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张嘴一含,将我的指头含入口中,轻轻的吸吮了起来,这充满情色的动作,顿时让我的小脸羞红,连忙将指头从焰的口中抽了出来。
"昨夜发生了什么事?"焰将他的额靠于我的额上,我俩四目向对,他用着低沉的嗓音出声问道。
"不知道。"小技俩,这在审问犯人时警方最常问的话咩!反正......我有『保持缄默的权利』,这就样不知死活的对着焰回道。
"不.知.道?"焰的双盼危险的眯了起来。
"嗯!我什么都不知道。焰,你别问了好不好?这水都不热了,我想起身换衣裳穿。"我努力的想转移焰的话题。
这男人在听闻我的话后,不发一语的,将我一把抱离了水面后,让我的身子依着他的身子,焰的大手拿起了大巾拭去了我身子上的水滴,手沾着药膏为我上药,然后这个曾经说过『从不为我穿衣』的男人,竟然........着手为无力的我,套上了里衣、外衣后,让屁屁还疼痛不堪的我轻坐于椅上,然后这才着手打里自己。
整个室内气氛沉闷,立于门边的焰不语,而坐于桌旁的我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内心只是隐隐约约的知道他对于我闭口不谈昨夜之事而感到生气。突然门外出现了三道人影,焰用着冷沉的语调对着门外的人出声唤道:"你们个都进来吧!"
"是皇上。"门外的三人同声回答着。
我抬头对上了六双眼眸,看着背对着我的焰,连忙对着那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说,什么都不能说,也什么都不要说,有事我扛着。
日影和凌云对着我点了点头,而永莲则迟疑了一会儿,正要对我点头之时,焰那锐利的眼神就朝永莲这么晃了一眼后,永莲就连动都不敢动了。
"日影....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会守于屋院外?"焰好似在抽丝剥茧一般地,先从有关之人物一一问起。
"回皇上,由于夜宿他人别院,属下怕发生什么事端,因此守于屋院外。"日影不慌不忙的回道。
我回了他一个激赏的眼神,干的好!日影,不亏是跟焰,跟的最久的人了。
焰的指头开始轻扣着桌面,我知道这是他在思考时最爱作的举动。
"那凌云为何不跟着守着呢?"焰目露精光,虽好似在问凌云话,其实那目光则看着凌云身旁的永莲。
"回皇上,属下和日影两人轮着,一人守个半夜。"凌云脑筋转的很快的回道。
我转过小脸,眼光朝着凌云露出了,很好,回答的很聪明的目光。
最后焰将话题转到永莲的身上,那目光一看,沉了沉语气问道:"朕想永莲你也定是打死都不说的是不是呀?"
永莲紧闭着嘴,连忙朝着焰猛点头。
"这事若关系到『生死』,永莲你说还不说?凤的生命,你可以放着不管吗?昨夜定有什么事情,你们不愿让朕知道,而这也定是凤的交待,你们忠心朕知道,可昨夜之事若是在发生,对朕而之是种伤害,对凤来说也是种伤害,永莲,你不定不愿娘娘受到伤害吧?"焰顺手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那姿态悠闲,可精锐的目光却直望着永莲。
焰这人果然精,知道永莲的『死穴』是我,随便瞎猜,就给他撞个正着了,瞧永莲那双大眼又要泛泪了,连忙对着永莲猛使眼神,希望他不要掉入焰的陷阱中。
可是....永莲的大眼睛好像被泪水遮蔽住中,完全没有收到我的示意,他『咚』的一声朝焰跪了下来,泪水不断的向下直流,哭着说道:"皇上,娘娘为了您可吃足了苦头呀!娘娘对不起,永莲知道您有交待不能说的,可是我忍不住呀!而且这事若处理的不好,您会死的,会死的也!鸣鸣鸣!"
"说下去!"焰闻言后,拧了拧眉头说道。
就这样一切的事情在永莲忍不住之下一五一十的同焰全盘托出。焰听完后没有怪罪三人,令他们都退下后,焰起身将我拥入怀中,低沉好听的嗓音带些哽咽的对我说道:"凤.....你好傻呀!"
"叫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死,我做不到,若为了救你,每月一次的巨痛又如何?只要能够换回你的生命,我什么都愿意拿来换。你不同我说过『生当复来归,死当魂追随』的吗?怎么着,只准你追我,不准我追你?嫌我啦!不让我跟呀?"我使着性子回道。
焰不语,突然间我看见一颗晶莹的液体从我面前落下,张手接住,我大吃了一惊,这男人竟然哭了,这个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面带笑容安然面对的男人.......落泪了。
"凤~~。"焰激动的唤着我的名字,却出不出任何字句出来。
我将头靠于焰的胸膛上,伸手抚了抚他的双臂出声说道:"你瞧,这不是都活的好好的,现下真的成生死同命了。你、我都不愿独活不是吗?谁愿意『十年生死两茫茫、千里孤坟泪断肠』呢?看来上天有意要我与你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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