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杰步至被月翔凤包下的后客栈后厢,随意选了一间离他最近的房间后,抱着完全不合作的凌雪,一脚踹开了房门,大步朝着内室里的床走去。
被压于床板及色狼之间的凌雪紧咬着下唇,双目失去焦距地望着不知名处,紧揪着残破的衣物,放弃挣扎的他……有股万念俱灰….认命心死的感觉。
“嘿嘿嘿!这样才对,你放心,今晚要是服侍的让小爷我高兴,明个…….呃…….”何建杰面对不在反抗的凌雪,淫邪的嘴脸上扬起一抹令人倍觉恶心的笑,不怀好意的大掌,顺着凌雪那漂亮的脸…滑至遮掩不住的胸口,那话还未说完……人便莫明奇妙地应声倒于凌雪身侧。
“就这样认命了吗?为何不反抗?”一抹鹅黄色的裙摆立于床旁,那人用着一股深沉的嗓音轻淡地问道。
被何建杰压于床板上的凌雪傻愣了一会儿后,垂睫回道:“主子对凌家有恩,若献身对主子之策有利,凌雪有无清白无关紧要。”
“莫怪凤说你愚忠,快起来吧!这事虽是凤的主意,可若真要算,还是炎家欠你的,这帐~~我炎傲焰于心底记下了,该补偿你的,我和凤不会忘的。”转身欲走的炎傲焰,在要踏出房门前,背对着凌雪,停住脚步出声应允道。
凌雪奋力推开那压在他身上的何建杰,‘碰’的一声,无视于那色鬼被推滚掉下床,还来不及看清那救他之人的面貌,却只见永莲和永荷两人那熟悉的身影立身于门前。
“主子真是胡闹!”见着凌雪一身狼狈样的永荷,小跑至床前,先是一脸怜惜地看着还挂着淡淡泪痕的凌雪,接着转头朝地上的色狼凶狠地踹了一脚,并轻斥道。
“凌雪…”跟着永荷来到床旁的永莲摊开手里的披肩,将衣不敝体的凌雪轻裹住,忍不住想为出‘醙主意’的月翔凤辩驳道。
“莲,别说了,凌雪都知道…主子早就安排好,不会让凌雪受辱的,虽说先前尚未想通知心里难免有怨、有怒,但直到方才,凌雪这才想通主子的用意,若拿凌雪的清誉,可换来安逸的泽洲,就算真的失去清白,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稍稍想明白月翔凤用意的凌雪,原本灰暗的双眸顿时精亮起来,他打断永莲准备脱口而出的话语,抢先回道。
“想通就好,别担心~~~今夜的事,虽会让你难堪上一段时间,但待殿下立稳脚步后,会同主子一块还你清誉的。”永莲眼眸温柔地望向小他几岁的凌雪,掌心轻拭去凌雪絮乱的发丝,如同长兄般地回道。
“即然你大该明白主子的用意,那接下来的戏还得靠你演下去,这色猪~~凌雪被你偷抹好几把,便宜你了,事后真该剁了你那一双猪手。”永荷一脸气愤地再朝何建杰多踢了几下后,这才同永莲搀着还有些腿软的凌雪下床离去。
凌雪一走后,只见陈旺率领两位侍从,闪身进入了厢房……没过多久后,又见陈旺及侍从们匆匆地由灯火己熄,漆黑一片的厢房里离开。
***
月翔凤撑着好似有数部机关枪正在里头疯狂扫射的脑袋,斜倚着椅背,长腿优雅地交叠,凤眸带些惊愕的目光轻睨着裹着薄被立身于他面前的凌雪,那露出薄被外的肌肤处处可见引人暇想的青色斑痕,原本对于自身处境就感到十分羞涩的凌雪,在被月翔凤这么揪住直盯更是满心不安。
“呃…还满像的…连我都可以安全唬过……焰也是这样认为吧?”一脸宿醉样的月翔凤半眯起泡泡的眼眸,语气赞叹地朝身后的炎傲焰征询道。
“那是当然的~~我永荷出的手,当然是扮什么就像什么。”永荷闻言便骄傲地拍着胸口得意的回道。
“是是是~~~~~荷大师所言极是,您一生唯一失败的作品大该就是在下我,怎么扮….都不像位‘公子’。”月翔凤半抬眸睨了永荷一眼,语气敷衍地回永荷说道。
“厚!~~~主子~~”
“凤别逗永荷了…….头还很疼吗?”炎傲焰还是一身裙装站于月翔凤的身后,伸指轻捏了捏月翔凤红通通的双颊,虽然说出来的话看似轻斥,可那语气中浓厚的放任和宠溺却显而易见,好似不论月翔凤如何胡搞,他都轻松地掌握情况和场面般。
“疼死了…这酒根本就不是人喝的,那色鬼快醒了没?我坐在这好久了也?他睡的到开心,而我却得七早八早被挖起来看人睡觉,天呀!~~~我真想冲上前去打醒他,雪~~~来~~昨个被偷摸了多少把,跟我说说,到时我得加倍讨回来。”一提到直泛疼的脑袋,月翔凤身上所有能和‘修养’扯上边的情绪,窒氯娉氏质Э乇┳叩淖刺?
双手紧拉着身上唯一的遮掩物——薄被一件,凌雪小心翼翼地走至月翔凤的身旁,语气轻淡地回道:“没关系,只要能帮上主子,不过就是被人轻薄,胡乱摸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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