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按住小宝的手,聂政深吸几口气,把小宝抱到自己的腰上,“鬼哥哥给你脱。”
“好。”甜甜一笑,小宝放下手。
解衣裳的手带了几分不曾有过的紧张,随著小宝的身子一寸寸地露出,聂政只觉得口干舌燥。若让不知情的人看到,只会当他是欺负孩子的畜生。赶紧把这种情绪压下,聂政暗骂自己胡思乱想。难道把小宝交给别个不清楚底细的人去双修吗?他宁愿自己当这个畜生。
很快脱下小宝的衣裤,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聂政的下身已经有了感觉。昏暗的灯火下,他的宝纯真而漂亮,白白嫩嫩的,叫人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不应该点油灯的,聂政如是想。见鬼哥哥似乎若有所思,一心只想著给鬼哥哥治病的小宝等不及了。熟练地解开鬼哥哥的裤绳,他一点都不害羞地扯住鬼哥哥的裤子往下脱。
别开眼睛,不敢看小宝赤裸的身子,聂政配合著小宝褪下自己的裤子,胯间的昂扬高高挺著,这样的丑态令聂政很想闭起眼睛当回瞎子。对鬼哥哥的心思一无所知的小宝只当鬼哥哥累了,他乖巧地跨坐到鬼哥哥的腰上,亲亲鬼哥哥的嘴巴,好了,可以双修了。
在心里叹了口气,聂政转眼看过去,宝还是留在谷里吧,让他出去还真叫人不放心呢。脱掉上身的束缚,聂政拿过药瓶,取出一颗药。可以看见了,入目的一切都刺激著他的欲望。一手把小宝揽到怀里,一手来到小宝的股缝间,聂政吻上小宝的唇,然後把药缓缓塞进小宝的体内,真是磨人呐。
※
小宝的呻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大声。吻住小宝,压下他的叫声,聂政的腰部失控地在小宝的体内抽动。看不到时,他似乎还可以控制自己;看到了,他发现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完全被养功操控的他在吸取小宝体内的气时更加迷恋於小宝带给他的欢情。尤其是小宝如小猫般一遍遍喊他“鬼哥哥”时,聂政总是差点就要泄了出来。
双腿不知何时也有了力气,聂政微微曲起腿,双手托高小宝的臀部,把自己一次次更深地埋入小宝的体内。聂政的一切行为被养功和欲望牵著走,无法承受这种欢情的小宝後穴阵阵收缩,当聂政低吼地在他体内射出时,小宝也因过於激烈的情事後穴直接达到了高潮,昏倒在聂政的怀里。嫩芽因为药的缘故,只是高高翘著,并没有喷发。
紧紧贴著小宝,聂政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充斥著沁凉的气,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有人推门而入,仍未回神的聂政勉强抬头,对进来的人说:“我给宝清理吧。”
来人摇摇头,照例放下一块热布巾,把小宝从聂政的怀里抱了起来,用大布巾裹上。指指聂政的丹田处,让他抓紧时间调息,阿毛把人抱走了。
下回,一定要亲自给宝清理。这麽想著,聂政抓过布巾胡乱擦拭了一下,赶紧调息。不一会儿,他就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等聂政调息完毕後,他才发现小宝睡在他身边,阿毛不知何时把他送了过来,而且油灯也灭了。在心里对阿毛说了声谢谢,聂政躺下,一手揽过小宝,舒服地吐了口气。这样的话,也许用不了两个月他就能站起来了,到那天,小宝一定会高兴的哭吧,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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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聂政能看到了,他与小宝双修过後的提升有了明显的变化。不过才四天,聂政的气色都好了许多。小宝没有什麽变化,脸上的黑斑也没有减少的趋势,但精神还是一如以往的好。只要师父和哥哥好,他就会好。和聂政不同,小宝的情况得慢慢来,凡骨子不急,聂政也不急,反正没有人觉得小宝脸上的黑斑有什麽不好看的,左看右看都是漂亮。
没有了不安,小宝更乐了。一边跟著师傅学医,一边做他的鞋子。师傅的鞋他已经做好一只了,想到师傅每天盯著他手里的鞋的模样,小宝就想笑,师傅等著急呢。
十二月十六这一天,到了出谷拿衣裳的日子。阿毛原本是不想带小宝去的,对那天出现的几只鸟他还是心有不安。不过小宝坚持要去,快过年了,得置办些年货。今年他要和师傅和哥哥们一起热热闹闹地过个年。
起了个大早,和师傅哥哥们一起吃了早饭,小宝坐上马车,带著小贝挥别师傅和鬼哥哥,和大哥哥出谷。谷中不冷,可外头就冷了。被大哥哥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宝坐在车头和小贝玩耍。抬头看看天,没有发现可疑的鸟,阿毛放了心,加快步伐,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建宁镇的一处极为隐秘的大宅内,潘灵雀抱著暖炉窝在软榻上,问:“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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