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潮红的脸上全是泪痕,还差点失禁。
餮足的木淳把他身上的束缚
都解开,起身到客厅倒水喝。
晚风虽然腿软,但还是下意识地跟着过去,结果被木淳一把压在落地窗上亲。
从胸口到下巴,又从眼睛到鼻梁,最后木淳掐着晚风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不该把你丢下,这是赔礼。”
虽然后背靠在冰冷的玻璃上,但晚风浑身都热得发烫。
木淳察觉到他的吻技实在生涩,便主动开始侵略,追逐晚风的舌尖,擦过他敏感的上颚,银丝一缕缕勾缠着,滴落在晚风赤裸的胸膛上。
被掐着脖子晚风毫无抵抗之力,也不太想抵抗,他从没这样与人接吻,一点取悦主人技巧也没有,只是顺从地张着嘴迎接主人的亲吻。
“奴隶,动动你的舌头。”木淳含糊地吩咐道。
晚风闭上眼睛,乖顺地主动与主人唇舌纠缠,十分笨拙地轻轻叼住主人柔软的嘴唇。
“奴隶,手放在我的腰上。”木淳谆谆善诱。
晚风迟疑着把自己的手贴上去。
木淳太瘦,晚风一只手握住主人的腰线,另一只拥着他的肩背,吻得更深更主动。
直到不会在接吻间隙呼吸的晚风有点窒息,木淳才肯放过,又抵着头缠绵了一会儿,才肯放人一起到房间休息。
晚风依旧躺在木淳床下的地板上,侧脸枕着主人赏的、绣着歪歪扭扭枫叶的枕头,回味今晚这个难以置信的吻。
实在没想到,主人愿意亲吻他。
数日的独自煎熬换来了这样的安抚,晚风摸了摸木淳舔舐啃咬过的嘴唇,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木淳,他像是一只站在围墙上高傲地看着世人的猫,偶尔天真偶尔邪气,骨子里却带着性感和坦荡。
晚风被他掌控着、玩弄着,心甘情愿在他给予的欲望中,做他脚下的一只狗,永远守护他,无怨无悔、义无反顾。
床下的奴隶失眠,床上的木淳也没睡着。
傻狗的嘴唇好软……还想亲……
啧,怎么像个痴汉一样?
黑暗中,木淳的脸也罕见地泛了红。
正失神间,地上的奴隶悄咪咪地爬起来,给他掖了掖被角。
好一个人妻。
木淳一把拉住准备躺回地上睡觉的奴隶。
晚风吓了一跳,“吵到您了?”
木淳摇头,“上来暖床,我冷。”
晚风高大的身形在黑暗中顿了顿,长腿一迈上了床。
屋外白雪皑皑、寒气逼人,而晚风的胸膛永远火热。
木淳一手摸着奴隶饱满的胸肌,心满意足地睡了。
-
大雪过后,满城银装素裹。
晚风裹着一件厚重的毛呢大衣,蹲在小树丛边上学猫叫。
“喵!喵喵喵!”
双手插兜站在一边的木淳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看不清表情,只有肩膀可疑地抖动着。
也许是跨物种交流太困难,或者猫语触及到了晚风的知识盲区,总之小猫咪就是不肯出来。
从灌木的间隙看过去,只能看到毛茸茸的一小团蜷缩在雪水和泥土混杂的地面上,还在瑟瑟发抖。
木淳被捉去曼哈顿好几天,把晚风“外边养的小猫咪”接回家的承诺就耽搁了下来。
更为不巧的是,居然下了雪。
这样幼嫩又脆弱的小东西,一场寒冬里的大雪足以要它的命。
晚风一大早起来就申请出门,木淳愣了半天才想起来,“外室”还没接回家呢,遂拿大衣把晚风裹了个严严实实陪他出来,美名其曰“监视你俩约会”。
忧心忡忡的晚风在小树丛里找了很久,才在一堆杂乱的灌木里找到缩成一团的猫。
可现在的情况也十分棘手,不知道是不是病得失去了意识,从前一直都黏着晚风的小东西这会儿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要不是看得出来它瘦弱的身体在颤抖,晚风都要以为自己来迟了。
木淳看不下去,伸出揣在兜里的手,把晚风推到一 边。
“我来。”
木淳细长的手指伸进去探查,狠狠心捏住猫的后颈皮,硬是抓了出来。
尖锐的枯木把木淳白皙的手划出一道道血痕,晚风赶紧握住,一下一下舔舐干净。
木淳松了口气,“还活着。”
晚风伸手摸了摸猫咪脑袋上的绒毛,神情如同看着女儿的老父亲。
木淳看得牙疼,把又脏又瘦还长着猫藓的小东西揣进口袋,拽走了他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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