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闻言後,连忙伸出一只手推开了那两把利刃,然後转过头威胁说道:"你们两个,若是用伤了娘娘,主子会拿你们两个开刀的。"
"娘娘,您这坐,把这碗汤药喝了。"那人拉起了我的手,将我扶到石桌边坐下,然後于我的手上,放上了那碗冒著热烟的汤药,叫我喝下。
"你是谁?这儿又是那?是你救了我吗?"我手捧著那昏昏沉沉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的那七日,连续照三餐服用的汤药,对著面前的白衣人儿问道。
"我叫水含玉,现在是您的皇侍,这儿是北澧王爷府,救您的不是我,是主子。娘娘,您快逞热将药喝了吧!"白衣人儿回我说道。
"水.含.玉,很好听的名字。对了,你长的好像我哦!你的主子定也是好人,还有你怎麽对我著直唤娘娘呢?"我带著笑,对著面前这样有七分长的像我的美人儿说道。
水含玉一听了我话後,面色顿时一片惨白,他微咬著下唇,不发一语,我见状,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出声说道:"唉呀!我说错话了是不是?你别生气呀!我向你赔不是,对不起。"
"娘娘,含玉确实长的像您,您没有说错,不用向含玉赔不是的,含玉承担不起。你快喝了汤药吧!"水含玉连忙回道。
就在我还想开口说话之时,一道有些耳熟的嗓音从门外传来,那冰冷带著极寒的音调说道:"汤药就要凉了,快喝掉它。含玉,这碗不烫吗?为何没有伺服娘娘用药,你该知道我从来不留『无用』之人的。"
"主子请恕罪,含玉知道错了。"闻声的含玉全身颤抖的直跪了下来。
"含玉没有错,我可以自己喝了这汤药的,这碗壁很厚,不烫手的。"我心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含玉,开口为他求请说道,接著我抬起头想看看这位嗓音熟悉,又让含玉感到这麽害的怕的人长了个什麽样。
这头不抬还好,才抬头向门外就这样一看,那张四年前曾经见过的脸、邪魅的墨绿色双瞳,这个曾经想杀了焰的男人,就这样立於门外,我大惊直对著他唤道:"是你.....夜梵天!"
接著双手一松,那热烫的汤药,就随著下落的白碗,『匡』的一声碎裂一地,四溅的药汁,喷散於我的脚边,热烫的液体有的滴落於我那双未穿鞋的裸足上,雪白的皮肤因那热液而被烫的泛著微红,我因吃惊而未感到疼痛。
"含玉,将这儿收一收,一会儿下去将药重新熬过。"夜梵天头也没回的,直对著跪於地上的含玉下令说道。
"是的!主子。"含玉面无表情的回道。接著动手不顾地上那还冒烟的热烫药汁,直接用他的玉手将白碗的碎片一一拾起。
而我人则整个呆愣在那,直到含玉收拾完毕,红著一双手,低著头经过夜梵天的身边,走出房门後,我才回过神激动的指著夜梵天说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就只是为了要带走我吗?你为何就不能放过我呢?为什麽?"
"是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叫我放过你?凤儿....任何人一但对你动了心,就不是『放过』两个字可以了结的,至少那个男人和我都做不到。即然他不愿放手,那麽我就只能用手段了。"不知道何时,夜梵天来到了我的身边,他用指轻抚著我那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不冷不温的对我说道。
我伸手打掉了他的说,怒道:"你别碰我。"
"呵呵呵呵~~~~凤儿还是一样充满著生气。这四年来,我无时不想你,我想将你留在我的笼中,你的美、你的豔全都只有我一人能触及到,我想你在我的身下娇喘的样子,想你开怀大笑的样子。今天,就连老天都将你推来我身边呀!凤儿,你是我的。"他伸出另一只手,强力的扣住了我的下颚冷冷不带有任何一丝情感,唯一有的只有强烈的占有与争服的意味。
"你少恶心了,什麽在你身下娇喘的样子,变态,我说过了,别用你那双手碰我。"我怒瞪著双眼,用双手想挥开那只扣住我下颚的手,狠狠的对他回道。
夜梵天被我这句话一激,他表情微怒的低首对著我的唇就是一阵粗暴充满略夺性质的吻,他的大手用力的捏住我的下颚,硬是强迫分开了我紧闭的双唇,将那如灵活的舌伸於我口中乱搅和著,贝齿在我的朱唇上来回啃咬,突然唇上传来一阵刺痛,让我不由得拧起了一对柳眉,一丝鲜红从我的唇上流下。
好一会儿夜梵天才放开了快喘不过气息来的我,墨绿色的双瞳满意的看著他於我朱唇上制造出来的杰作,用著宣誓般的语气对我说道:"凤儿,你是我的,你的身子和心都会是我的。我有自信也有把握会让你屈服我的,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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