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已被吊在墙面上,垂着眼眸等待调弄,脆弱的xingqi和卵丸都暴露在空气中,木淳抱臂挑眉问他:“想被打哪里?”
晚风思索半晌:“屁股。”
木淳十分配合,将覆着皮革的一只手覆上去揉捏几下。
结实挺翘的臀部在木淳的手心里微微颤抖,马鞭轻轻击打几下柔软的小球,木淳硬绷着脸色,近乎冷酷无情地说:“打这里,算不算满足你的心愿?”
最脆弱的部位承受不了哪怕一点点的疼痛,粗重的锁链霎那间被挣紧,晚风的身体在束缚下艰难弓身,他看着木淳的脸,虽然主人神情严肃得有些不近人情,可晚风还是能轻易分辨出他眼睛里熟悉的温柔。
苦挨了十数下,晚风咬咬唇,决定为自己争取一下:“不要…打这里,好疼。”
木淳冷酷的眉眼把他上上下下扫了一遍:“越来越不禁打了,娇惯得不成样子。”
话虽然是这么说,他本来也没打算打得太重,美人既然求了饶,再欺负怕是要哭。
坚硬的水泥地板滚起来十分不舒服,晚风尽职尽责地躺在主人身下充当肉垫,还得扶着主人的腰任由骑乘。
木淳上半身依旧一丝不苟,衬衫纽扣严严实实,手套仍戴在手上,经过严格鞣制的轻薄皮料与露出的一小截手掌贴着奴隶健硕的胸膛,两条长腿却赤裸着骑在奴隶身上,时不时用马鞭抽打奴隶的屁股,仿佛真在骑马。
濒临gaochao的时候,奴隶被主人一把掐住脖子,被软滑的洞口包裹的下体越发被咬紧,身上的主人终于长出一口气,斑斑白痕都射在奴隶汗水淋漓的胸口。
木淳抽回手,奴隶刹那间从窒息的困境中得以解放,大口喘起气来。
晚风的手明明自由,木淳那点微薄的体力也足以轻易被他制服,他甚至只要抬抬手就可以掰开脖子上主人纤细的手指,可是他没有。
木淳还在平复呼吸,抚过奴隶汗湿的额头,穴肉包裹下的roubang依旧硬挺得不像样子,木淳用手掩住奴隶的口鼻,狠狠地夹了一下。
奴隶的神情立刻痛苦起来,双手紧紧扣在地面上。
然而这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gaochao后敏感的洞口也经不起这样剧烈的碾磨,木淳喘着气趴在奴隶胸口,那根粗红的东西便又动作起来。
欢好过后,两人尤不满足,又是几番唇舌纠缠,终于舍得起身收拾残局。
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扣响,工作人员送来晚上活动时的衣物。
木淳披了外套,随意翻捡几下,“和式?蓝玉越来越会玩了。”
那人欠了欠身,退到门外等候。
晚风没说话,谨慎地接过内衬与羽织,一件件为主人穿好,再跪下来为主人整理衣摆。
赤裸的奴隶在工作人员看来就像一件摆设般平平无奇,晚风服侍主人穿好衣服,那人便将一件简单的黑底暗纹浴衣交给他。
奴隶的衣服自然要露骨一些,领口大开的衣物下,晚风胸口露出大半,两条长腿也隐约可见,木淳取过红绳,在他大腿处随意绑出一个花样,这样一来,高大冷峻的奴隶行走间便会露出腿间的一抹艳丽红色,实在勾人。
即使身形比木淳高大一圈,神色殊无媚态,站在衣着繁复的木淳身旁身份也一目了然。
大厅里剧目已经开始,木淳走上二楼,见老板蓝玉已经在等他,便不多客气,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蓝玉穿着倒是另一种样子,披着长发,身穿一件曳地的罗裙,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身边的奴隶规规矩矩跪趴着,脖颈的链条牵在身后严肃站着的男人手里。
晚风屈膝想跪,被木淳拦了下来,让他随自己坐下,晚风有些迟疑地坐了,却感觉在座几人的视线霎时间都投在他身上,一时间如坐针毡,倒还不如安心跪在地上了。
木淳将他的想法一眼看穿,便一撩衣服侧躺下来,将头枕上晚风的腿。
这姿势活像个浪荡公子哥,奴隶只是换了个服侍的姿势,倒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楼下正演到火热之处,武士与妻子在竹林中横遭匪盗,武士被绑缚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妻子被强盗侮辱。
蓝玉身下的奴隶大概被用了药,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出浑身泛红,时不时低泣几声,蓝玉并不管他,悠哉游哉地看了一会儿。
“怎么样,阿淳,这出《竹林中》刺激吗?”
木淳正躺在晚风腿上把玩他垂下来的黑发,连眼神都没偏移过,“无聊的qiangjian戏码,我是没什么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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