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木跟壤驷可能要分割两家,可怕的是,股票下跌的竟然是蒋信的壤驷集团。足以证明这些年来,叙木与壤驷孰轻孰重。
壤驷明面上是母公司,实际多年来经济都跟着叙木转。叙木跟壤驷分裂,股市起码灾难三天。这三天,足以使多家公司破产,多个股民去世界峰跳楼。
业内传言,造成这重大灾难的,是那名跟蒋以觉在酒吧里激吻的男大学生。因为那个大学生,蒋氏父子吵架,因为蒋氏父子吵架,引发三日股灾,多人破产跳楼。甚至还波及到全世界的植研会。
一个籍籍无名的大学生,造成这等灾难,实在令人唏嘘。
而这个病害源头,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照样在农田里照顾他的瓜果蔬菜。
“你和我大舅子吵架了?”韩远玉来找徐牧,一手搭在徐牧肩上问。
“你大舅子?”徐牧一时没反应过来。
“蒋以觉啊。”
徐牧了然了。这只癞蛤蟆还惦记着蒋凝宥呢。他真的傻,根本不知道蒋凝宥是个什么厉害角色。她要真跟韩远玉玩起来,三天内能把韩远玉跟他家公司啃得骨头都不剩。明日去世界峰跳楼的就多韩远玉他老爸一个。
“干嘛这么问?和你有关系吗?”徐牧拍开韩远玉的手,不想回答他的八卦问题。
韩远玉摸了摸自己被冷落的小手,笑呵呵道:“我看见他来咱们学校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在农田前看了会儿就走。你们要是没吵架,他没理由不进来找你啊。”
徐牧眼睛一瞪,看着韩远玉:“他来过?”
“啊,来过好几次了啊。真的,我没骗你。你要不信,今天干完活先别走,在这里多待会儿。他今天肯定还会来。”
徐牧背过身去接着干活:“关我什么事,我才不想知道他有没有来。”
下午五点半。徐牧干完活,换好便装,躲在农田外面吃零食。
他在心里骗自己说,只是不想那么早回家。
没一会儿,听见动静。徐牧探出脑袋偷望,蒋以觉果然来了。
蒋以觉站在农棚外面看了一会儿,没看见里面有人,眸中泛起失望的神色。本打算转身走,却发现躲在外面的徐牧。
“……”蒋以觉愣在原地。
徐牧既然被发现,就不好意思再躲。咳了一声,慢慢走出来,摸摸鼻子说:“我听韩远玉说,你来好几次了。”他走到蒋以觉面前,停住脚步。
他最近没给蒋以觉什么好态度,今天是最好的一次。
蒋以觉说:“五次。”
“这次是第六次。”
徐牧又摸了两下鼻子:“你有什么事吗?”
“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哦。”徐牧点头,脚尖不知所措地一踮一踮。分散注意力的方法果然有些效果,身体一好,对蒋以觉又没抱有那么大的抵触感了。
二人许久无话,徐牧忽然说:“我加入了救植会。”
“是吗?”蒋以觉没什么太大反应。尽管家族和植研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依然没对“救植会”这三个字太排斥。他也不认为,加入救植会的徐牧和自己是站在对立面的。
“下个月要跟他们一起出去。”徐牧补充了句,“这次是真的去考察。”
“你们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这是机密,我也不知道,得跟着他们去才知道。”徐牧说的是实话。齐洺桓只让他当天跟着走就行,其他什么都没透露。
静默很久,蒋以觉问:“你可不可以不去?”
“为什么?”
“我会想你。”
徐牧笑了声。这是他几日来,乌云破开重见日光般地再次对蒋以觉笑:“才去几天,很快就会回来了。”
“可是……我真的会想你。”蒋以觉看着他,眼神充满复杂的不舍。
徐牧摇头:“我必须要去,为了我想要的未来。”
“你想要什么未来?你想要的未来,我都可以给你。”蒋以觉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
这些话一如往常让徐牧心动,可他不能再为自己懒散的欲望妥协。
“我想要有花的未来,我想看见花海,大片大片的花海。”徐牧将手抽出来,说,“这个未来,我想自己去争取。”
蒋以觉没有再说出话,只是望着他,眼中流露出让徐牧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的委屈。
徐牧揉了两下眼睛。蒋以觉眼中的那丝委屈不存在了,他果然是看花眼了吧。
深吸一气,徐牧看了看天,问:“你相信前世今生的理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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