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这一回话...让好不容易从石化状态中回过神来的众人再度石化了。
"娘...别在那任性了。"玄印抚了抚自己额头,无奈的唤道。
"别唤我娘!玄齐生才是你娘,我是『爹』。"花俏老人硬是不承认。
再一次回过神的众人瞪大了双眼看著这不断在争论著是『娘』还是『爹』的话题时,月影出声了。
"那个........这是怎麽一回事?还有..房里头还有伤者呢?"
"哼哼...那个死小兔崽子怎麽著,你那半调子的医术不管用啦?早叫你同『爹』我学医你就不要,偏爱同你那没用的爹学观星.....怎麽著那『极天族』的绝活也有不管用的时候呀!"那老人语气尖酸的回道。
"娘.....玄齐生是『公子儿』生不出我来的,您就别在那胡言乱语了,虽然我知道您很想当『爹』,可这怀胎十月的事...是骗不了人的,您快进去看看伤者吧!至於..这医术,不是我不同您学,而是爹死後,这医术,我也才学到用药使毒较精通而己,您就不知道跑到那去了,别在那乱怪罪别人了。还有至於那皇侍的伤不重,所以我想还是由大夫来处理,会比我这动手来的好,我给他吃过止痛止血的药了,您快进去看看。"玄印无奈的看著这如顽童般的老人说道。
老人转过了头,朝著那两名拎著大包小包的日影、月影使了个『随我进来』的神色後,再度转过头对玄印说道:"死小兔崽子,也跟著进来呀!全都是那死老头的错...讨厌....他就是见不得我医术比他的观星有用...。"
老人说著说著,那语气愈来愈哽咽,最後还拾起了衣袖来拭泪,这场荒谬的认亲戏码,吓坏了大家。不过众人想起了屋内还有名发著烧的伤者後,还是随著老人和玄印一同进到屋里去。
"啧...这伤,你自个就能处理了,为何不先处理?从小跟我跟到大的你会不会?"老人於床边看了含玉一眼後,他张口对玄印说道。
就在老人说著话的同时,他的动作丝毫没有迟疑的於他带来的一大堆东西中,拿出了他所需要的,来到床边,首先他一手用布团围著那还插著簪子的胸口,然後另一手快速的拔去了簪子,在那鲜血喷出之时,快速用布团先捂住伤口,接著手脚利落的点了含玉的穴道,为他止血,然後转身从一大堆东西中找出了细针和细线,开始将伤口缝合,这样高超的技术,让一旁的大伙看的目不转睛。
"爹说生死有命,我最多只能为他止血而己了,其它更细小的伤处,我就无法判断,我不想误人性命。"玄印淡淡的回道。
"听那死老头在放屁,什麽生死有命,我说能救他,可他却....他却拒绝,还把那狗屁不通的烂观念教给你,天呀!....什麽『极天族』呀!全都是一堆狗屎屁。"老人一面处理的含玉的伤,然後嘴里却不断的念念有词的说道。
"娘....爹说过了,你要文雅些,明明是个雌倌儿,却粗鲁的同个公子儿似的,别老在那屁呀!屁的。爹的病是绝症,没药医的,您最多也只能维持爹的性命,不让他死罢了,娘...不要老是逃避事实。"玄印的语气愈来愈无奈了。
"屁啦....什麽文雅些,若不是当年我看他漂亮,才『上』了他,怎麽知道..怀孕的尽然是我,该死的玄齐生,尽然敢将我丢给你这个死小兔崽子,哼...谁说我没他就活不去的,就算我一个人也能活的好好的。"老人边骂的同时,泪开始於眼眶中堆积,他的手没一刻停下,尽然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地处理好了含玉的伤,然後回到那...号称是『药箱』的大箱子中开始翻东找西的,翻找了一会儿,老人抬头看了看玄印一眼後,又转过头望著床上还昏迷的含玉,然後低头暗自露出了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就这样,凌云接过了老大夫手上的药包,然後离去,而此时,房中只剩下了老大夫和玄印,以及.....那昏迷了数日的含玉。
"娘....您这是在做什麽?您明知道爹说过,观星之人不得近色的,我答应过爹了,您...."玄印有些不满的说道。
"死小兔崽子,那死老头叫你发这什麽烂誓,怎麽著『观星之人不得近色』,他不就可以,为何他儿子不行,听他在那放屁。我同你说,这是救人之事,你懂不懂?死老头死了...现下我最大,因为我是你『爹』。"只见老大夫用著蛮横的语气回玄印说道。
"娘..."玄印无奈的回道。
"什麽都别多说了,这儿先交给你了,在药煎好前,我先去看看另一个伤者,记著了....你.得.好.好.的.照.顾.人.家。"老大夫一字一句的说完後,不待他儿子开口,人就就一溜烟的消失於房中,只留下一脸惊愕相的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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