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晏满腹委屈没处发泄,只得愤恨地和齐景平玩谁先闭眼谁就输的游戏。
齐景平玩不过他
,纵容地笑了笑把人带上了二楼。
“这全是你的?”安晏看着满屋子的乐器,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先是摸了摸钢琴,然后又走到架子鼓前跃跃欲试。
“会吗?”齐景平为他插上电源,站一旁指导。
于是两人就在上面玩架子鼓玩了大半小时,咚咚咚,正对着楼下的厨房,齐父齐母还以为俩人在家里拆房子呢。
在澳大利亚的这几天,安晏玩得很开心,随处可见的袋鼠以及树袋熊让他欣喜不已,只想到处拍拍拍,相机内存卡都拍满了两个。齐景平想让他尝试一下当地卖的袋鼠肉,被安晏疯狂diss,说他表面对人家袋鼠笑嘻嘻,背地里却想着哪块肉更美味。
齐父齐母陪他们在阿德莱德和芭萝莎玩了两天又重新投身工作中去了,留在小俩口继续在菲尔半岛海滩上冲浪。
安晏没玩过此类的极限运动,呛了几口水后不得已向齐景平求助。
齐景平这个老男人真的坏得很,打着指导的名义借机在安晏身上揩油。先是让安晏亲自己两口才教,安晏还没回过神来,就感受到口腔里的空气一下子全都被掠夺走了。
安晏被齐景平这个水底深吻弄得面红耳赤,一大半是因为被海水呛的,撇了撇嘴正要责怪齐景平的出其不意,就被他箍在怀里。
紧贴的胸膛传来有力的跳动,扑通扑通,像有架鼓在安晏脑海里胡乱敲打一样,感到莫名的紧张。
“安安,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吗?”齐景平反复用下巴在安晏的头顶磨蹭以减缓内心的紧张,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一丝颤抖,“我会永远对你好的,真的。”
安晏被齐景平突如其来的求婚给整蒙了,迫切地想要说一句我愿意,结果太激动咬着了舌头,最后脱出口的竟是一句“齐景平,你是不是笨蛋啊!”
“你愿意吗?”齐景平实在太迫切听到安晏的回复,环在他腰间的手忍不住加大了力度,似是要把对方彻底揉进身体。
“能不愿意嘛!”
安晏忍不住哽咽,用力回抱齐景平,拿滚烫的脸颊去蹭对方的脖子,熟悉的温度让他感到真实以及安心。
齐景平想过很多向对方求婚的场景,甚至已经着手开始准备,唯独没想过会随随便便在周围一圈都是陌生人的情况下,一点都不正式地对对方提出一生一世的请求。
或许是看到安晏转身回视的那一瞬间,他便有些情不自禁,问出了那句在心里早已排练过千万遍的话。
和精心筹备比起,目前的状况根本算不上好,可一切又都是刚刚好的模样。
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能与安晏度过每一分每一秒,他只会希望时间再走慢一点,再多给他们彼此标记的时间,这样下辈子遇到了就能第一时间认出对方。
然后对对方说一句:“你还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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