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朕的准许,谁都不谁都不准离开朕,就连死也不行,你懂不懂~~~你是凤儿,当朕说你是凤儿时,你就凤儿~~~。"夜梵天粗暴扑上含玉的身子,抓住了含玉的发,将含玉的头重重的向墙壁撞去。
"唔~~~皇上,含玉不...不是娘娘........为何您就不.....能..爱..含玉呢?为什...麽...."含玉哀痛的回了最後一句话後,拿起了那未曾松过手的簪子,回了夜梵天一抹苦痛的微笑後,含玉将簪子大力的刺入了自己的胸口,顿时亮眼鲜血慢慢的染红了含玉的衣襟,有如一朵花似的。
夜梵天俊挺的脸部扭曲,眼睛里露出狰狞的神色,他仰首大笑道:"哈哈哈~~~~~替身没了,在找就有了,可朕的凤儿只有一个,是呀!只有一个,朕得去找回来才行。"
他说毕後,丢下了含玉飞身离开这满室鲜血的朱雀宫。
就在此时,奉命回头查看含玉情况的凌云和雷胜钟,偷偷的又潜回了北沣皇城。
"凌云...这是怎麽一会事?怎麽大批大批的兵卫,在城内城外冲来冲去的。"暗处中的雷胜钟出声问道。
"是在找娘娘的吧!这北沣皇帝也够疯狂,娘娘可是西炎的皇后,即然敢夺他国之后,啧啧~~~狂人一个。"凌云低声回道。
"凌云没人了,走吧!"雷胜钟说道。
"嗯!翻过这个墙头就是那囚禁娘娘的宫殿了。"凌云回道。
接著两人利落的翻过了墙,进入了朱凤宫。
"怪了??怎麽没人?"雷胜钟大刺刺的立於院中,对凌云回道。
"可能全都出去找人了吧!走吧!去看看那皇侍还在不在。"凌云对著雷胜钟说道。
两人来到了大殿前,推开了那半閤半开的房门,这一脚才刚踏进,印入他俩眼前的则是满地四溅的鲜血,一只断臂落於室的一角,一具失去手臂的兵卫被利剑钉於地上,另一旁则是没有的脑袋的身子,而身子的头瞪大了双眼,滚落於桌下。
"天呀!这是战场吗??怎麽血迹班班的?这是谁做....雷胜钟一脸吃惊的说道。
不发一语的凌云,抬头朝室中某处一望後,他的视线随即落到了一道纤细的身影上,连忙惊唤道:"皇侍..皇侍?"
"唔....。"失血过多的含玉勉强的抬起了头,可那失去焦距的双眼看不清唤他的人是谁。
"他活著,胜钟,我先帮他止血,到时你来抱他,咱们先带他离开这,快些看城的情况,等会会很难出城的,皇上和娘娘还在城外候著呢。"凌云沉著的对雷胜钟说道。
"嗯!"雷胜钟回道。
接著凌云低声对含玉说道:"皇侍对不起,在下失礼了。"
他说毕,顺手点了含玉的穴,为其暂时止血,然後,雷胜钟则伸手抱起了含玉那虚软的身子,接著,两人带著含玉快速的离开了北沣皇城。
一路上不断快速急驶的马车,早已出了北沣皇都的城门,来到了郊外,接著急驶的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玄印於外头恭敬的说道:"皇上,我们先在这儿歇一下,在过两个城县,即可离开北沣国境,在这之前,先等等凌云和雷胜钟。"
"嗯!"焰淡淡的回道。
我偷偷的掀起了帘外的一角,朝著外头偷望,四周尽是高大的树群和杂草,外头则飘起了了绵绵细雨,玄印在身上披上了牛皮外衣,然後坐於前头轻抚著刚才尽力奔跑的马匹,而日影和月影各立马於四周警戒著。
"焰....含玉会没事吧?"我有些担忧的问道。
一直赖在我怀中的允龙则贴心的回道:"母后别担心,凌叔和钟叔,若是看情况不对,会平安救他出来的。"
"呵呵呵!你这贴心的小家伙,定是耍赖要跟来的对不对?"我轻笑的揉了揉允龙的小脑袋说道。
突然这小大人的脸上泛起了朵朵红云,将他那张神似我和焰的小脸紧紧的埋於我胸前不发一语。
坐於另一头的焰见状泛起了一阵轻笑,他出声回道:"龙儿算是坚强了,自从知道你出事後,这小家伙,没有痛哭失声,还懂得要叫我振作呢。"
我一脸慈爱的低头亲了亲龙儿的头後,对怀中的小大人说道:"我的龙儿长大噜!要展翅了吗?"
就在此时,突然远方传来了阵阵马蹄声,月影来到马车边出声说道:"皇上,属下去看看,前方来者是何人。"
"嗯!"马车内的焰淡淡的回道。
领命後的月影,策马朝前方奔去。
"焰....。"我有些不安,因为只要还没离开北沣的范围,我都无法真正的放下心来。
"别担心,不论发生什麽,我和龙儿一定会带你回西炎的。"焰伸出了一只手,将我的一只小手握於手心中,紧紧的握著,希望能让我安心,或许这场生死别离,让我和焰两人间的牵绊愈来愈强,愈来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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