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阿姨和蔼地笑着对他说话的样子,还有阿姨安慰般放在他肩膀上的温暖手掌,心不在焉地爬下楼梯。
在爬行这样的项目中,奴隶是否专心致志是很容易被主人察觉到的,一旦手中的链条被绷紧,就意味着奴隶没有跟上主人的脚步。
晚风的分心自然难以掩饰,于是木淳抬手狠狠拽了一下牵引链以示警醒。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晚风感受到了主人的不悦,他终于放弃了杂乱的念头,目光专注于主人的身影。
楼梯一阶一阶,爬行不易。
晚风努力跟随着木淳的脚步,细心留意颈间的牵引链不能被绷直,尽量不让主人有被反抗和冒犯的感觉。
楼下没有人,晚风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了木淳面前。
“不专心的奴隶需要教育。”木淳脸色不虞,他坐在沙发上,把光裸的脚抬起来漫不经心地踩了踩奴隶的脸,“我自认不算苛刻,但是奴隶的心里只能有主人,这是基本的规矩。”
晚风心知自己的确犯了禁忌,在被主人调教的时候竟然因为在意别人的看法而没有专注于主人。
虽然主人未必会对奴隶付出真心,但奴隶必须要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这是主人们的特权,也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而他这样毫无人权被贩卖的奴隶,连最起码的羞耻心都不该有,只是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和满足主人的需求而活着。
他无以辩解,只好默默认了。
这幅沉默寡言的样子更让木淳有点无名的暴躁。
他思索了一会儿,吩咐晚风打开抽屉,找出一支颇粗的玩具。
看着这玩具的尺寸,晚风咬了咬嘴唇默默思量,木淳此刻心情不佳,想必不会许他好好扩张润滑,这一关怕是不好过。但他没法干涉主人的想法,哪怕真要让他见血,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忍着。
“把衣服脱掉,”木淳摸着下巴吩咐他,“屁股夹紧,别把你的尾巴给弄丢了。”
晚风记得木淳的吩咐,只好学着犬吠又叫了一声。
他抬起手来把纽扣一颗颗解开,又把破损的裤子褪下,浑身赤裸着跪了回去。
他把双腿大大分开,腰部下沉,胸臀挺起,双手握拳放在身前,摆出了被纠正过后的标准犬姿。
木淳目不转睛地看完全程,奴隶紧致的线条一点点落在他眼睛里。
果然,穿着衣服的狗和光着身子的狗观赏起来真是完全不同的滋味。
他站起身,把那根底部带吸盘的玩具贴附在落地窗上。
晚风看着他动作,明白这意思是要让自己在玻璃上ziwei。
外头的雨还在下,天也阴沉沉的,密密麻麻的雨珠笼罩着窗户。虽然隔着一层水汽看不分明,可毕竟玻璃通透,外头又时不时会有人经过。
晚风心里清楚,自己在主人面前为外人害羞,主人这是在用更狠的法子让他彻底放弃这样的念头。
胡思乱想间,木淳已经把润滑剂丢过来,吩咐晚风自己做扩张。
晚风在主人赤裸裸的目光下跪趴着,双腿大大敞开,把佩戴着的肛塞取下,手指涂好润滑伸到后穴里头去。他眼睛紧紧闭着,不堪羞耻而满面潮红,却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
早上自觉地做过了清洗,又经过肛塞的简单扩张,后穴已经微微打开,因此晚风的手指动得不算辛苦,几分钟便用手指把自己的后穴拓开,喉咙里也开始发出模糊的呻吟。
软红的媚肉在细长的手指间辗转,润滑剂在他的插弄下发出羞人的水声。
木淳见他用手指把自己的穴肉教育得足够听话,便指示道,“够了,你这屁股够湿的了,去用那根玩具自己插给我看。”
晚风乖顺地抽出手指,撑着微微颤抖的腿爬到落地窗前,扶着尺寸可观的玩具慢慢含了进去。
痛还是痛的,不过有木淳赏赐的润滑剂,也不算太难过。
由于被木淳亲自看着,晚风一丝也不敢怠慢。
短暂的适应后,他扭动臀胯的动作一点点加快,让那根硅胶制品在后穴里横冲直撞,上头仿真的筋脉一根根鼓胀着在他后穴里来回刮磨。
他不敢想自己后头现在是什么样子,窗外路过的行人抬头,会不会看到一个模糊的yingluan的人影,还有他被操干得一塌糊涂的后穴。
木淳把他要来,却只使用他的yinjing,后穴荒废了好多天。但他的身子终究是被调教惯了的,如今敏感处又被这样粗大
的物体插弄着,嘴里不自觉地就吐出欢愉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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