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娘娘!"凌雪镇定的解开绑於树上的其中一匹马,朝著亭中的人看了一眼後,咬著下唇跳上马背,策马而去。
"永荷帮我找两根长一点的木枝,帮我把这只手固定住,我怕到时行车晃动,会让我痛不欲生。还有等会我和郑鸿飞乘车,你同雷胜钟同骑一匹马。"我额上的汗水愈来愈多了。
"娘娘~~您要我和那个胡须男同骑一匹马呀!"永荷不满的发出抗议之声说道。
"喂!利牙的倌儿,要不是娘娘交待,咱也不想和你共骑呀!"雷胜钟不甘示弱的回道。
"胜钟、永荷~~~~你俩别任性了。"我微怒唤道。
"是的,娘娘!小的知错。"雷胜钟搔头回道。
"是的,娘娘,永荷这就去帮您找木枝,您忍著点。"永荷低著头回毕後,他转身朝树林跑去,不一会儿,手中多了两支较直的细树枝,他跑回我的身边,照我的指示用树枝、巾帕和衣角,先将己泛肿的手先固定住,这还是让专业人士来帮我把手臂接回去会较好。
不一会儿之後,永荷暂时处理好我的手臂,扶著我起身上车,而後雷胜钟和凌云也扶著郑鸿飞坐上马车,凌云坐上前头,将帘放下,雷胜钟则抱起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永荷上马後,也接著一同上马,就这样~一行伤者准备下山去了。
这一路上,我不断的注意著郑鸿飞,让他保持神智,而内心则想到,天呀!能活著,还真是老天有保佑呀!不知道那个黑衣人......还活著吗?
泽洲城宅院里,有名俊逸的男子在大廰里走来走去,而一旁的椅上坐著两名小童。
"父皇?您这样走来走去的是在做什麽呀?母后只是出门去看看,况且他有交待永莲通知咱们不是吗?"允鹤小手支著头对著他父皇说道。
"你们母后出门没带护卫就算了,日影月影又不在,现在他的身份人人皆知,父皇怕他会有危险。"炎傲焰止住了脚步,转身於身後的椅子上坐下後回道。
"父皇,母后有带凌云和雷胜钟出门,至少还有两人会武,况且母后也会些奇怪的拳脚功夫,请您放心吧!"允龙沉著的回道。
"呵呵呵!龙儿愈来愈有储君之资了,和父皇小时候很像,而且不再像以前那样老是哭哭啼啼的,懂的沉著思考,你母后果然教的好。"炎傲焰用著激赏的眼光说道。
"儿臣谢父皇赞赏。"允龙回道。
就在此时,凌雪策著快马在泽洲大街上急驰著,直到宅院大门口之时,他跳下马背,扯开了嗓子大喊,人则直朝院内冲去。
"来人呀!快来人呀。你,你知道永莲皇待人在那吗?"凌雪直扯著一名侍者问道。
"吓~~~我..我不知道呀?不过...皇上人在大厅。"侍者被凌雪身上的血渍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回道。
凌雪闻言後,转身就朝大厅奔去。
"皇上~~~~。"
宅院大厅前传来一阵叫唤声,炎傲焰皱起了眉头,起身朝外望去,只见一纤细的身子直朝著狂奔而来。
炎傲焰定神一看後连忙出声问道:"凌雪?怎麽啦?出了什麽事?你怎麽一身是血?凤呢?"
"皇..皇上....我们在..天环山上遇袭,不过刺客们都死了,娘娘说...叫小的先回来通报一声,皇上请派人於路上接人,另外再请人先去请三名大夫到宅院候著。"凌雪没顾及见礼,一进门即大口大口边喘息著边回道。
"来人呀!备马,凌雪你带路。龙儿,叫名侍者去请大夫。"炎傲焰虽心急,但任沉著冷静的下达指令说道。
"皇上,请您备马车。"凌雪提醒说道。
"嗯!来人呀!在多备辆马车,龙儿,快去请大夫吧!"炎傲焰点了点头後改口说道。
门外一名侍者闻声,进门对炎傲焰行宫礼後回道:"是的,皇上。"说毕转身跑出大厅。
"父皇?母后出事了吗?"曾经历过与生母死别的允鹤担心的大眼泛著泪问道。
"是,父皇,您请快点出门吧!儿臣会在您回来之前将大夫请来的。"允龙回道後,起身一手摸摸允鹤的头对他安抚道:"鹤,别哭了,母后很厉害,他不会有事的。来和我一同去找人请大夫去。"
"嗯!"允鹤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牵起了允龙的手一同走出了大厅。
不一会儿,侍者回报道:"皇上,马车备妥,可以出发了。"
"嗯!凌雪你带路吧!"炎傲焰起身快步走出,而凌雪则点了点头後连忙跟於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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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星期又过了,星期一又是新的开始,
然後,小月又要开始写存货了。哈哈哈一0一
咱要先来写文去了!呼呼~~~~不多话噜!t_t
要写文去了!最近又不能好好的哈拉一下。口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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