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一个人藏住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跟他共同拥有一个秘密。
秦龙出神的看着涕泪横流的韩惠,脑海中浮现出阿伦玩世不恭抽着烟的样子。
韩惠是个纯善不太会说谎的孩子,跟黎黎又是从小到大的至交好友。那样荒诞的聚会怎么才能保证他不说给黎黎听?哪怕良心不安?只有这种办法。
【其实这根本没什么,玩玩而已。龙哥你那个眼镜小朋友不愿意就算了,我也没强人所难的癖好,可是韩惠我必须拿下。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去跟我未婚妻乱说话。不过说老实话,龙哥你真是艳福不浅,韩惠小朋友身娇肉贵的,啧啧……】
“龙哥。”韩惠哭打嗝了。没听到秦龙的回答,少年惴惴不安的抬头,眼睛都微微肿了:“公司,嗝,的事……我信你……我以后,嗝,不要钱……你别,嗝,嫌弃我行……行吗……”
“说什么傻话呢。”秦龙低头亲亲少年带着咸味儿的眼尾:“我保证,不会因为阿伦这件事对你有任何的嫌恶,现在还和以前一样。”是的,一样。从来没多过,从来没在乎过,谈什么嫌弃这样强烈的情绪?
“你讨厌阿伦的味道,晚上回家龙哥帮你洗掉,确保完全覆盖为止。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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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龙想把手机摔了。
当然这么不理智的行为最后让他硬生生忍下了,可是那种窝火和糟心,简直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楚烈发朋友圈了。
一直很低调、几乎不在朋友圈发任何个人状态的楚烈,十分钟之前发了一张照片,并配了文字。
“愉快的假期即将结束。”
照片是九寨沟那片幽蓝到醉人的海子,边上的栈道蜿蜒着,郁葱的树木斜着伸向水面,上面靠着一个抱臂假寐的青年。
虽然照片里面人像很小,虽然只是一个侧影,可是秦龙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那个青年是阴魂不散的越构。
操tamade!
阴着脸给燕喜拨了个电话,秦龙特别想明天就弄死越家,看越构还有没有闲心去跟楚烈游山玩水各种撩骚。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来,燕喜的声音听上去有点不太清醒,还有几分癫狂:“嗯?哎呦……是亲爱的秦总啊……”边上是震耳欲聋的摇滚乐,还有吃吃的笑声。
“喝多了?”秦龙皱眉,心情不郁:“听不清,换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有事情谈。”
“喝多了。”燕喜夸张的笑,像只咯咯叫的小母鸡:“你来吗?介绍几个新朋友给你认识,都是特别会玩的……”
“我不去!”秦龙语气恶劣的吼了一嗓子,这会儿他满心满眼都是气的他发抖的楚烈和越构,哪里有闲心去跟燕喜喝酒?
“不来……就不来呗,吼什么……”电话那边稀里哗啦玻璃碎裂的声音,伴
着一串咒骂。过了一分钟,噪音小多了,燕喜懒洋洋的语调重新传来:“什么事儿啊秦总?这都……我看看,快他妈夜里十一点了……找我dapao吗?”
秦龙铁青着脸叼上一根烟却没点:“越家的事情怎么样了?那么多钱砸下去了,我希望越家死的越快越好,最好明天新闻报道头条就是越家珠宝宣告破产!”
“急什么。”燕喜打了个嗝,吸吸鼻子:“哪有,那么快?不过也有好消息啊,越家那个老东西,撑不了几天了,说是胰腺癌晚期。哈哈,这种病死得快,还特别烧钱,我估摸着就这两个月的事儿了……”
心里舒坦了一点,秦龙揉揉眉心,意兴阑珊的打算挂电话:“行了,你去喝酒吧,挂了。”
“擦,用完就扔,拔吊无情啊……”燕喜一叠声的喊着不给他挂电话:“秦总你知道吗,我今天……看到齐建,tamade搂着个小男模去开房,从老子身边走过去,就跟不认识一样,还撇着嘴唯恐沾到病菌的样子。我他妈……不对,是他他妈,撇个鸡毛的嘴?!迟早一天,龙哥你会帮我把吊踩到他脸上……呃,好像又错了,是脚……”
“你喝多了。”秦龙不想跟醉鬼继续说了:“明天上午到公司,咱俩碰一下越家的事儿。”
电话挂断前,秦龙听到燕喜仪态尽失的呜呜恸哭:“……日nitama的齐建这么对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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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烈出游回来了。
秦氏集团办公楼内陷入一种奇怪的低气压状态。
一向铁磁到最佳拍档的秦总和楚总几乎互相不搭理,都当对方透明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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