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诺要带受去r国滑雪,他们可以躲在被大雪覆盖的深山小屋里,两个人盖着毛毯凑在火炉边,他们会聊天,讨论下一个要去的地方,说累了就靠在对方怀里,在对方的体温中微憩
将他与…那摊尸体分开的过程是出乎意料的简单,一开始,他们仅仅是靠近便会招致攻一的警觉,随后会遭受攻一的斥责与挣扎,但随着攻一挣扎时怀中尸体颈骨的断裂,破碎的头颅咕噜噜的掉在血水里
然后攻一就不敢再动了,他放弃了挣扎,甚至配合的不做出任何反抗,只在他们捡起那些散落一地的头颅四肢时叮嘱他们动作再轻些慢些
攻一红了眼睛:你们慢点,他在说疼了……
攻一疯了
他的父母闻讯赶过来的时候,只看到自己的儿子痴傻着蹲在事发的地方,怀里抱着受的旧衣服喃喃自语
儿子为了一个男人反抗家里,甚至以铁腕强行为公司过半的管理阶层换血,将家族企业变成他的一言堂,他们虽生气,但毕竟还是为儿子感到自豪的
现在儿子却为了一个男人成了这副模样……
他们私下找过医生,攻一的母亲甚至怀揣着一丝希望,问那到底是不是那个男人的尸体
医生:已经对比过病人之前留下的血样和dna,
确定是本人无疑
一年后,攻三守了一年的病人苏醒了,他像攻三希望的那样,什么都不记得,谁都不认识,甚至连容貌都与从前大为不同
就宛如这世上刚出生的雏鸟,他无比的依赖着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这个亲昵的叫着他哥的青年
攻三对他很好,因为躺了近一年,即使身体受到良好的照料,但肌肉不可避免的产生了萎缩现象,是攻三不厌其烦的陪他复健,为他做按摩
但攻三并不如他一样清闲,好几次他半夜睡醒起夜,还能看到攻三坐在电脑前工作,抑或进行遥控会议,这让他无比愧疚,可每每他跟攻三提起,攻三只会轻描淡写的将他的劝诫含进嘴巴里,他告诉受,没有任何事比你重要,如果你真的担心我,就快些好起来
受恢复大成时,已经是三个多月后
攻三带着他,从一个医院,去到了另一个医院,他指着稍远处一个沉默的男人对他说,他是个疯子,你之前受伤昏迷都是他害得,不止你,他还害了很多人
受点点头,心里却只觉得那个疯子的模样有些可怜
攻三说,所以以后你要离他远些,毕竟疯子发起疯来,只会害人
他嘴里这样说,实际上却拉着受朝那男人的方向走去,受渐渐看清了那人的模样,竟还是个生的十分出色的人物
他们从疯子眼前走过,受有些紧张的握紧了攻三的手,攻三却微笑着用眼神示意安抚他
疯子毫无波澜,他眼睛里面空荡荡的,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只徒留一个还能喘气的皮囊
前世篇1
少主(攻二)捡了个小倌儿(受)
小倌儿衣衫不整的昏倒在路边,胳膊腿的衣服给人撕得破破烂烂,股间的浊液还未干涸
看来是刚被人办完事随手丢下的
少主瞧着他长得顺眼,自己出来也没带个仆人,顺手就把人救了
谁知道这人刚被多少人碰过,看着脏兮兮的,少主嫌弃的提溜着他的后领,提气往回飞了半柱香,将人扔进了之前见到的河里
小倌儿沉下水,不多时,被窒息感逼醒,呛着水扑腾出水面
少主是混魔教的,见人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给人塞了颗毒药
随行小厮√
少主是来中原找人的,一年前魔教设计挟持了武林盟主,盟主的儿子(攻一)带领一伙中原武林人士远赴关外魔教总坛救人
双方对峙时少主对盟主的儿子一见钟情,想像着这么俊的少年郎躺在他身下被他操的不要不要的模样,心里痒得不行
当天少主便溜进盟主儿子的屋子,偷偷在茶里下了点春情蛊,他躲在房梁上亲眼看到盟主儿子喝下去然后发作
可惜没想到那小子那么能打,最后还是被人跑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少主想日他想的不行,于是自己一个人带着母蛊偷偷跑了出来,想着到时候找个盟主儿子落单的时候偷偷用春情蛊的母蛊控制他身上的子蛊,到时候还不是任他施为
梦想很美好,并且还在继续着,可惜半路遇到了伏击,他是魔教的少主,教主唯一的儿子,有不少人惦记着他死
这小倌儿不会武,带在身边碍手碍脚的,少主一边帮人打落挥来的刀剑一边腹谤,来人本就是一流的死士,少主一人尚且能自保,可眼下多了一个累赘,已然不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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