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儿说如何是好?”眸色逐渐幽暗,祁诩天望着眼前,在落日烟霞之下,月白的衣袂染上了浅浅的胭红,深沉如水的眼眸也似沸腾了一般,透着如火的情念,正紧紧注视着他,却不答话,两人相触的火热早已勃然而起,随即便落到了一双修长灵活的掌中。
“回去之后……再补偿父皇吧……”微微屈身,将两人身下的帛裤解下了一些,祁溟月的手覆在了祁诩天的身下,套弄着掌中的硬物,朝他递去了一眼。
祁诩天会意的也覆上了他的,目光灼灼的看着祁溟月,和着他的速度一起时轻时缓的套弄起来,彼此的火热坚挺在两人的手中时不时的相触,分外的使人意动,同时发出了愉悦的呻吟,两人都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随着暮色降临,漫天的落霞绯红逐渐淡去,树下,祁诩天与祁溟月急促的喘息着,在对方的手里释放而出。
俯首在祁诩天的颈边,吻去了他颈边的汗水,祁溟月坐起身瞧着两人腹上落下的片片狼藉,正打算找一物来擦拭,却听低沉含笑的语声悠然的说道:“溟儿果真已是成年了……”抬手抚弄着仍未完全软下的硬物,祁诩天挑起了眉,满是暧昧之色,“不愧是父皇的血脉,某些地方与父皇相似的很。”
“如此说来,该感谢父皇才是了。”祁溟月看着身下,对比眼前之人的,还算满意的勾了勾唇,而今他的这具身躯已差不多十九了,也该长成了,自然,其中很多方面,确实该感谢眼前的男人。
祁诩天大笑着坐起了身,将两人的衣衫都理好了,“不必清理了,回去沐浴便是,早些用了膳,我可还等着溟儿的补偿。”说完了这句话,他在祁溟月唇上又亲吻了一下,这才去牵过了早已走远的马匹。
两人翻身上了马,往炫天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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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便是洛绯嫣宴请的日子。
到了晚间,她所居的殿阁之内便渐渐热闹了起来,许多大臣都已到了,并不是满朝文武,若真是都来了,她那里也是容不下的,此次洛绯嫣所邀,全是些位列在前,在朝中颇具地位的大臣。
在这些大臣之中,有不少人觉得这一回的设宴之举有些荒唐,但莲彤女皇的邀请,又有谁能不赏这份脸,更何况还请了陛下与太子,他们这些为臣的,便更没有不去的道理,于是凡是受了邀的,全数都按时来了。
这回的酒宴,在旁侍候的全是苍赫宫里的侍女,但每人桌前的采食却非平时所见,而是由洛绯嫣随行之中的御厨所做,虽然还未开宴,可只看那特别的菜色,众人便知,今日确是在苍赫宫中设宴,但莲彤的这位女皇,要想要让他们见识见识莲彤的一切的了。
在宽阔的殿堂之内,娇美的女子随乐而舞,除此之外,还有男子立在一侧浅浅低唱,个个俱是样貌俊秀,不论男女,也不分年岁,似乎随着来到苍赫的莲彤一行人中,没有一个是令人见了便会生厌的模样,全是彩衣飘飘,连步履都似轻盈的要飞舞起来一般。
洛绯嫣早早的便坐在了席上,并非上首,而是略下一些的位置,眼见她如此识趣,众人满意的在各自的位置上落了座,只等着他们的陛下与太子到来。
歌舞不断,乐声未消,但最为重要的两人却始终未见出现,大臣们相互递着眼色,都有几分看好戏的表情,而洛绯嫣始终坐着不语,并不见焦急之色。
又过了一会儿,在所有人的等待中,终于见到玄色皇袍的身影携着身旁之人一身月白,一同缓缓踏了进来,“众位爱卿都到了啊。”
歌舞乐声霎时听了下来,众人连忙起身拜见,洛绯嫣则是笑着站起了身,“过了这许久,本宫还以为陛下与太子不来了呢。”
“女皇宴请,我与父皇自然是要来的。”祁诩天未曾答话,径自坐了下来,祁溟月不冷不淡的这般回了之后,便被他拉着坐在了身旁。
洛绯嫣含笑看着两人落座,眼底却有某种情绪一闪而过,祁溟月才要细细分辨,她却已敛下了眼眸,侧首吩咐开宴,让乐舞也继续了。泡『泡』小﹠说
“今日请陛下一太子到此,是想为当时之事表示歉意,本宫在殿上的玩笑之语,不知是否惹得陛下与太子的不快,心里实在难安,这些时日以来,又处处受到宫中各位的照拂,便想着,该有所表示才是。”
洛绯嫣先前那一瞬的目光仍让祁溟月沉吟,祁诩天端起了酒盏,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只是举箸为身旁之人的碗内添着菜食,并不搭理。
群臣状似用着酒菜,欣赏歌舞,实则全都关注着座上那两人,眼见莲彤女皇受了冷遇,心里着实觉得愉快,当日在殿上她咄咄逼人之状,至今可还有不少人记着,此时见此情景,自然觉得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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