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周姨对晚风的态度好了很多,甚至有时候还会有点心疼他年纪轻轻吃了太多苦,把他当个可怜的孩子来关心。这样的怜惜已经是晚风做奴隶这么多年来所遇到过最大的善意了,而这点善意唤起了他压在心底多年的羞耻心,不自觉地在意周姨对他的印象。
木淳知道,晚风有这样的小顾虑,但他看到晚风禁欲气质的衬衫下性感的手臂后,还是色心占据了上风,根本忘了去纠正。
木淳一只手抚摸着奴隶壮硕的胸肌,一只手轻佻地戳奴隶俊美的脸。
“你来我这儿也有一两个星期了,可我最近都没空好好疼爱你,怎么样?饥渴了吗?”木淳把额头抵在奴隶的额头上,戏谑的声音和热辣的气息贴着奴隶的耳廓而过。
晚风抬起头来,眼前就是木淳狡黠笑着的眉眼。
他平静地望着自己的主人,仿佛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话,“是,奴隶很饥渴。”
寻常美人被问到这样下流的问题,不都该含羞带怯躲躲闪闪的吗?
木淳被他这毫不害臊的回答噎了一下,又看了看奴隶轮廓冷峻的脸,扇了他一耳光。
力道不重,与其说是耳光,倒更像是被炸着毛的小家伙来了一爪子。晚风大逆不道地想着,并在脑海里给主人幻想出了一条尾巴。
“既然都这么饥渴了,主人有义务帮你解决。”木淳眯起眼睛,吩咐奴隶以爬行状态随他上楼。
脾气很好的大狗晚风顺从地爬上楼梯,跟着主人进了调教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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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室被木淳建在二楼,宽敞又简洁,还附着卫生间供奴隶清洗身体。墙体上钉着许多钢环,角落里放着一米五见方的黑色笼子,几根链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而一旁的架子上摆着各式各样质地的绳子和皮鞭。
重重白色纱帘把窗外的阴霾隔开,屋子里却是一派别样的森严气氛。
晚风第一次到这里来,不由得有点惊讶。
倒不是为种种骇人的工具所慑,木淳的这间调教室,虽然也刑架林立、鞭绳森然,但比起晚风从前呆过的地方而言还是温柔太多。
晚风记忆里,俱乐部的调教室是千篇一律的,所有调教师都不会固定在某一间屋子里调教奴隶,因此毫无个人特色。
在那样冷冰冰的囚牢里,是真的没有人把奴隶当人看的,他们只能像毫无知觉和思想的木偶一样做货物和商
品,疼痛和欢愉都只是价值的一部分。记忆太过深刻,晚风甚至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间调教室的3号藤条都挂在哪里。
至于后来的那位主人,他买下晚风也只是一时兴起换换口味,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dom,也就没有专门建一间调教室。
木淳却不同,他把调教室建在自己家里,所有布置和摆设全都按着他的喜好来,晚风从踏进这间调教室的门,就被木淳的个人风格牢牢笼罩住了。
按照他这位新主人平日里的性格来看,应该是张扬跳脱的。然而这间调教室的风格却沉稳厚重,实在与他很不般配。
木淳进了调教室的门,就像换了一种气场,虽然还是笑着,但浑身的气息都危险起来。
这大概是主人内心深处最想释放的那一面吧。晚风自嘲地想着,做奴隶也有好处,总能见到主人们最不为人知的黑暗面。
“自从把你带回来,我一没给你立规矩,二没好好跟你调教一场,今天有空,就来玩玩吧。”木淳坐在屋子里唯一一张沙发上,对跪着的晚风说,“k9游戏,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完完全全做只狗。”
晚风自然低头称是。
木淳神色不变,给了他一巴掌。
这次是真用了力的,晚风右边脸颊红起一片,火辣辣的痛感刹那间就涌了上来。
“狗是不会像人一样回话的,给我像狗一样汪汪叫吧。”
晚风沉默片刻,努力学着狗的样子叫——“汪。”
叫声还算满意,但姿态有待考量。
木淳用一根细长的藤条敲在奴隶的肩膀上,吩咐他把手握拳放在身前,双腿分开,臀部高高翘起。虽然晚风是被教导过的,但每个主人对犬奴姿势的标准都不尽相同,细节处还是不太合木淳的意。
“不用趴这么低,这姿势太骚了。你可不是只母狗。”木淳拿起藤条抽打几下奴隶的腰,俯身在他耳边说,“是一只...小公狗啊。”
被主人拿着藤条在屁股上戳来戳去的奴隶羞耻地低下头,咬着嘴唇一动不动地维持着木淳要求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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