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身高体壮蹲在那儿,大手捧着这只瘦弱的猫崽子,用指尖轻轻挠它下巴。猫咪舒服得眯起眼睛,躺在晚风温暖的掌心里乖巧给撸。
看着周姨从超市里走了出来,晚风只好狠狠心把还在撒娇的猫咪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放进灌木丛里,临走时拍了拍它的脑袋——对不起,只能陪你一会儿,我该走啦。
萍水相逢,晚风没太在意,那猫咪却像是认准了他好欺负,回回都堵在路口等撸。晚风认命,每次遇见都抱起来亲近一会儿,回家时再依依不舍告个别。
流浪生活极度落魄,猫崽子身上总带着新伤,大概是被地头蛇猫老大挠的。晚风心疼不已,但又无计可施。
如今一家之主松了口,肯招个小弟做跟班,晚风自然要好好表现,给小猫崽赚个窝。
“一家之主”正在浴室里洗澡,吩咐奴隶在门外跪着。
晚风低头一丝不挂跪在门口,双手在背后交握住肘部,两腿最大限度分开,胸膛和sichu全都暴露在空气中。五官身材皆无可挑剔,而仪态又卑微顺服,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和教育的样子。
奴隶在昏黄的灯光下跪在门边静候主人,本该是一副安静恬淡的画面,这奴隶却神情痛苦,偶尔还有一星半点的呻吟传出来。
灌进身体里的灌肠液剂量不算多,但却是与寻常不同的新品种,用起来格外疼。
晚风咬着嘴唇竭力忍耐腹中一阵一阵的绞痛,还得全神贯注地夹紧后穴免得液体漏出来,实在苦不堪言。
他的手交握在身后,虽然极度痛苦,却困于规则不敢乱动,只能用力攥着手肘抵御一波一波袭来的疼痛。
因为过度用力而紧绷的肌肉、手臂上突起的青筋,和簌簌落下的晶莹汗水,让这奴隶看起来格外性感。
晚风猜,主人这时候大概已经把身体内部清洗完毕,正在神清气爽地泡澡了。
从主人提出要让自己为他灌肠的那刻起,就料到了接下来不会好过。
灌肠这事琐碎又难受,但却是受方不得不做的日常功课。木淳向来不耐烦做准备,因此平日里总是用鞭打和捆绑等等手段来满足心理需求,很少真的使用奴隶的身体。如今虽然想与奴隶来一夜酣畅淋漓的水乳交融,却还是烦躁于灌肠这件麻烦事,而木淳一烦躁,倒霉的自然是晚风。
半个小时以前,木淳在浴室里拿出两袋灌肠液,转头对跪在地上的晚风说,“这玩意儿是新品种,可以随着温度升高而变得越来越黏稠,优点么…是可以让奴隶非常、非常疼。怎么样,试试?”
话虽然是疑问句,但身为奴隶的晚风显然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只好顺从地摆出跪趴式方便主人把东西灌进他的身体里。
液体一进入肠道,晚风就疼得一阵颤抖,好在奴隶一向在“忍”字诀上下功夫,习惯之后也勉强可以忍受。
木淳看着这奴隶一声不吭地任他动作,心里像煮沸的水一般泛着邪恶念头。
呦,还挺能忍嘛,那就多忍一会儿吧。
把这又高又壮的奴隶料理完,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忍着痛站起来。
累够呛的木淳实在懒得再动,索性脱掉衣服趴在了浴室的墙上。
“我就不用那种刺激的了,你把灌肠用的淋浴头接上,调好水温和流速就可以。”木淳看向跪着的奴隶,“润滑剂在柜子里,你要是把我弄疼了,我会让你更疼哦。”
晚风不敢再看主人似笑非笑的脸,低头往自己的手指上涂了厚厚一层润滑剂,才将手指伸进去,生怕弄痛了他皮肉娇贵的主人。
“…唔。”
晚风动作足够小心,但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还是让木淳叫出声来。
这一声含了些许痛意,晚风僵直着不敢再动,手指在木淳软滑的穴肉间进退维谷。
看他那紧张的样子,木淳嗤笑道,“没事,继续。”
晚风一只手握着主人细瘦的腰,一只手伸在主人身体里做扩张服务,眼里全是木淳线条惑人的腰臀,灯光下白得晃人眼睛。
奴隶动作太柔太缓,木淳有点不耐烦,催促道,“别痴汉了,差不多了灌吧。”
晚风回过神来,服侍他这难伺候的主人做清洁。
一肚子水的木淳比平常状态下更暴躁,挥挥手把奴隶赶出去等着,自顾自洗澡去了。
一肚子更刺激灌肠液的奴隶默默往门外走,一步一步小心翼翼怕身体里的液体漏出来。这时候他才发现,主人居然没给他塞塞子,要让他硬忍着不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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