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了声,终于带出了点哭腔:“别,别摸了……疼!好疼……”
“哪里疼?”沈观澜忙停了下来,徐宴清口齿含糊,喘着说“下面”。沈观澜便打量起他那物,发现整根依然是干净的,都胀成了紫红色也没有一点前列腺液溢出来。
沈观澜摸了摸顶端的小口,惹得徐宴清又在发抖,发出了难受的叫声。他小心拨开孔洞,里头有些湿润,却还是没看到有液体渗出的痕迹。他只得先放弃,打算等过几天自己那套医疗器械都到了,再好好给徐宴清检查一番。
如今这样再做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沈观澜心疼他受这种罪,又没办法马上让他舒服,只得把手放在他小腹上轻轻抚摸着,说些哄他的话。等他的呼吸平缓了下来,身下那东西也软了下去才松了口气。
看着徐宴清满眼都是委屈的情绪,沈观澜心头一酸,忍不住又低下头去吻他。
这个吻不像刚才那样带着欲望,只是温柔的交缠。徐宴清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循着本能回应着。本来都吻的难舍难分了,很快的他就又觉得难受了。
他的嘴被沈观澜封着,只能用鼻子呼吸,没几下鼻子也堵住了。他憋的满脸通红,捶了几下身上的人。
“怎么了?”沈观澜看着他大口的喘着,便抚上胸口给他顺气。
徐宴清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满是水光的视线看着沈观澜,又委屈巴巴的说了句“难受。”
沈观澜以为他又想要了,便问他“哪里难受?”
他摇了摇头,咬着嘴唇不吭声了。
沈观澜哄他:“你不告诉我,那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徐宴清看着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让沈观澜心花怒放的话。
沈观澜怎么都想不到能从他嘴里听到“你是坏蛋”这种带着点撒娇语气的话,忽然觉得徐宴清喝醉了真的挺好的。看来人都是一样的,平时端的有多严肃冷漠,骨子里一旦放纵开了就有多诱人。
他握着徐宴清的手,轻抚着自己的脸,道:“我怎么坏了?我明明那么喜欢你。”
徐宴清吸了吸鼻子,鼻音比刚才更重了:“谁准你喜欢我的!”
沈观澜装可怜道:“喜欢哪是能控制住的?宴清,你瞧瞧,你其实也不讨厌我啊。”说完又把手伸下去捏了捏。
徐宴清浑身一抖,还来不及骂出声,鼻子忽然很痒。
他转开头去打了两个喷嚏。沈观澜愣了下,发现他喘的比刚才厉害了些,就摸了摸他的额头,立刻起身去拿桌上的药箱。
徐宴清在他拿出体温计的时候又打了两个喷嚏。沈观澜边哄他边解开了衣扣,把那支水银体温计塞进了他腋下,让他夹好。
徐宴清的腋下很热,忽然夹到这么冰凉的东西,忍不住扭了扭,像个孩子似的拒绝:“不要!好冰……”
第二十章
“乖,别动,你可能发烧了。”沈观澜边哄他边叫门外的骊儿进来。
骊儿见徐宴清醒了,还没来得及上来问情况,就被沈观澜指使去拿毛巾和冰块来。等她端着东西回来后,发现沈观澜正拿着一支钢制的玻璃针筒,哄着床上一直闹腾的人。
骊儿从未见过徐宴清这个样子,抱着毯子缩在角落里,眼里满是泪,惊恐的看着沈观澜。
“二少爷!您这是?”骊儿忙上前道。
沈观澜见她回来了,赶紧让她上来帮忙按住徐宴清:“他发烧了,我要给他打退烧针,这样好得快。”
宜州是有医院的,骊儿也见过西医上门来给几位太太和老爷看诊,对针筒并不陌生。她赶紧脱鞋上床,和沈观澜一人一边按住徐宴清:“爷,您别怕,打一针就好了。”
徐宴清到现在还是醉的,举动不受自己控制。他害怕那细细尖尖的东西扎进身体里,怎么都不肯安静下来。
沈观澜没办法了,只能又拿出以前哄小朋友的招数:“宴清,你不是鼻子不通了吗?打一针就不难受了。你乖乖趴下,打完针我给你拿吃好吃的,好不好?”
徐宴清皱着眉,依旧拽着毯子不肯动。委屈的眼神仿佛在控诉着沈观澜就是个大骗子,无论如何都不肯同意。
沈观澜举着钢针筒的手都要酸了,又不舍得用蛮力把他按在床上,好在骊儿比他更有办法。
沈观澜见骊儿对着徐宴清耳语了几句,徐宴清呆呆的看着她,居然很快就顺从了下来,不甘不愿的趴在了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动了。
骊儿忙示意沈观澜打针。不过这针要打在屁股上,沈观澜让她转过脸去,她便看着墙壁按住徐宴清的肩膀。沈观澜把徐宴清的裤子趴到了屁股下面,也没心思去看那两团肉了,一抹上凉凉的碘酒就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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