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这关乎你的一生,我得慎重,换做是任何人,他都会犹豫的。"焰带著微笑,带著无限宠爱地轻轻拍了拍我的後背回道。
"那你考虑的如何?"我依在焰的身上,然後将小脸埋於焰的肩头出声问道。
"由的我说『不』吗?"焰反问我。
"当然不行啦!我有十成十的把握,你决对不会失败的,因为...你.舍.不.得。"我对著焰漾出了一个充满信任的笑容後,低头於那性感的薄唇上就是一阵轻吻。
"即然如此,就请皇上动手吧!"老大夫出声回道。
"嗯!"焰点了点头後,将我抱起,以盘腿之姿坐於床上。
"这是樱红,请皇上您将这抹於下针之处,虽然这针细,可逼出体外後,还是会有伤口的,这药有助於伤口愈合,且能去疤。"老大夫拿了一盒小小的盒子给焰,然後交待说道。
坐於床边的焰接过了药盒。
"疑?大夫您不留在这吗?难道?含玉他....。"我听闻老大夫的话语直觉得老大夫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而会用到大夫的除了含玉,就没有其他人了,我连忙出声问道。
"回娘娘的话,您的都是外伤,较无大碍,而且老身在这也帮不上什麽忙。还有您说的含玉,大该就是西厢房的那位伤者,这人.....一身都是伤不打紧,他的腹中尽然还有个死了两个多月的胎儿,一般来说,怀有身孕的人是不可能不去注意孩子的状况,所以孩子是生是死,做娘的都是最了解的,照这个情况看来,他应该是连自己怀有身孕了都还不自知,真是糊涂呀!死胎留在身上,留久了会死人的。"老大夫叹了一口气後,回我说道。
从老大夫的话语中,可以听出浓浓的惋惜和一丝丝斥责的语气。
"死...死胎,大夫,你的意思是说含玉有孩子,而且...这孩子..死了....夜.梵.天.....你这个该死的人。"我闻言,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双手紧握成拳,咬著牙,带著怒气,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那有如瘟神般的名字。
"凤,我会要他付出代价的。"焰用他的大手,握住了我的小手,将我拥入怀中,用那低沉的嗓音对我说道。
我闭上了双眼,好平复自己满腔的怒气,然後开口对老大夫说道:"大夫,我求求您,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活他,不论要用多少药材,还有这...这死胎之事,他应该还不知道吧??若是不知道的话,就别同他说了,不然我怕他会撑不下去。"
"是,娘娘,关於这一点,老身有请最合适的人来照顾他了,请娘娘您放心。若无事的话,老身想先回西厢做引产的准备,只要是我想救活的人,除非我准许,不然是不可能死的。"老大夫的眼神中露出了一抹神似焰的精光,然後回我说道。
我突然觉得....这老人家......似乎有点『表里不一』哦!不过他那充满自信的话语,让我很放心,含玉交给他,应该会没有问题的,於是我出声说道:"那含玉就交给你了。"
"是!娘娘。还有皇上您请放心,只要小心些,内力无需用的太猛太急,这取针之事,一点都不危险的。那麽,皇上、娘娘恕老身先告退了。"老大夫恭身回道。
"嗯!"焰对著老大夫微微的点了个头後回道。
接著月影同老大夫,收拾起桌上那一堆不知明的东西,放回那『超大』的药箱後,一同退去。
待最後离去的月影閤上了房门後,这房中,就只剩下我和焰了。
焰的大手怜惜的轻抚著我的後背,那微带著粗糙的触感,让我舒服的眯起了双眼,像只猫咪一般,享受那大手所带来的温柔。
"若是当时,我紧紧的握著你、若是当时,我随著你一同跳下....。"焰用著哽咽的语调回我说道。
"嘘....焰,若是当时你紧紧的握著我,那麽死的人会是我们两个、若是当时,你随我跳下,夜梵天会杀了浑身是伤的你。焰...这样的结果,我很满意了,你还活著,而我也还活著,纵使受了伤,痛的人是我,相对的,你也不好受,不是吗?动手吧!焰,我相信你。"我双手环抱著自己的双肩,然後对焰说道。
"若是会痛,就喊出声来,咱们慢慢来。"焰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我俩面对面坐著,他不放心的同我交待说道。
"嗯!焰,还记得四年前,我咬著你的衣袖接回那只脱臼的手臂吗?今天,不介意...再借我一次衣袖吧!"我面含笑,伸出手拉起了焰的衣袖,用著轻松的语气对著焰说道。
焰的神情激动的双手捧住了我的脸,对著我点了点头,我伸手拭去了他眼中的泪水,早就忘记这是第几次看到他流下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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