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爱。”他听到身后的人夸道,然后松开了虚虚揽着他小腹的手。宴喜臣不得不借力其他东西,反手揽着他的脖颈抓得更紧了,让杜亚琛的胸膛牢牢地贴着自己的肩胛骨,感到他的鼻息就喷洒在他耳后,另一手则胡乱攀着床面。他们侧跪在床上,从床外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他们紧紧相贴的上半身,看到宴喜臣反攀着杜亚琛的胳膊和放在床面上的手。他们的肩胛骨
和胸膛紧紧相贴,到了腰窝的地方宴喜臣却向前拱起,那里留出空间,能看到漂亮的腰线。而臀部则在床面上看不到的地方紧紧地顶着杜亚琛的下腹,让彼此的下体深度结合。杜亚琛完全放开手,只有yinjing深深地操着他的屁股,而宴喜臣必须花全部的力气来紧紧攀着他好让自己不趴下去。
黏稠又响亮的routi碰撞声,xingai的声音,两人的粗喘,室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像弥漫起蒸腾的热气,连窗户都变得氤氲起来。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杜亚琛又跟他换了正面的姿势,宴喜臣躺下去,从床边看去,只能看到杜亚琛用力耸动的上半身,肌肉因每次冲刺而鼓动着。他手里捉着宴喜臣的脚腕,用拇指暧昧地摩擦他的脚后跟,于是那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后来杜亚琛躺了下去,宴喜臣坐了起来,于是床边上又变成他洁白漂亮的身体,肩膀收缩又张开,肩胛骨也像蝴蝶的翅膀一张一弛。他起身又坐下,耸动着,满脸绯红挂着汗水,鬓角已经濡湿,双眼有些失神,动作显然缓慢。但好在他的动作幅度大而且煽情,躺在下方的杜亚琛倒颇为享受。只是没过多久,他又不耐烦于这样的缓慢,掐着宴喜臣的腰将他用力地按在自己的那一根上,看他露出好像被自己刺穿似的表情,仰起脸来,配合他的节奏和深度,被激烈而狠重地捣弄身体。
他深而激烈地操干着他,感到自己欲望的一部分在他身体里摩擦,他的xingqi不再仅仅是情欲的一部分,而化作了更多的东西。
他是刺入他灵魂,是挤进他的灵魂,是索要人命的刀枪,是一切。
gaochao来临时,杜亚琛坐起身与宴喜臣接吻。极度的快感几乎让宴喜臣失神。他坐在杜亚琛的胯下猛烈地操ganta自己,他揽住杜亚琛的脖子,叼住他的嘴唇,凶恶地吞并他的欲望,索要那一管yangju里的爱情。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血液沸腾,灵魂飘到很远的地方去,愉悦感传递每一寸皮肤让他起鸡皮疙瘩。他大声地叫出声,然后在杜亚琛低头咬住他乳尖的瞬间射了出来,后穴痉挛着。
杜亚琛射在他体内,xingai中的戾气和躁郁奇怪地被安抚了。
他的攻击性消失,身体放松下来,重新变得温情而慵懒。他单手托住宴喜臣剧烈喘气而起伏的后背,低头将宴喜臣胸口的汗珠舔去。
杜亚琛一点点地,安抚着他gaochao后的身体。
作者有话说:
车拖到现在真是一波三折……停车场见作者专栏
第43章 在心里的刺
宴喜臣睁眼时是在半夜。他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似乎从白日起一直干到精疲力尽,连早都没有洗,就裹着被子睡了过去。**是干爽的,脖颈上也并不粘稠,应当是杜亚琛帮他清理过了。
房间里没有人,衣服不知跑去哪里,宴喜臣索性拉扯床单包裹住自己,试探着下了地。腰腹光用力就酸痛得不行,腿更是完全酸软的,站都有些站不住。他心里骂了句娘,还嘀咕了杜亚琛好几句,这才缓慢地迈着步子推开门。
客厅里,杜亚琛正侧撑着头坐在沙发上,他也只裹着浴衣,看上去慵懒又困顿。腿上摊放着笔记本,指尖则掐着一支笔,时不时地敲打着纸面,看上去在思考。宴喜臣认得那笔记本,是杜亚琛随身整理记录东西用的,上次他就是在这个笔记本上看到了‘巴西利卡大剧院’的字样。如果随便什么人拿到这笔记本,大概会为里世界中的秘密而咂舌。
此刻,宴喜臣丝毫不怀疑里面的东西大部分都跟该隐有关。一想到方烁,胸口隐隐发疼。愧疚是常年阴冷的毒牙,它并不尖锐,却能折磨人致死。
宴喜臣叹了口气,光着脚走到杜亚琛身边,在他身旁坐下。大概是刚才比较专注,宴喜臣走到跟前了杜亚琛才发觉,揽着人的腰将他裹紧在床单里:“醒了?有哪里不舒服?”
“你说。”宴喜臣低下头看他。
杜亚琛笑得无耻:“怪谁?你比我热情。”
宴喜臣三两句话就被他撩拨了,又刚好是事后,杜亚琛的嗓音里还带有余韵,宴喜臣岔开双腿坐在他膝盖上,抽出笔记本放在他胸膛,飞快地扫一眼。那是一些零散的当年鹰眼在基辅事件发生前的任务,大部分都是他和该隐执行过的,这令他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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