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别因为我而毁了你的幸福。”焰见天那带着温柔的俊容上,语气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他如释负重地回道。
“呵呵!光说我?你这个不过比我早出生几个时辰的家伙,别在那装老成,对了~~你现在过的还好吧!你和那外邦皇子妃的事,在大都内可传的沸沸扬扬的,半年前那场大婚,急迫到让我连赶都赶不及参加,回来的路上,听闻的都是民间百姓的耳语,可性度肯定不如你这个主角儿来的高。”天闻言,眉头微拧,他半开玩笑的回焰说道。
“你何时也如同街坊百姓般喜欢听些皇族轶事?”焰含笑反问道。
“不愿同我这兄弟说吗?新皇子妃听说是月里人,而且还是东宫皇后亲自请旨下婚,婚宴当日还于朝前当众被东宫皇后羞辱一番,只是我不懂……像焰你这样的人,会听令娶那人,我还能理解,可….为何….还让他受孕?”天将心底的疑惑一股脑的对焰说出。
“我也说不出来,当知道下旨赐婚的那日,心里确实气愤、不甘、甚至有种再也忍受不下去的冲动,可不知道为何,婚前那夜潜入殿内,双眼窥见他的那瞬间心底油然而生出一股让人说不出来的熟悉感,那种感觉我也说不出来,或许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因缘吧?”焰深沉的眸色里,思绪流动的浅光不停跃动,俊容上那有型的嘴角正微微向上扬起,一开一合间透露出‘回忆’的神情。
“焰…..你在自欺欺人吗?他………….”天正还想说些什么时,焰却打断了他的话。
“别说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别担心,我也知道百姓间对他的传言,不过我想这不是真正的他,我会等,等他接受我。”焰伸手拍了拍天的肩头后,语气轻松笑着回道。
“焰~~你这傻人。”天闻言后先是一愣,随后语气也跟着放松回道。
“我们两兄弟都是傻人。”焰回道。
“嗯!”
殿外雨始终未停,露台上身形容貌皆相同的两兄弟,各怀心思的望着诡异的天象。
深夜,雨刚停,而云将那深红的圆月紧紧的遮掩住,刚结束一场豪宴,本应熄灯歇下的东宫,此刻大殿上却还灯火通明。
“云烟,为何要多此一举用古礼择太子,皇上己无心无力于政,直接用皇诏不就成了?若是怕其他人反,依咱们的能力是没什么好怕的,不是吗?。”一名肥硕身穿相服,蓄长须的男子,坐于大殿主位左侧的椅上,信手随意指指身旁一叠叠深红色的帖子,直唤他人名讳说道。
主位上躺着一位拥容华贵,姿态慵懒,年约四十初头,但其风华却丝毫未减的东宫皇后-董云烟,他眉头微拧神情有些不悦,冷声说道:“德昌,这儿可是皇城,虽你实为本宫之兄,亦不可直唤我名,我已不是当年那跟在你身后的小雌子了。哼!你以为我不想早日立傲寒为太子吗?可这事急不得,西宫舒妃那还有襄王爷在撑腰,我可不想让他俩用‘逼宫’之名来打击我,况且这样做,除了可让咱们光明正大接权外,还可以在百姓间留下佳话。”
“娘娘,您这样可是在走险棋,将舒妃和傲泉拉入太子位争,若是稍有不慎,可是会全盘皆败呀!”那名唤为董德昌的男子,脸上带着疑虑和不安出言说道。
“怕什么?咱们从头到尾不都是在走险棋?最重要的是现下还需傲天守住金蛮,要是你那有人能镇的住边疆,这棋我也不会走,要让傲寒明正言顺的登基,要用非常手段除去傲泉还外,还得不着痕迹的除去傲焰并让傲天听令于咱们,今日会变成这样,还不都要怪你,当初是谁说要让傲天死于战场,所以用计要皇上下放,结果那小子不仅没死,反而还成了大英雄,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董云烟一脸嫌恶样地回道。
“一只来不及长齐龙鳞的小龙有何好怕的,我自有方法让他消失。不知娘娘今日招我来除了这事外没别的事吗?”董德昌的肥脸瞬间闪过一丝阴驇,随后连忙扯嗓转移话题说道。
“啧!还不就丹艳那孩子,他是怎么一回事?月里那雌子都有身孕快要生了,他到现在肚子却还没动静?这后座,非得要是咱们董家的,没子嗣怎么能坐的稳?叫他在傲寒身上多用点心思。”董云烟轻斥一声后,语带不满的对董德昌问道。
董德昌闻声后,连忙低声咒骂道:“该死的雌子,愈来愈不受控制。”
“你这当爹到是说说话呀?”董云烟久等不到回话,他一脸不耐的唤道。
“娘娘,丹艳他……”
“够了..够了…又是那一套说辞…....你这话我早听过许多边了,这一次你去同丹艳说,本宫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他还敢回本宫说‘不想生’这一句话,本宫自有办法让他‘生’。”董云烟面色狰狞、语气狠绝对董德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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