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拿着那东西看了半天,也不明白那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于是只好用询问的眼光看着狄鼐。
狄鼐还在发困呢,懒得跟他多费唇舌,于是就拿过弗雷手中的梳子,拍拍弗雷的肩让他蹲下来。
弗雷听话的蹲下了。狄鼐就开始拿着梳子在那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弗雷梳头发。
弗雷想,原来这个梳子是做这个用的啊!他被自己喜欢的雌性梳理着头发,感觉头皮酥酥痒痒的,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狄鼐梳了几下,忽然感觉到手上空了。一看,弗雷居然已经变成了翼虎。翼虎懒洋洋地像只大猫一样躺在地上,抬起头瞅了瞅狄鼐,看样子是要狄鼐帮他梳理身上的兽毛。
“喂,不要得寸进尺啊!”狄鼐有点不满。不过,他想想这些天弗雷任劳任怨地给自己做了那么多事,还是认命地蹲下来给他理毛了。
弗雷异常享受,舒服得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狄鼐听了就很想笑,这家伙怎么跟小二似的啊!
梳理了半天,狄鼐没耐心了,他站起来,踢一脚弗雷:“起来了,还梳上瘾了,你这家伙。”
弗雷站起身来,抖一抖毛,又化身成人。
呜呜,狄鼐好凶啊!不过,下次有机会一定还要让他给我理毛。真的是太舒服了。
狄鼐把梳子又拿给他,他赶紧收下了。
弗雷说,今天他要去父亲家里,母父生日,他要和家人一起聚会。他问狄鼐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参加聚会。
狄鼐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毕竟自己现在脚伤还没好,去了那里也是要别人照顾,太麻烦了。
弗雷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弗雷主动地去帮狄鼐打来了两大竹筒的水,好方便他洗漱。他又告诉狄鼐他已经和玛吉说好了,让他过来陪着狄鼐。下午回来后他再带他去大巫那换药。
狄鼐皱眉:老子是那么娇柔、需要时时被人照顾的人吗?
不过,狄鼐也懒得跟他计较了,毕竟这家伙也是好心,还一直惦记着他的伤呢!
弗雷交待完就走了,狄鼐则开始洗漱和吃水果。
狄鼐对水果这样的早点不算太满意。虽然水果也很可口,可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早上都是吃馒头包子或者甩一大碗面,现在这样总是不习惯啊!
他无比怨念地想,老子到底要啥子时候才能又吃上馒头包子大碗面啊!
吃完水果,狄鼐准备把野猪头整治了。他发现那野猪头上的皮即使煮了一下,也还是很硬,所以只好放弃了把野猪皮也拿来吃的想法。
他干脆利落地用匕首把野猪头上的皮都削掉了,只留下猪耳朵上的皮。猪耳朵可是好东西啊,猪肉做的卤菜里面味道最好的怕是就属它了。它嚼起来香香脆脆的,一点也不油腻,是下酒的好料啊。
野猪头要比家猪头瘦而且尖,肉并不会太多。不过这个野猪头特别的大,所以猪脑花倒是挺多的。狄鼐以前吃火锅的时候,最喜欢点猪脑花吃了。队友们都笑话他说吃啥补啥,以后别补成个猪脑子。不过,他是坚定地相信,他只会越补越聪明。
他把猪脑子单独用一个陶碗装起来,然后把猪头骨上的肉都剔了下来,也放进一个大点的陶碗里。那两只猪耳朵上还有毛呢,他就生火用头盔烧水又煮了一下,总算能够比较轻易地把那上面的毛拔下来了。
正当他把猪耳朵上的毛拔完了,准备把猪耳朵切片的时候,就听到山洞外有人在喊他的名字。那不是玛吉的声音。如果是玛吉来了,看见山洞门开着,他会直接进来的。
那个声音还有点耳熟。狄鼐想可能是哪个做陶器的时候认识的兽人吧。于是他放下手里的猪耳朵,揣着拐杖,走到了山洞门口。
狄鼐没想到那人居然是托比,那个有着黑白相间兽纹的兽人。托比正带着他那种招牌似的懒洋洋的笑,站在山洞门口。狄鼐上次在河边被他调戏了一番,那气还没有理顺呢,于是就冷冷地看着他,问道:“你有什么事?”
托比毫不气馁:“哎,美人,别那么冷淡嘛!”
狄鼐横他一眼:“别叫老子美人,老子才不是什么美人,要叫也叫老子帅哥。”
托比毫不在意,只当狄鼐在抛媚眼,故意在那没话找话:“帅哥?这个名字有意思。”
狄鼐不耐烦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托比终于被狄鼐梗了一下,他心想:这个雌性脾气看来不是一般的火爆啊,不过,我喜欢。托比说:“我是给你送礼物来了。”
狄鼐皱眉:“礼物?什么礼物?”
托比伸出了刚才一直抱在胸口的手,摊开手掌,上面赫然躺着一串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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