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主子,今个全部的朝臣皆会在场,永荷得为您挽个高雅的发髻,今天一整日皆是重大场合,主子的发饰衣着真的不能随随便便,唉呀!您别乱动呀!”永荷巧目倩兮的笑,一双巧手左拿着玉梳,右持发簪金钿,灵巧的十指则于月翔凤那柔顺的发丝间游移。
“喂~~~你骗人!”月翔凤气极败坏的朝坐于一旁的炎傲焰直吼道。
“凤….为何这样说呢?”炎傲焰薄唇藏笑,温柔低沉的嗓音慵懒性感,深邃幽眸里精光微闪,俊逸的脸庞神情温和的…很….很….很吸引人。
“那…那夜你允…允我日后不用穿宫裙带金簪的。”月翔凤一想起那夜,脸就不由得直泛红。
“我允啦!可但书是‘永莲他们没意见’。”炎傲焰故做沉思状,唇边别扬着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痞笑回道。
“哇勒!你匡我呀!我就知道…你这…你这头大色狼….怎么可能会允的这么甘脆。”月翔凤气急败坏的整个人直跳脚。
“凤可真是冤枉我了,不过今个凤还能有另一种选择,你…想不想听听?”炎傲焰那邪气的俊容上,神色正经的有些诡异,醇厚的嗓音,一字一字的缓缓挑起月翔凤的好奇。
“还有什么选择?”月翔凤好奇的如同那池里张口准备吞饵的鱼,接声反问。
“呵!若真不想突这身衣,也成!那咱们就一同都别穿了,再回床上滚个两回如何?反正那登基大典对我来说只是场形式,有没有到无所谓,怎么样?凤选那一种呢?若是我的话,我比较爱这第二种选择。”炎傲焰俊容上挂着优雅的浅笑,神态间高贵潇洒,但嘴里…却说着同那神情完全相反的邪气话语。
一时间,热烫的红潮,瞬间涌上粉颊,月翔凤不甘心的微咬下唇,连送上好几个大白眼,恶狠狠的白了那只‘大色狼’,没种出口开骂的他,于内心暗骂道….靠…害我白高兴了一下,这只大色狼,要说这话也该挑个没人的时间吧!永荷和永莲都还在也,你这样说我还要不要做人呀!
过后半晌,月翔凤才从牙缝了蹦出几个字来。
“我.穿!”
闻言,永莲与永荷在也难掩嘴角上扬的弧度,只能强忍着不笑出声来,放弃抗挣的月翔凤,安份的任由那两双巧手于发、身上游移,也因为月翔凤的安份,使得永莲及永荷打理的速度加快。
经过了一段说不长也不长,说不短也不短的时间后,一道亮丽的身影出现于铜镜前,永荷和永莲同声赞叹说道:“主子好美!这身朝服穿在您身上,整个人艳若桃李,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呀!”
“啧,你们两个嘴上都抹了蜜呀?就只知道耍嘴皮,这身行头,都快重死我了,‘美’虽‘美’矣,但却不.实.宜!”月翔凤没好气的朝着永莲与永荷说道。
凤眸凝望着镜中那熟悉又微略陌生的身影,二十出头的年岁,身上一袭月牙白的里衣,袖口、裙摆皆上绣着五彩各式飞禽的纹样,外穿鲜黄色外衣,领口、袖口处均镶着纯白色狐裘滚边,素色的布料上唯一的刺绣装饰,即是一只栩栩如生有如浴火而出的火红色凤凰。
雪白的肌肤似如腻脂,小巧的鹅蛋脸上有着两道如新月般的柳叶眉、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红润的小嘴,乌黑滑顺的秀发挽成了简单的发髻,上面插上了二支华丽的金银二色长簪,佐以十二支金钿,眼前的人漂亮的不像个‘男人’。
炎傲焰的嘴在笑,他起身伸臂将月翔凤拉进怀中,手由月翔凤的身后稳稳的揽住,炯目淡眯,嗓音极沉赞叹:“美,真的很美,美的有如含露牡丹。”
“皇上、主子,永莲(永荷)为您二人备轿去。”善于察言观色的永荷与永莲,双双退身后屋外,双掌合门的同时,异口同声说着。
永荷、永莲离去后,月翔凤索性靠身于炎傲焰胸膛上,扬睫望着那离得好近的清俊脸庞,惑人地笑道:“焰,此生我只为君盛容饰。你瞧,这一身重的要命的行头,和你相比,我可要辛苦多了。”
炎傲焰闻言,噙笑低首朝月翔凤那雪色的颈边亲吻道:“凤这是为悦己者容,走吧!轿一会儿便会到,众人想必已于殿上候着了!”
月翔凤朝炎傲焰轻点了点头后,随他起身,一同步出房门,只见外头一遍雪白,天空中正飘着细细的雪花,这是入冬来的第一场雪,月翔凤缓缓伸出手,一片雪花落于掌心中,冰冰凉凉的,不一会儿白白的雪花就因为掌心的热度而化成了水。
“焰,下雪了!好美!”月翔凤转头淡淡的笑望着炎傲焰。
“嗯!真的很美,可雪景虽美,却不如我怀中的人美。我喜欢冬天,那是因为….寒冬中你嫁给了我,寒冬中你为我生下了龙儿,今个寒冬中你依偎在我怀里,咱们俩尚还有无数个冬景可以慢慢细看。”炎傲焰悄悄收紧那揽于月翔凤腰际处的手臂温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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