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得无比细致,温渔一睁眼就看见时璨颤动的睫毛,他的呼吸和自己的混在一起,同样的炽热。他喊了声名字,对上时璨浑浊的黑眼睛。
记忆里他最喜欢那儿的亮光了,可这时它们被情欲主宰,像千丈深渊,像经年不动的潭水,像无人涉足的沼泽。
他多看几秒,便即刻沦陷至万劫不复。
第一次zuoai像摇滚乐后发泄激情,彼此都恨不得把对方嵌进自己的身体,这回温渔顺从,时璨也温柔,反而使得内心无限饱胀,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乐趣让温渔更爱不释手,握着时璨,不管指缝都是黏腻的液体,包住他的手一起替撸动xingqi,嘴里低低的呻吟。
“嗯……你再抱紧点,我……我可能——”温渔急促地喘了几口,感觉腿间的抽插猛地加大幅度,对方yinjing狠狠擦过了股缝。
“时璨——”他倒抽一口凉气,头脑霎时空白瞬间,飞速眨了眨眼。
射了好几股jingye,手全弄脏了,温渔半晌没回过神,只觉得快感灭顶,不全因为太久没做过。他腹部抽搐了几下,接着后
知后觉出空虚。
想抽根烟,这念头只来得及一闪而过。
时璨把他抱得更紧,胯骨撞在温渔屁股上,咬牙凶他:“夹紧腿!”
温渔随他摆弄,听了这话本能地收缩肌肉让他插得更深。没有进入的姿势,他却觉得自己从内到外被时璨干了个遍,耳郭水声更甚。
抽插几十下,次次都磨过大腿内侧最软的肉,温渔有点疼,小声哼叫着,有意识地拿小腿去缠崔时璨。他感觉对方呼吸越来越重,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呻吟。
腿间一片微凉的湿滑,温渔怔忪片刻,抬起手摸了下崔时璨的脸。
被人牵住了指头,含在齿间咬几口。
“我拿毛巾给你擦擦?”时璨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不嫌脏似的,又多吻几下,“弄得我……满手都是。”
“自己要……的啊。”温渔理直气壮地瞪他,真说出口又有点羞赧,声音蓦地小了,“完了怪我,也不看看我觉不觉得痛。”
时璨一翻身起来,掀开被子借着夜光看他的刀口:“真没事么?”
温渔说还好,任由他起床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擦干净乱糟糟的东西。他脸颊发烫,却还强装镇定,顺从地曲起腿给时璨检查。
等一切后续处理都做完,时璨轻手轻脚地回房间关了灯,温渔笑他是做贼销赃。
“是啊,做贼,我偷情呢。”时璨说,拍拍他,“这次真睡觉了。”
“你抱着我。”温渔背对他强调,“就像刚才那样。”
后背靠在崔时璨怀里,他的手轻轻环过温渔贴上了他的心口。他像握住了自己的心脏,温渔这么想着,忽然十分踏实。
翌日温渔不出意外地睡过了头,这一觉太过安稳,他睁开眼时,背后抱着自己睡的人已经不见了。
没有想象中几个大人都在客厅里的场景,电视调到新闻频道,空间宽敞得有些不合时宜的空旷。温渔被叫旺仔的泰迪扑了一腿,弓着身揉一揉它的小卷毛,这才问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时璨:“其他人呢?”
“外公外婆去散步,顺便一会儿到市场买菜,我妈在楼上照顾菜园。”崔时璨收起手机,“给你留的早饭,我去热一热,赶紧刷牙洗脸。”
温渔迷瞪了几秒,这才拉长声音“哦”了声,拖着脚步去洗手间。
早餐是叶小文准备的,自己炒肉馅儿蒸的包子,再加上前一夜就熬上的红糖银耳汤,给温渔的还有额外一个鸡蛋。可惜蛋黄归了旁边锲而不舍眼巴巴求投喂的小狗,温渔吃好喝好,打了个哈欠。
“今天去哪里玩呀?”他问旁边的时璨,“要去庙里吗?”
时璨望了眼窗外,忽然笑笑,语气平淡地说:“今天35度。”
温渔的兴致被当头冷水浇灭:“那算了,我一会儿把小林昨天发的几个策划案看了,下周一让她反馈。”
讲到工作,崔时璨就不太听得懂,但他没扰温渔的性子,收拾着碗建议:“你可以上去看我们家的菜园子。”
这倒是激起了温渔的兴趣。他对花草树木有着奇妙的亲近感,老爸在露山的那套房子享受着巨大的草坪面积,专门雇有花匠照顾满园姹紫嫣红,温渔去的机会不多,这时听说有个屋顶小菜园,连忙换了衣服去顶楼。
屋顶的储物间用来给时璨的外公放工具和爬梯,其余面积归了外婆。种菜是大部分国人都有的特质,她打理了好几年,而今当中甚至架起了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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