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干净，竟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她很确定，自己是第一次和慕牧靠的这么近。
慌忙从他怀里退开，她不是脸红，而是狐疑这份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
“走吧。”慕牧有点眷恋刚才那一刻属于她的幽香，不过，现在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
凤九儿回过神，加快了脚步。
别看他们各自有点心思，但，走起来脚步却一刻都没有耽误。
很快，一座山头翻过去了，以脚下的足迹来看，曾经有人在这里走过，他们确实落后了不少。
“要不要先歇一会？”慕牧看着脸上全是汗的凤九儿。
九儿摇摇头，可回心一想，却又立即停了下来：“歇会。”
附近有点小溪，两个人坐在溪边，喝了点山泉水。
凤九儿道：“慕牧，将两条腿伸直，我给你推拿一下穴位。”
他今日体虚，如果能偶尔推拿一下，可以减轻他的身体负担。
慕牧原本想拒绝，但看到她眼底的执着和认真，他终于还是坐了下来，将双腿放直。
休息，是为了等会可以走得更快，就算是休息，也必须抓紧时间。
凤九儿跪坐在他的腿边，推拿的手法和一般人不一样，她推的全是穴位。
慕牧皱着眉，有那么点疼，不过，她的小手落在他的腿上，那种感觉却是异样的温馨祥和。
就像是，娘子在伺候丈夫那般。
“九儿……”
“昨天晚上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当没有听过，那个传家宝我今天没有带出来，等回去后，我再还给你。”
他用这么磁性的声音叫她的名字，凤九儿立即就慌了，话也像是珠子一般，一连串蹦了出来。
慕牧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凤九儿没有抬头，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给他一条腿推拿完，换另一条腿的时候，抬头便见他一直盯着自己。
“怎……么？”这么被他盯着，实在是不太自在。
她走到他的另一条腿边，跪坐了下去，以同样的方式，给他推拿。
慕牧却抬起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
九儿慌忙躲了过去，回头看着他，脸色一沉：“慕牧，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我有。”他目光诚恳，“你不喜欢我些什么，从今往后，我改便是。”
这么坦白承认自己对一个姑娘有想法，甚至说的那么一本正经。
这样的慕牧，让凤九儿完全无力招架。
“可我暂时还不想儿女私情，抱歉。”她冷着脸。
“也好，目前应该以大事为重，不过，儿女私情也能兼顾的，我会保护你。”
慕牧不再说什么，闭上眼，享受这短暂的安宁。
凤九儿原本还想劝他，但他似乎完全没了说话的冲动，她吐了一口气，有点无可奈何。
最终，给他推拿完第二条腿的时候，她淡淡道：“你很好，但不适合我，我们只能做朋友，那个传家之宝……”
“你还给我之日，便是我战死之时。”
慕牧从地上跳了起来，刚才被摁的时候两条腿是疼的，现在，竟然神清气爽。
凤九儿还在他那话中回不过神，这家伙已经活蹦乱跳了，难得见他心情好，她虽然一脸无语，但，找不到可以说的话语。
动不动就战死，难道古代这些男人，一旦参军就只想到战死沙场为国捐躯吗？
“你好像随时准备好了为国献身。”凤九儿也站了起来，哼了哼，“既然这样，还谈什么儿女私情，就不怕耽误人家姑娘？”
都为国献身了，还让姑娘们为他们守寡吗？还不如一开始就别招惹。
“放心，若有姑娘在等待，我绝不轻言生死。”
他忽然的靠近，让凤九儿无所适从。
看到她下意识后退，慕牧眼底淌过些什么：“你怕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能不怕吗？”九儿瞅了他一眼，“慕牧，我真的不……”
“别怕，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慕牧猛地一步过来，在九儿完全反应不过来之际，将她一把抱起。
“方才你伺候我，现在，还你来休息，我好了。”
“慕牧，放我下来！”九儿立即挣扎。
慕牧却死活不放手：“留着点力气吧，我不准什么时候会倒下。”
“倒下？你哪里不舒服？”医生的本能。
慕牧眼底闪烁着及不可见的愉悦气息：“如今尚未有，不过，你继续挣扎，我手臂该要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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