。
两个人本着速战速决的原则,很快挑好了一大车七零八碎的东西,推着往收银台走,走到一半,陶安然发现祁远脚下忽然慢了,视线粘在左边货架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看……”后半句话被生生噎了回去,陶安然顺着他的目光盯着那一排小盒子,呼吸都跟着重了两分。
侧身一挡,伸手把他脑袋拨回去,“别看了,用不上。”
祁远捏着他的手,“我提前研究研究。”
陶安然飞快地往前后打量一眼,见没人留意他们,忙一手推车一手推人,把他满脑子不想正事的男朋友赶了出去。
在收银台等结账的时候,陶安然感觉有点窒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冈本和绿箭会码在同一个小架子上,然后祁远一边说着我要吃口香糖,一边拿了口香糖旁边那盒,塞在了薯片虾条中间。
他们后面站着位阿姨还有个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女孩,当着她们的面,陶安然无论如何也没脸把套套再挑出来了,只好佯装那是一盒包装精良的口香糖,混在他们一堆粮食里,一块儿结了。
出了超市,祁远就把那一盒东西翻出来揣自己口袋里了,美其名曰怕姥姥发现。陶安然两个塑料袋一个车筐塞了一包,瞥他一眼,“干看着不能用你就不着急?”
祁远弯了下眼睛,“我把技术修炼好也是为了你。”
陶安然:“脸呢?”
祁远:“不要了。”
脸这东西,说不要就不要,完全没负担。
两人回到家,在姥姥的指挥下剁肉馅包丸子,顺便卤了一锅肉。陶安然人生中第一次和面发面炸麻花,虽说卖相介于油条和麻花之间,但味道尚可,祁远一个人吃了半锅。
晚上,俩小孩陪着祁姥姥围桌吃饭,老太太笑眯眯地给他们俩夹菜,让多吃点儿长高个儿。
“小安高了,刚来那时候比小远差半头呢,”姥姥给祁远碗里塞了块鸡翅,“你啊,不长了,可怜,多吃点吧,长壮实些也行。”
祁远被“可怜”二字扎了心,埋头啃肉,余光瞟着他面色白里透红的男朋友。
实在秀色可餐。
陶安然给姥姥夹了软和好咬的茄子,“您也多吃点,吃完饭我陪你在屋里转转,楼下冷,咱就不下去了。”
“行,吃完饭咱遛遛,你们俩再陪姥姥看会儿电视,”姥姥乐呵呵的,“别成天就一脑袋扎屋里头学习,过年了,稍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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