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日后殿内食材,我需要一名足以信的过的人经手,‘谋刺’、‘下毒’这两种是宫内常用的手段,夹于东、西两宫中的咱们得更小心些,最后……则是护卫的问题了…。”在得到刘伯清发自内心的回应后,月翔凤开始将这些日子来,于脑中设想出来的初步防护一点一点的指出。
“回娘娘的话,护卫一事娘娘到无需担心,殿下今早招老奴前来之时,就为您留下一名好人选。”刘伯清在听到‘护卫’两个字后,他小心翼翼地打断了月翔凤的思绪,恭敬地回道。
“哦?谁?”月翔凤感兴趣的挑眉反问道。
“影卫-日影。”刘伯清回道。
“呃~~~~日…影…啊勒!那个冰块男哦!”这个名字一出现,月翔凤的脑海里顿时闪过前夜那冷冰冰的黑衣男,接着月翔凤很破坏气质的拍着他的额际惊唤道。
这个惊人的言行举动让永莲一双美目带着警告意味不停朝着月翔凤飘去,而刘伯清那张老脸上则闪过无数道……黑线,表情僵硬的要笑不笑有点抽搐样。
接受到永莲警告的目光后,月翔凤立刻硬装回原本庄重的神情,他不自然的轻咳了声,重新开口说道:“那就没有什么其他事情要交待了,接下来就万事拜托刘爷您了,若没事的话,您就去忙吧!”
“娘娘,别这样说,您不嫌老奴年迈无用,反交与重任,这事老奴定会为娘娘您办妥的,那么老奴就先退下。”刘伯清连忙起身,他恭敬地朝月翔凤躬身行礼,朗声回道。
望着转身离去的刘伯清,月翔凤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朝着那年迈的背影唤道:“刘爷,日后就唤我声‘凤’或‘翔凤’,别唤‘娘娘’这二字,还有您不是奴,而是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记住了。”
这话,让刘伯清的身影微微一颤,老脸上闪动着复杂的神彩,错愕回身的他,缓缓的朝着月翔凤再行了个繁复的宫礼,在微朝月翔凤点了个头后,这才重新转身步伐健朗地走出殿外。
***
来到西炎皇城内己有四个月,外头的气候则由寒冬转变为初春,冬雪融、新芽抽,嫩绿正取代着雪白,初春的晨曦中,微风轻吹过时粉色的片片花瓣缤纷飞舞飘荡于空中,形成春季才能拥有的满天花雨。
一身淡蓝的纤细身影,立身于飘落花雨之中,又一阵微风吹过,再次吹起轻盈的花瓣,那人伸掌欲接,合上的双目,微垂的眼睫,深黑色的青丝伴着花瓣,共舞于气旋中,那景色让人仿若误入了仙境般,眼前浴于花雨里的身影好似只要伸手、出声,就会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般。
“凤。”一声轻唤,打破了寂静。
粉色花雨里的身影缓缓回过头,青丝抚过那张美丽的容颜,红唇微启出声回道:“该来的还是躲不掉,时辰到了?该出发了吗?”
“还没,不过永荷他们正急着找你。”长廊处,高大的身影正用着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薄唇上有抹等着看戏的笑意,一手环胸,另一手则指指那头飘扬的青丝,简短的说道。
“哦~~~不~~~为何我就不能同你一样随意束成一束就成了,那些厚重的金簪银饰对我的头皮来说是种折磨。”花雨里的身影撇嘴带着不满的转身走至高大男子面前。
“就这一夜,忍忍吧!永荷、永莲他们向来不都很放任你,就乖乖听他们一回吧!”男子宠溺伸手将青丝里头的花瓣抚去,同时半揽着人朝寝殿走去,并低语哄道。
“那有放任!!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痛苦….他们每回都…”任由男子领着,名唤凤的身影则不停的辩驳诉苦说道。
日阳西下、灯火逐一点亮,在万盏灯火的照映下,原本就富丽堂皇的大殿,显得更是华丽万分,设宴大殿的里外,侍倌们匆匆忙忙地再为晚宴做最后的准备,今夜设宴的则是西宫的洪福殿。
月刚升起,洪福殿外,人来人往,有的服饰华丽官衣官帽,不时和其他身着相同衣饰者喧哗几声后,便大步走入殿内。
可容百人的大殿上,桌排成双层ㄇ字形,与宴的宾客们,纷纷在侍倌的带领下坐进事先安排好的席位上,而月翔凤身着正式宫装,发盘成庄重的髻,怀里抱着用红底银边金绣龙纹布巾包裹住四个月的小允龙,跟着同样正式服装的炎傲焰进入那金碧辉煌、极尽奢华的洪福殿。
殿内那白玉金石、翡翠玛瑙、雕饰画刻的到处可见。最令人嘱目的莫过于是那支撑着大殿屋顶的二十四根硕大的龙柱,是用圆润粗厚的石柱用巧匠细雕成一百二十只大小不一的龙盘踞在石柱上,二十四根石柱就有二仟八佰八拾只不一样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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