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tama的……”薛逸拧起对方的衣领,“个sb东西,车是你这么停的么?”
那人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啊,我那会儿急,后面就忘了。”
“那nitama就不会留个号码在车上?”薛逸看他这反应更怒了,“还有脸在这儿笑,我等你等了他妈半小时。”
那人听后也不笑了,冷冷道:“你不会拨打热线电话?sb吗?”
薛逸也不知是哪跟经儿一下没搭上,直接被气笑了,哈哈大笑,笑得都停不下来,手都有点儿抓不住对方衣领。
那人似乎也懵了,定睛沉默了会儿才说道:“……薛逸?”
薛逸听他叫出自己名字一下愣了:“你认识我?”
“我是章司弦啊,”章司弦眼睛明亮起来,“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你。”
“章司弦?”薛逸皱起眉,上上下下打量了下眼前的人,“小胖子?”
“是啊!”章司弦笑起来,“你在这儿探望人吗?”
“……不是,我在这儿上班。”薛逸胸口的一团怒火还没消散开来,就又要迎来老友重逢的喜悦了,他一时半会儿有些分不清心中的情绪。
“可以啊,人模人样的大帅哥医生。”章司弦笑起来。
“会不会说话了,骂人呢你这是?”薛逸搓了搓手,“能不能先把你车开开,我要冻死了。”
“一起上来?我们喝两杯。”章司弦坐进驾驶座。
“开车喝酒啊?”薛逸问。
“一会儿叫代驾就行。”章司弦说。
章司弦选了个离薛逸家不远的地儿,是个清吧,之前薛逸也来过,这里调制的酒还算不错。
“你还跟以前一样爱喝酒吧?”章司弦说,“我那会儿还是被你硬逼着才学会喝酒的,哈哈。”
“嗯,不过现在上班忙,只能偶尔搓两口了。”薛逸喝了口长岛冰茶,舒叹了一声。
“哎,你变化真是挺大的,”章司弦感叹道,“不过还是和当年一样风采依旧。”
“变化大?”薛逸笑道,“能有你变化大吗?你要不是说你是章司弦,整个人杵我面前我都认不出。”
“别提
了,当时我减肥那可叫一个辛酸。”章司弦摇了摇头,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过往。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聊起了高中时候的事儿,但章司弦高三只读了半学期就消失了,今天是薛逸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他。
当年班上也没一个同学知道他去了哪儿的,现在薛逸也没好问。
毕竟人家自己不开口说就是不想说,薛逸也不好擅自开口去质问他。
“你怎么不问我当年干嘛去了。”章司弦喝完了手里的一杯,又找服务员添了两杯。
“我懒得问,”薛逸说,“我明天还上班的,最后一杯了啊。”
“行,医生就是辛苦,”章司弦笑了笑,“我听说你当时找我找了挺久的,对不起啊。”
“听谁说的?”薛逸瞥了他一眼,“净瞎说,我当时可开心了,没人抢我东西吃。”
章司弦没听他贫,还是笑:“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当时家里出了事,我被送去外婆那儿了。”
薛逸喝了口酒点点头,准备听下文。
章司弦看着他,他也看着章司弦。
一阵沉默后。
“然后呢?”薛逸不解道。
“然后就没了。”章司弦说。
“无趣无味无聊。”薛逸作出了中肯的点评。
薛逸等章司弦的代驾到后自己走了回去,虽然见着了老朋友喝了点酒,但也还是挺愁人的,明天他得坐地铁去医院了。
“差点儿迟到啊老哥,”贾德顺看着额头出了细汗的薛逸,“是什么让你在零下十度的天气里出了一层汗?”
薛逸白了他一眼:“是迟到。”
“有必要吗?你以前不天天迟到。”贾德顺纳了闷儿。
“我不是这个月和我妈打了堵吗,不迟到全勤她得送我连休。”薛逸说。
“那不是上个月的事了?”贾德顺疑惑道。
“……是吗?”薛逸看了眼手机日历,赫然写着二月二号星期六,再过两天就是除夕。
“老实交代吧,我过来的路上都看你车停在停车场了……”贾德顺挑起眉毛,“怎么回事儿?车位还和昨天一个位置呢。”
“一天天老关心别人干什么,瞎琢磨琢磨自己吧,”薛逸换上白大褂戴上工牌,“走,皮卡丘,去门诊发挥你的嘴遁。”
徐姨是被徐安扯着上医院的,一路拉拉扯扯的过来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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