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笑他,“你呀,就不能听到别人说一句主人不好。”
看晚风垂着眼睛不好意思,周姨也不打趣了,“乖乖坐着,阿姨给你做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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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淳在公司累得够呛,想着周姨在家晚风有人照顾不用着急,就在楼下匆匆吃了口饭,等他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他掏出门卡进了门,周姨已经走了,屋子里没开灯,黑乎乎的。
他正惊讶晚风竟然没跑过来迎,就看到他的奴隶蜷缩在落地窗前睡着了,连他进门的动静都没听到。
月光把晚风的皮肤照得白皙又通透,领口的纽扣被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挣开,露出一片带伤的锁骨,细瘦地支棱着。木淳忍不住伸出手,描画着晚风美艳的眉目和英挺的鼻梁。
“这手感也太好了,又滑又嫩,跟他的胸肌腹肌根本不像一个画风嘛。”木淳爱不释手,在心里默默感慨,“还有这根东西......唔......太大了。”
木淳一边摸,一边把晚风视奸了半天,然而晚风还是没醒。
“睡这么熟...太放肆了嘛。”木淳撇撇嘴,坏心思地狠狠掐了奴隶的脸一下。
“唔......”奴隶吃痛,终于慢慢睁开眼睛,柔软的鼻音里甚至还能听出一丝委屈。
这皱着鼻子撒娇的小模样把木淳逗乐了,索性也坐在地板上揉捏他的脸,“月亮啊月亮,把我的大美人照得更像天仙了。”
晚风被调戏半晌,这时才缓过神来,发现主人就坐在自己身边,他吓了一跳,赶紧跪好想要低头道歉。
木淳拦住他的动作,大方地摆手表示不碍事,问他怎么睡得这么人事不省。
晚风垂头,懊恼地表示,“奴隶每天没事做的时候,就会在窗户这里等着主人,看到您回来好到门口迎接。今天...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睡了过去......”
木淳想象着晚风每天就守在这里等自己回家,心都软了一片。看他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木淳不放心地把手放上去,发现果然有点低烧,大概是伤口发炎了。
晚风以为自己要受罚,结果只听到主人对他说,“是我回来太晚了,起来吧,地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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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灯,屋子里一下被暖黄的光线笼罩住,木淳这才看到餐桌上还摆着已经冷掉的饭菜,一筷子都没动过。
他回头去看晚风,晚风有些尴尬地说,“主人已经吃过饭了吧,奴隶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这笨蛋,人还发着烧,坐在窗户边上等我等到睡着,饭也没吃一口。
木淳叹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来,吩咐
晚风在他腿间跪着。晚风依言跪下,双手规规矩矩交叠在身后。这是木淳最喜欢的姿势,奴隶充满力量的胸肌和腹肌都在衣物下隐隐约约绷着,像只等待投喂的大狗。
桌上饭菜大多凉了,只有粥还温热。木淳盛了一碗,拿起勺子喂到晚风眼前。
晚风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结结巴巴表示自己吃就可以,不敢劳动主人。
木淳耐心有限,“让你跪着你就跪好别动,废话那么多。”
奴隶不敢多言,将主人喂的那一勺粥含进嘴里咽了,又听他的主人凶巴巴地说,“以后我不在家你也得记得吃饭,我可以把你打死玩死,但是我不能让你饿死,懂吗?”
这话说的,晚风干巴巴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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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喂完了,木淳想起来这奴隶还有点低烧,翻箱倒柜地去找退烧药和消炎药。
“蠢狗,过来吃药。”
晚风根本没发现自己生病了,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只是受罚后的常见反应,根本没到“病”的程度。
都是最近日子过得不错,所以心态松懈,不小心给睡着了。
他想起自己从前在俱乐部的时候,无时不刻都紧绷着心神,病自然少有。即使真的病了,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工作人员会把生病的奴隶关进病号专属小黑屋,每天灌水灌药剂,身体里该塞的道具一样不会少。
看着他发呆,木淳默默腹诽他低烧都把脑子烧坏了,“啧、蠢狗,赏你药吃,过时不候。”
晚风莞尔一笑,好的,淳淳猫。
第十九章 狗嘛,需要遛一遛的
木淳在公司里兢兢业业地忙了几日,把那件险些被他父亲发现端倪的“不正常”投资里,自己留下的所有痕迹抹得干干净净,又把叛徒暗中处理掉,新计划也提上了日程。
他筋疲力尽地趴在桌上,用钢笔一下一下戳着桌面,“柏大美女,你眼前这位娇花心神非常松弛,现在是你们涨工资的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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