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的好像娘娘。"雷胜钟一手支著下巴,来到含玉的面前直说道。
"你们到底是什麽人?想对娘娘做什麽?还有...能不能放开我的手,这样架著,很痛也。"含玉放胆的出声说道。
日影闻声後,放开了含玉,然後退身於房门前,一手按於腰间的配剑上,仍是一脸戒备,好似只要含玉有什麽不轨的矩动,他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
"我们是西炎的人,要来找回我母后的。"一道还带著些许童稚的嗓音对著含玉说道。
含玉转过头朝著那发出声音处一望,他再一次的吓到了,这少年,同娘娘好像,比自己还要像娘娘,唯一的差别只在於...少年比娘娘还多了些霸气。
"母后.....难道...你们....。"含玉结巴的说道。
"我叫炎允龙,是母后的亲生儿子,也是西炎的皇太子,而我想知道母后发生了什麽事,你能同我们说说吗?"允龙用著客气却不容含玉说不的语气说道。
"难怪你同娘娘好像,好吧!我同你们说了。事情是这样的..................................。"
就这样含玉一五一十的将这二十多天来的事情慢慢的全都说了。
而内厅里,焰一把抱起了我,将我置於床上,他小心翼翼的拆开了我手臂上的纱布,印入他眼帘的是一遍血肉模糊的景像,有些地方结了痂,而有些地方,在刚才大力一握之下,伤口又裂了开来,而直冒鲜血。
"焰...这是梦吗?"我呆愣愣的回道。
"这不是梦,凤你不是在做梦,我来找你了,我真的来找你了,能同我说这是怎麽一回事好吗?"焰一面处理我的伤口,一面回我说道。
"唔...好痛....。"焰触碰到了我的伤口,那鲜明的痛感让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眼前这同我说话的男人不是幻觉,而是真的。
"上药本来就会痛,忍著点!"焰吻了吻我的额头回我说道。
"焰....天地之大、茫茫人海你怎麽找到我的。还有....你变瘦了....。"我用著眷恋的神情用手不断的轻抚著焰那略微消瘦的脸,话语著混著兴喜的声调,对著焰说道。
"别乱动了,我先将你的伤口包扎起来,还有...若说我瘦了,那麽你呢?这一张小脸才叫瘦,而且脸色苍白、双眼红肿的像只兔子似的,我问的话,你都还没回答呢?又想转移话题了吗?"焰满脸尽是心疼的表情,在将我的伤口包扎好後,那深邃的双眼对上了我那双红肿的双眼,用著那带有浓浓思念的目光对著我说道。
就在我欲开口说话之时...一道略小的身影由外厅直朝著床的方向冲了进来。
我定了定眼神一看,瞪大了双眼,吃惊的对著这小身影唤道:"龙儿....你怎麽也来了。"
"母后............您一直都很痛的对不对?您背後的银针、胸口中的毒素和手臂上的伤,龙儿全都知道,龙儿全都知道了..鸣...母后.....龙儿好想您......。"龙儿一把趴在床头边哭的抽抽噎噎的说到。
我看著那张哭的声音沙哑的龙儿,心疼的用手轻抚著他的头安抚著他说道:"母后不痛,一点都不痛的,所以龙儿别哭噜!母后也很想龙儿,好想好想。"
"背後的银针??"焰听闻了龙儿说的这几句话後,好似有道关键字眼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双深黑不见底的双眼立刻危险的半眯了起来,并重复说道。
"疑?....龙儿你是怎麽知道?"我听到焰说的话後,大吃一惊,连忙转头对龙儿出声问道。
"是我!娘娘....。"含玉立於门前回我说道。
"含玉.....。"我再次惊唤道。
"背後的银针是怎麽一回事,这手臂的伤又是怎麽一回事?"焰那双黑眸直盯著含玉看著,那冷静的音调中含著压抑不住的怒火,他一字一句的清楚对著含玉问道。
"含玉别在说了,焰会杀了『他』的,别说了。"我闻言,这男人我太了解了,虽然表面看似平静无波,可他的内心早就己经在那惊涛骇浪了,这眼神.....分明就是『怒火中烧』的明显表徵,我出声对含玉说道。
而含玉只是直盯著焰看,最後他神情有些激动,可语气却淡淡的说出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含玉总算知道为何娘娘只爱西炎的皇上而无法接受皇上了,两个人相比之下,真的是差太多了,娘娘这才是你口中所说的『正真的爱』对不对?"
"含玉...会的,总一天你也会尝到『真正的爱』,只要你不放弃。"我话语中带了点沉痛的音调,对著含玉说道。
"西炎的皇上,小的叫含玉,是北沣的皇侍,娘娘是被我国的皇上在月里救起後,带来这儿的。娘娘背後的银针...是我国的皇上钉进去的,银针若未取出,娘娘无法正常奔走的,每走一步都会感到刺痛,若是奔跑会更痛。而娘娘手臂上的伤.....则是他为了不忘记您而伤的,我国的皇上给娘娘下了北沣的秘药『蚀心』,娘娘为了不忘却您,所以.....用发簪伤自己....。"含玉还想在说下去之时,我大喊道:"含玉别说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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