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
孟里眼光缠绵,却又深藏锐利与阴鸷,像是黑夜中的豹,一只手伸进方知卓的衣服里面放肆,低着嗓子道。
“洞房。”
这次孟里用的后入,进的深,操的也狠。方知卓眼角泛红,牙齿紧紧咬住被角却不吭一声。孟里在床上向来恶劣,他的爱人是冰雪,是芙蕖,他偏要冰雪融化,芙蕖染渍。他要高洁的爱人在床上沦为囚徒,不用锁链和束缚,是内心的交合,带着淫色,带着甜味。
食髓知味,性事从不是孟里一人的独角戏。孟里的阴茎剖开穴口进入他的内里,由疼痛转为酥麻,与爱人肉体的交合和强记春药无异。除了初夜,方知卓在床上向来坦荡,他加紧屁股迎合,由着孟里操了一会,突然回手把住了孟里的腰。他本就有一把漂亮声线,因为大声叫床而嘶哑的嗓子色的要命。孟里紧盯着眼前一开一合的艳红小洞,眼睛红到像要渗出血来,然后他听到方知卓低声的命令。
“往里面点。”
“往哪个里面啊,我听不懂。”
孟里坏着心思逗他,腰却不停,方知卓被他干到穴口黏湿,腰都瘫软下来,喉结滚动着,一头薄汗下是一张被情欲布控的脸。也不管穴里还有孟里的东西,冷哼一声摆脱了控制。孟里正干的舒爽,刚要骂娘,方知卓把他推倒,跨坐他身上,扶着那粗壮遒劲的棒子,用后面一口一口吃了进去。齐根没入的时候,他从嗓子深处冒出一声带着情欲的呻吟,把汗湿的头发拢到后面,一边自己动着,一边低头和孟里接吻。
“我让你干我,这回听懂了么?”
这场狂欢一直持续了五个小时,等孟里退出来的时候,方知卓的穴口已经被操开了,孟里还特不要脸的内射在了里面。方知卓倒也不恼,双腿大张着,任由白色精液淌出来,斜着眼睛瞟孟里。
始作俑者脸皮厚的要命,还非要去方知卓脸上啄吻,方知卓被他亲的心痒,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行了,没完了是吧?明天还得早起。”
孟里也跟着乐,鼻尖上的小痣都皱起来。
“不来了,再来我这头牛要累死了。”
“给我滚蛋。”
方知卓伸腿就踹,孟里往他两腿间看了看,跟人逗趣。
“欸,揣好了啊,那可都是我儿子。”
方知卓懒得理他那一箩筐骚话,起身去浴室洗澡。他的肌肉紧实又漂亮,背影像雕塑一样。孟里舔了舔嘴唇,抑制住压着人再去干几个小时的冲动,在床上躺成了一个大字。
“等咱们大二,就不用偷偷摸摸出来开房了,就能去咱们俩的房子住了。”
学校规定大二才可以退寝,孟里一直对这个不成文的规定耿耿于怀。
方知卓这才想起来孟里那个近乎于异常的反应,抱臂站在窗前看他,大有缴枪不杀的态度。
“为什么不让我拿身份证。”
孟里摊开手,咧嘴一笑。
“未来的公职人员,未来的检察官,侦查员,甚至可能是反贪局局长,留下这种把柄不好吧?”
方知卓嗤笑一声,显然没把这个当回事。
“结伴出门开房的多了去了,别草木皆兵的。”
孟里一骨碌从床上起来,抱着方知卓开始接吻。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说话,谁都有自己的理由,谁都不肯让步。
孟里越发急躁,手臂抵着方知卓的脖颈,像是要把牙齿咬碎。
“我不准许你有一丝一毫出事的可能,你听见了没有?你说我草木皆兵,没错,我就是,因为你不安分。”
方知卓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孟里的眼睛,好一会,他冷着脸推开了孟里的束缚。
“我去洗澡。”
他以为孟里没有捕捉到自己眼神里的那一丝颤动和受伤,但其实孟里一清二楚。
不安分这个词像是刺一样渣在了他的心里。他突然想起当年的那把瑞士军刀,苏睿瞎了的一只眼睛,孟里的法院传票,以及孟亚军的一身伤痕累累。
孟里身体力行的告诉他,他的不安分,他的暴虐因子会带来多大的伤害。
身体里还残留着孟里的东西,滑腻不堪。方知卓迈开腿往浴室走,却被孟里从身后搂住了腰。
孟里的嗓子哑着,一寸一寸啃着他颈间的肌肤,他的爱意像是能溢出来。
“知了,你在我心尖上,我没什么能耐,也就这个人,这条命。”
他愿意成为方知卓的脚踏石,作搭载爱人前往美好征程的天梯。
他心甘情愿做烛,哪怕只能为方知卓奉献一点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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