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天气,杜亚琛在门口抽烟等他,见人出来了,就十分自然地过去牵上手。
宴喜臣从他身后打量着他。
他背着枪,外套的枪带上更是缠满了武器,硬核得像个末日战士,嘴上叼着烟,却与他十指相扣,闲闲散散地走着。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地方。”杜亚琛为他开车门,勾着墨镜拉下来露出他的眼,“现在流言很严重,总是有傻瓜要送上门来要你的命。”
宴喜臣笑了下,揉搓他带着薄茧的指尖:“好。”
杜亚琛带宴喜臣去z区,路上就和宴喜臣讲,z区可能不久之后会有大行动。
宴喜臣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把叉子上的意大利面卷得厚厚实实。
他还有些不习惯杜亚琛的身份转变,但他手中确实掌握着整个里世界的动向。守望人们是他钦点的,信息人脉和资源他都握在手中,这听起来像某种恐怖的权力。但杜亚琛却不以为意,照他的话来说,里世界看似是人类社会,实则是丛林,战斗是取胜的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就算他不是老大,他也能**整个里世界的人。
宴喜臣听到这里就笑起来,这一点他绝对相信。除了该隐他操不翻,因为该隐根本就不是人。
去前台结账时宴喜臣故意弯腰在他耳边问:“我你也要操|翻吗?”
然后打完嘴炮就走,不要太爽。
当天晚上二人在z区附近的旅店下榻。
宴喜臣在花洒下不断冲刷自己的身体,高温的水流落在他身上,顺着他身体每一处漂亮的肌肉线条往下流淌。他在花洒下站了许久,直到感觉身体里的每一寸血液都变得暖和起来。
有人推开了门。
杜亚琛手里捏着两杯红酒,靠在浴室的瓷砖上,边啜饮血一样的酒,边举起另一杯向宴喜臣致敬。
宴喜臣推开淋浴的玻璃门,水珠从他身上流淌下来,他赤身luoti地走出来,看杜亚琛步步靠近他。
“相信我不愿意贸然打断你,但是你已经在里面洗了一个多小时了。”杜亚琛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杯红酒,亲吻他的嘴唇。
宴喜臣接受他的吻,将濡湿的黑发向后捋去,露出洁白的额头:“葡萄酒味道的吻。”
杜亚琛凑近他,呼吸里也带着一股葡萄酒的气息。
宴喜臣闭眼,深深地嗅:“没有想起关于你的全部,我很抱歉。”
“没有关系。”杜亚琛眯着眼,用嘴唇挨着他的嘴唇说话,“我记得你,我也有耐心,我不是该隐。”
他将自己的葡萄酒也递给宴喜臣:“拿稳了。”
他亲吻他的唇,他的面颊,脖子,锁骨,然后继续往下。
宴喜臣身上还是湿淋淋的,双手各持一杯葡萄酒,皮肤在热气下变得有些绯红了。绵细柔软的触感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往下,直到他腿软了,手里的葡萄酒也晃动起来,他发出不自觉的呻吟。
他想去推开杜亚琛埋在下面的脑袋,可手中抓着高脚杯,只能任由杜亚琛为所欲为。
他有些受不了地想退开点距离,杜亚琛宽大的手掌就按住他的腰,将他往前送。
猝不及防地颤抖了一下,宴喜臣突然感到自己被吞到了最深。他倒吸一口凉气,眼神彻底涣散,手中的葡萄酒再也拿不稳,晃荡得快要洒出来。
杜亚琛拍了下他的屁股,懒洋洋命令道:“站稳了。”
宴喜臣哪里还站得稳,充血的不仅仅是下体,还有大脑。他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杜亚琛索性就将他按在了墙面上。
冰凉的瓷砖贴着他的臀部和脊梁,让宴喜臣一个哆嗦,他转头喝了一大口葡萄酒,酒精的辛辣和葡萄的甜香让他头昏脑涨。
杜亚琛将他牢牢地按在墙上,在给他口。而他像被囚禁了一样,手脚无力抵抗,虽然他也不想抵抗。
这个认知让宴喜臣粗重地喘起来,垂着眼看了看下方的景象。
他深红色的yinjing已经坚硬,杜亚琛将它从毛发中摘出来,那双看起来有些薄情却总带着一丝玩味弧度的唇,正含着他的……宴喜臣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带着哭腔发出了小声的呻吟。
他看到杜亚琛停下动作,嘴唇离开他的guitou时拉出一丝yinshui的水色。大概是他动静太大,杜亚琛吊着眼睛自下而上望他一眼,光被他看这么一眼宴喜臣就感觉要射了。
忽然间杜亚琛猛地抬起宴喜臣的左腿,让他的脚踩在自己的肩上并把它牢牢握住,然后再次埋下头去。
宴喜臣觉得他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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