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也找了个凳子坐下,继续说:“阎王也秉公执法,一切都在平稳的发展着,可是最近这几年,形势却悄然生息的变了,先是阎王莫名其妙的把牛头马面给支出去了,还开始刻意疏远黑白无常,现在我感觉我也……”讲到这,判官的叹息格外的长,里边夹杂着各种的无奈。
“一个人做了好事,我给他加了几年,可是阎王却非要减去,甚至听不进任何建议,总感觉这是要发生大事了,我们必须想办法从别的地方知道祁桉销毁的清单里边到底有什么,不然可能所有的人都会被安排相同的死亡时间,在相同的时间里死去,到时候只怕是谁都不能阻止。”
铭洋皱着眉,抬眸说:“奇怪的是,祁桉明明可以能改变每个人的寿命,为什么他不用直接的方式,而是要先暗戳戳的来一下,再来打印社这里销毁清单,究竟是为了什么……”
文灼听完这句话,瞬间睁
大了眼睛看向铭洋,判官也是眼忽的一下就亮了,反应过来长哦了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了…”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急忙离开了,看样子他像是瞬间想到了什么。
打印社又只剩下了铭洋和文灼两个人,阿呆的状态还是不对,一直在昏睡着,这次昏睡的时间比以往几次都长出许多天,姜huangse的灯光照着明,铭洋带着口罩拿着扫把开始扫地,地上到处散落着黑灰。
文灼在一边看着铭洋之前靠着记忆写的仅有的信息,研究着,希望能把之前的死亡清单给在还原一份,可是铭洋想到的只有几个名字,有的甚至名字都记不到,看着纸张上是没什么线索了,文灼慢慢的抬起头,意外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一点未烧尽的残纸。
正好铭洋的目光也落到了那张纸上,两个人相视一笑,心里都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纸张放到桌子上研究,清单纸被烧的只剩下了一个小角,边上只有竖着的四个字,宋,年,生,死,和一张没有露出眼睛勉强算作是的半边照,除了这些在没有其他的有用,或者没用的东西。
“这个人姓宋,”文灼仔细看了看那张打印的半边脸的照片,因为是黑白的,加上并不是很清晰,很难分辨这个人的年龄,所以只好说:“年龄未知,出生时间未知,死亡时间在这一个月内。”
作者有话要说: 周天我一定多更点字,不信了。t^t
☆、阿呆与阿木的往事
两个盯着这张残留的纸,愣了神,总感觉漏了什么。
阿呆此时觉得有些不对,在自己的猫窝里艰难的爬了起来,走到屋里,铭洋急忙把阿呆抱起来安抚着,阿呆在怀里,想努力的抬起头,可是头是抬起来了,却发现自己看不见东西了。
眼前黑压压一片,只有时不时蹦出来的那个画面,和一个少年的声音,他一直在槐树下叫着,阿木,阿木,阿木……
阿呆心里总有种感觉,阿木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心里不仅没有害怕竟然有点窃喜,还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判官,你怎么回来了……”铭洋和文灼瞪大了眼睛,见判官不说话,两个人随即又皱起眉头,担心的问:“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想到判官真的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阎王今天提出要提前退位,例行会议上,阎王说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判官顿了顿,“没想到竟然是祁桉,阎王见到祁桉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当场表示要把位子传给他。”
“那你还回来干什么,我们赶紧去阻止,”文灼急忙拉着铭洋的手就要走,可是判官却低低的说:“已经都结束了,没用了,祁桉要抓我们这些特殊的人类,他已经容不下我们了,没时间了,我们快走,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了。”
几个人刚打开门准备走,就看到了几十双绿色的眼睛,宛如一个个锋利的钩子,祁桉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呆滞的站在最前边,眼睛里依然空洞的骇人,“我们又见面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裂开嘴巴干笑着说:“你们这是要去哪,你们想要躲着我?”
祁桉说着还往前走了一步,僵硬的四肢充满了不协调感,他说话期间铭洋清楚的看到了祁桉身后的东西,那是一只只拿着刺刀的地鬼,就相当于人间的官兵。
“你们看这是什么?”祁桉用嘚瑟又神经质的语气说,文灼看着他手上的东西,瞬间愣住了,人间调兵用兵符,而眼前这一块黑色方块的鬼石,就是地府来调兵的东西,文灼心里大概率的觉得今天已经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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