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是孔煜站出来,指认了他爸……”
闵姑姑神色郑重:“如果你真的喜欢,就要想清楚……”
闵曜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那个地方有一块凹凸的疤痕,总以为是以前自己调皮却不想还有那么多事情……
怪不得自己表白的时候,孔煜会说,你都不知道我是谁?
怪不得第一次见面就觉得有点在意。
闵曜看着对面的那个人,在夜幕降临冷了起来以后,爬起来吭哧吭哧地搬躺椅回去关上门,也伸了一个懒腰。
近水楼台先得男,狗血失忆镜子圆。
这是好诗。
晚上夜很深沉,酒吧门口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有人正正经经地进去,有人歪歪倒倒地出来。季兴朋喝了酒歪歪倒倒地和朋友告辞就去车库开自己的车,车库很黑,他喝得挺多,钥匙对了几遍才插-进进去。
他坐到驾驶座,插钥匙打火。
车晃了晃。
季兴朋有点迷糊了,他的脑袋此时是不太清醒的。
他扶着车门下车,然后蹲在车轮旁边,手指去戳了戳,然后站了起来,一脚踹在车胎上。
“操-你-妈!”他又往后面的轮子看去,得,都给人戳破了
季兴朋打了一个酒嗝,他把车门摔上。
“操-你-妈的别让大爷我知道是谁,知道了我剁死你!”然后一边忿忿不平地走出停车场,准备打一辆车回去。
运气挺好的,一走出去就有一辆的士车开过来,上面没有人,季兴朋打开车门把自己摔在后座上:“去……去x星家园!”然后掏出钱包,随便抓了几张大钞就丢在前座,然后大爷样地斜瘫在后座上,迷迷瞪瞪的。
车开了挺久,路上好像是碾在了什么东西上,车子颠簸了一下,季兴朋突然就醒了。
他坐起来,睁着醉醺醺的眼睛就往外敲。
“唔……”这外面的路说陌生可是又熟悉,这是哪啊?季兴朋一时想不起来,他就在后座上坐着,坐着坐着,车就停在一个偏僻老旧的小区门口。
司机没有回头,季兴朋就把着车窗往外面看,他打开车门往外看去,然后突然暴跳如雷。
他一个激动上前但是隔着出租车的防护栏没法从后排伸手去扯司机。他特别生气,本来酒气上脸,现在更是红得要发紫了。
他一下子就推开车门,气势汹汹地往驾驶座去。
一边走一边大骂。
我-操-你-妈-的-妈-的狗你-他-妈,你-他-妈你-他-妈路啊,你-他-妈想去阎王殿你说啊,哥我-操-你-妈-的程啊,我-操-你-妈-的破玩意。”
他一把扯开车门,伸手就去揪司机的衣领想把司机提出来,他的手扯上司机的衣领,一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也握在他抓握的手上,然后一张因为他拉扯惯性往前的脸就出现在他面前。
皎洁的月光下,一个戴着银色的雕刻着火焰纹饰面具的男人,正看着他微笑,月光给这个人镀上一层模糊的光圈,看起来分外瘆人。
“妈呀!”季兴朋吓了一跳,酒醒了大半,他丢下手里的人,猛地往后退,掉头就想跑。但是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个人,一棍子就打在他的脑袋上,他当时就软到在地,头上的鲜血鼓鼓地往外冒。
季兴朋手撑着地,“噌噌噌”地往后飞快的挪。两个却是对他不紧不慢地围
上去。
季兴朋很害怕。
“你们要干什么?要钱是不是?我给你们……”他快速地掏出钱包,把里面的钱都拿出来,还拿出自己的卡,“给你们都给你们,密码是xxxxxx……你们自己取,放过我吧……我不会报警的。”
戴着面具的人却是微笑。
“被伤害的时候就知道找警察,伤害别人的时候却只会利用公权力、利用特权去逃避,真是打的一手好牌呀~”尾音带着一点恶意的上扬,眼神却冷得像冰一样。
“可是审判你的人,不是我们,不然我真的很想一块一块地割下你的肉,就好像你……”戴着银色的雕刻着火焰纹饰面具的人微笑起来,他看着被安放在树上的摄像头,“到这里就要结束了~他要交给一个神秘人~”
两个戴面具的人不在啰唆,同时走上前。
季兴朋见求饶不成,咬牙站起来,就冲着手里空空的从出租车下来的戴面具的男人冲过去,想要给自己撞出一条路来,但是哪里知道这个男人才是最可怕的。
他也没有动,只是借着季兴朋的冲劲,抓着季兴朋往路边的一棵行道树怼过去,这一下可把季兴朋撞得不轻,整个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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