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澜边说边对着他的耳朵吹热气,徐宴清的心跳“扑通扑通”的,比答应沈观澜告白的时候还快。这办法听着太荒谬了,他急的摇头,还是想拒绝。沈观澜却带着他的手钻到了裤子里,摸到了那处软肉,上下套弄了起来。
徐宴清绷直了腰,后脑抵在了沈观澜肩膀上,呼吸不受控制的喘了起来。
屋子里一直没开灯,只有窗外月色如银,将一切都渲染的朦胧而疏离,像是梦境中的一幅画。唯有紧紧抱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四周飘荡着越来越炽热的温度。
沈观澜注视着徐宴清的脸,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带着他的手上下揉捏着,直到彼此的掌心都有些濡湿了,他才去摸顶端的小口。
徐宴清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睁着迷离的眼眸去看沈观澜,刚想说话就又漏出了呻吟。
沈观澜的拇指在铃口周围摸了一圈,指尖沾了些湿润的液体,而后分开那处,用指甲轻轻搔刮了下。
怀中的人果然抖了抖,一阵甜腻的低吟钻进了他耳朵里。沈观澜身下也绷的难受,却还是克制着冲动,让他先躺了下去。
徐宴清刚躺好,就看到沈观澜拿起床脚的东西。
那是个箱子。沈观澜打开来,拿出一根透明的细管子,又拿出了一瓶液体和一团棉花,当着他的面把液体倒在棉花上,对着那根细管子来回擦拭。
徐宴清咽了口唾沫,心里烧的慌。他盯着那根很细的管子看,沈观澜刚才说的话在脑海中一遍遍回响着。
那根管子似乎是玻璃体,透明的管身还反射着微微的弧光,一看就不是寻常的东西,看得他又想逃了。
沈观澜把自己的双手也擦了一遍,又握住徐宴清的那物,在铃口周围擦拭着。
棉花上倒着酒精,一触碰到就冰的徐宴清瑟缩了下。沈观澜看出了他的不安,哄着他别怕。又拿出一支医用的润滑剂,倒在掌心里,把那支细管子摸了个遍。
他又倒了不少润滑剂在徐宴清的那物上,铃口的部分特地多抹了些。这才拿起细管子,把圆润的一头对准了小口。
徐宴清紧张的又绷直了身体,本能的就想伸手去挡。
沈观澜凝视着他,鼓励道:“放心,这个尺寸是最细的,你只要别乱动都不会伤到。宴清,我说过,信我,好吗?”
徐宴清和他对视着,他眼中那份殷切的期待让徐宴清没办法再拒绝,终于闭上了眼,双手拽住枕头的布边,不说话了。
为了防止他乱动,沈观澜跨坐在了他腿上。玻璃管刚触到洞口,徐宴清就忍不住颤了颤。沈观澜边说话安抚他,边小心翼翼的将管子伸进去。不过刚进了一点,徐宴清就难受的叫了起来。
这种异物入侵的感觉虽然不痛,但是太冰了,又胀。他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即便一再说服自己这只是个检查,也压不下心头泛滥的羞耻感和恐惧。
沈观澜轻轻转了转玻璃管,那东西实际上只有三毫米的粗细,在医学上是最细的尺寸了,一般人都能顺利的插到底。只是他自己也没用过,不确定徐宴清是不是真的受不了,只得先拔了出来。
徐宴清的喉咙干涩而沙哑,他睁开眼去看沈观澜,求饶道:“不要了……”
沈观澜俯身亲了下他的唇,道:“刚才是会痛吗?”
徐宴清又闭上了眼,片刻后才摇了摇头。沈观澜又道:“那是什么感觉?你得告诉我。”
沈观澜等着他回答,手上的动作也不停,继续套弄着他的弱点。很快他就撑不住了,哽咽道:“胀……”
“会胀是正常的,不过这已经是最小的尺寸了。宴清,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沈观澜期待的看着他。
徐宴清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只能轻轻的又点了点头。
看着他羞到满脸通红的样子,沈观澜觉得自己都快忍不下去了,只能在脑子里不断回忆着上课时候学的知识,又一次把管子慢慢钻了进去。
那玻璃管通体冰凉,徐宴清忍着被撑开的恐惧感,又有种难言的陌生的感觉从那里蔓延了出来。
他咬着手背,极力压抑着这种感觉,却在沈观澜终于碰到阻碍的时候又叫了起来。
沈观澜立刻停下动作,紧张的看着他:“怎么了?痛了吗?”
徐宴清睁着湿润的眼眸,无措的看着他:“没有……但是……”
“但是什么?”沈观澜无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盯着他道。
徐宴清被他看得浑身发烫,偏偏这时候又瞥见沈观澜握着自己的那里,一截亮晶晶的玻璃管就竖在自己那东西上面,余下的部分则埋在身体里。
这过于刺激的画面让他一下没承受住,伸手就要去拔管子。沈观澜怕他乱来伤着了,就想挡他。结果没控制好力度,握着管子的手一歪,那管子就冲破了阻碍,捅到了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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