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怀里?抓衣服?木淳觉得自己绿得发慌。
周姨眉开眼笑,“真是可爱,那我下次拿点……”
木淳“哐”的一声丢掉了手里的牛奶,冷笑着走过去朗声道,“好啊,背着我在外面有别的……”
“……猫粮你给带过去喂她吧。”听到声音,厨房里的两人齐齐回头,才发现木淳下了楼。
猫粮???
木淳尴尬万分。
晚风眨着眼睛疑惑地看他,“主人?在外面有别的什么?”
“……”木淳咬牙道,“有别的猫了。”
他对晚风一副傻白甜的表情气得咬牙切齿,但表面上也只能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问周姨周末怎么也过来了。
“立冬那天没过来给少爷包饺子,今天补上。”周姨笑意不减,“难得碰上个晚风不会做的,让我教教他。”
“一顿饺子而已,还特意跑过来。”木淳没好气地说完,继续回去喝牛奶了。
周姨知道他一贯口嫌体正直,不羞不恼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晚风回头看主人趿拉着拖鞋摇摇晃晃的背影,轻轻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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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周姨便告辞回家,剩下木淳和晚风两个人随便胡闹。
外面寒风凛冽,木淳不想再出去作妖,决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做个快乐肥宅。
他靠在沙发上继续读那本被他看到一半中途抛弃的杂志,一双长腿实在憋屈,于是吩咐晚风跪趴下来做个脚凳。
晚风把衣服一件件脱掉,依言转换成脚凳形态,精壮的身材毫不掩饰地暴露在木淳眼前。
木淳把抬起腿搁在奴隶趴伏下来的腰背上,赤裸的皮肤传来人体的火热温度,他心猿意马地看着书,思绪都在奴隶的routi上。
距离上次zuoai隔了好久,奴隶也饿得差不多了,想必体力足够把自己喂个心满意足,今晚不如解个禁吧。
他这样满身燥热地计划着一夜春宵,晚风则趴在地上紧咬嘴唇努力坚持。
纵然木淳纤细瘦弱,他也是个一米八的成年男人,丝毫没有绷着力气的一双腿搁在晚风腰背上,重量实在不算轻。
何况做人体家具的规矩,向来是一动也不许动的,为了维持姿势不晃动,晚风浑身肌肉都紧紧绷着,此刻酸软又疼痛。
好在基础打得扎实,尚能坚持一段时间,他盘算着今后要在闲暇时多加几组锻炼,恢复松懈数月后下降的体能。
大半个小时过去,木淳终于又一次把可怜的杂志丢开,眼睛直勾勾盯着肌肉紧绷的奴隶。
明明已经坚持到极限,他却一声不吭咬牙忍着,既不求饶也不呻吟。
第一次见他是这幅样子,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他也依然是这幅样子。
“晚风。”木淳把腿放下来,决定先和这奴隶好好聊聊。
晚风闭了闭眼睛,跪直了身体,“是,主人。”
他抬起头来等待木淳的下一句话,发丝凌乱,嘴唇上还带着明显的齿痕。
这奴
隶太过隐忍了。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他就太沉默。鞭子打得太痛不吭声,没有衣服穿也不提,甚至用yinjing锁锁了他这么多天的晨勃胀痛和排泄不便,他都默默忍着一句痛不说,更别提表露出什么喜好和请求。
木淳有点儿发愁,收起平日里的那副轻佻样子,难得沉下声音严肃地对晚风说话。
“我对你哪里不好吗?”
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的晚风没料到主人问这样的问题,他下意识摇了摇头,然后认真地说,“没有,主人待奴隶很好,奴隶非常感激。”
的确,哪里不好呢?
晚风回忆自己来到木淳身边后的生活,衣食无缺,每天服侍主人起居,偶尔的使用和羞辱也远在自己能忍受的极限之下,晚风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日子可以是这样平静。
木淳点点头,“唔......没有不好,那就是太好了。”
这话听起来是有点重的。
一般情况下,主人这样说大抵就是觉得奴隶不够本分,这罪名列出来就够奴隶喝一壶,何况晚风这样被遗弃过的奴隶,本就对主人的厌恶格外在意和敏感。
晚风的睫毛颤动了几下,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
他紧紧攥着拳头,竭力镇定地说,“主人,奴隶这些日子以来,确实......确实松懈,如果主人有任何不满,奴隶心甘情愿领罚,也恳请主人教导。只求主人,不要放弃奴隶,好不好?”
木淳平日里见他,总是从容又淡泊,如今第一次见他这幅脆弱模样,话说到最后,声音都颤抖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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