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天被周姨看到了自己浑身赤裸被调教的样子后忐忑许久,但阿姨还是如往常一样温和地嘘寒问暖,还叮嘱他记得吃饭。
听到这样的回答,木淳笑了笑,“我就知道。周姨人心善,她心疼你小小年纪吃了太多苦,这和你什么身份干什么事情不冲突。奴隶日子苦,你还想这么多,累不累?”
他又停顿了一下,“既然处境已经是这样了,周姨也不是不知道我把你买回来是干什么的。她都不在乎,你干嘛不坦然一点。”
这别别扭扭的开解晚风听懂了。
的确,跟在主人身边服侍,想完全避开周姨几乎是不可能的,还不如大大方方相处,反正周姨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改biantai度。
是自己太渴望关爱,所以患得患失,看不清楚。
想通其中关节的晚风释然回道,“是,晚风愚昧,感谢主人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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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到‘hush’来参加聚会,木
淳此人又懒得到人多的地方去凑热闹,只找了个视野还可以的角落安静喝酒,付睿坐在他身边对跪在一边端着托盘的晚风品头论足。
“我还没好好看过这奴隶的脸呢,快快快抬头让我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小妖精。”
晚风一动不动,安静地像个雕塑。
付睿:……
付睿扁着嘴戳戳木淳。
木淳被他的蠢样逗乐了,“晚风,抬头让这八卦精见识见识。”
这是主人第一次正经叫我的名字。晚风默默想着,依言抬起头来,目光却还是落在木淳身上。
“唔…长得不错,活儿怎么样?”付睿摸着下巴啧啧感叹。
“……”,木淳皮笑肉不笑道,“干得我腰疼腿疼屁股疼呢,你说好不好?”
付睿饱受惊吓,晚风…晚风不敢说话。
呼、差点忘了这位爷是个0。
付睿本着调戏奴隶的意图,结果灰溜溜铩羽而归,只好岔开话题看表演。
“台上的这个奴隶,是朗家那位带在身边好多年的,不知道犯了什么事,直接被丢回来了。”八卦精尽心尽力传播小道消息,“可是我刚刚上楼来的时候,居然看到那姓朗的在台下坐着,扔都扔了,何必再来看呢?今晚大概要热闹一下了。”
付睿这乌鸦嘴刚说完,台上就出了事。
那奴隶被重重绳索绑在刑架上,几轮鞭子过后,身上到处是淋漓的血迹。调教师犹嫌不足,把他倒吊起来往冰水桶里浸。于是这会儿奴隶湿漉漉地被绑在架子上,新伤叠着旧伤,嘴唇瑟瑟抖着,整个人往外散着寒气,看上去就凄惨可怜。
台下坐着的男人紧紧捏着手里的杯子,目光冷得要命。
调教师让人对无力反抗的奴隶上下其手揉捏玩弄,那几个工作人员手伸进奴隶嘴里来回搅,还有人把手放在奴隶股缝间亵玩。
观众们正看得津津有味,冷不防传来“啪——”的一声。
调教师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台下坐着的男人怒气冲冲地摔了杯子。一时间没人敢继续动作,只看着他慢慢地走上台狠狠掰着奴隶的下巴问,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一个人没法满足你对吗?你宁可呆在这里被这么多人看被这么多人玩也不肯跟我回去是不是?”
奴隶不肯说话,别过头去闭上眼睛。
男人气急败坏地把他从架子上解下来,旁若无人地抱走了。
台上台下的人面面相觑,付睿看得呆立当场,“不是丢都丢了吗?现在这是闹哪样?”
台下一片哗然,付睿也啧啧感慨了一番,“唉,这主人和奴隶之间的感情啊,复杂、真复杂。”
出了这样的事,聚会是开不成了,木淳兴致恹恹地与付睿道别,领着晚风下楼。
楼下宾客都已经散开,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闲聊。
晚风低着头默默跟在木淳身后,不料与一个满脸醉态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他抬起头来一看,便呆立当场,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原来你已经又有了新欢。晚风看着他前任主人温香软玉抱了满怀,心里五味杂陈。
木淳回过头来一看,便看到自己的奴隶呆呆地看着那个男人,目光十分痛楚。
这时那该死的男人才反应过来自己撞到了人,随即发现眼前的人就是自己从前的弃奴,他撇了撇嘴,搂着怀里温顺黏人的美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明明早就死心了,但在一次确认自己已经被完全抛诸脑后的滋味也并不好受。
晚风失魂落魄地被木淳拽出门,被甩在车座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现任主人面前对着前任失了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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